宿东方还是第一次看到北里这个样子。他色情主播出身,为了哗众取宠让观众多刷礼物,比很多卖的更放得开,自己琢磨出很多花样讨人开心,长得又好看,才被他选中包了这么久。他看上的就是北里没脸没皮的样子,玩起来随心所欲没有负担。眼前人披头散发,脸惨白惨白的,小心地开个门缝,放他进了屋子又迅速关上门反锁,看起来真是吓坏了。
北里有点神经质,被他抱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拼命挣扎,宿东方也不恼,搂着他坐到床上,一个劲儿地哄:“又不是别人,是我......你给我看下,有没有伤着脸?身上呢?”
“上次你被欺负的时候我不是就叮嘱过你,让你在家好好呆着吗?”
“我......”
“卓群说你跟他顶嘴,是怎么回事?”
“是我不对。”北里抹了把脸,勉强清醒一点了,“我在家呆的太久了,想出去散散心......”
“卓群让我回去,我不想回去,跟他吵起来了。老板,是我不对。”
说卓群不好,宿东方也不会信,比起一个认识了一年多的婊子,跟了自己多年还挡过子弹的卓群显然更为可靠。还不如先服软,起码不能让宿东方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宿东方没玩腻之前不可能放他自由,玩腻之后也未必,毕竟北里通过他的人脉伺候过不少有头有脸的人,也不可能对他一些秘密一无所知,贸然放北里离开对他自己很危险。宿东方更不会允许北里留一个孩子——这孩子是别人的,八成就要被宿东方拿来做威胁北里的工具,这孩子要是宿东方的,他连人带孩子一起弄死也不会让北里生下来,宿家的孩子不能让一个婊子来做母亲。
所以宿东方这次来,表面的目的是来安慰他,心里想的可未必是这样,也许是借机试探他这阵子养病的时候都在做什么,也许是借机敲打一下他让他继续听话。北里脑子不够用也猜不到,反正装乖就是了。
“有时候卓群也没轻没重的,你要跟我说,不然你也受罪。”看来北里的表现很让他满意,宿东方搂着他就开始心猿意马,手按在胸上揉来揉去,“今晚别开播了,我在这里陪你一晚上,好好休息。”
说是陪他一晚上,其实应该是北里陪睡一晚上才对。好在北里自己也有做婊子的自觉,听了这话就去浴室洗漱了,宿东方在他进去之前咳嗽一声,他就探出头,把浴室门口的简易灌肠道具拿了进去。
北里以前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喜欢走后门。他要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cao他后面无可厚非,可他是有两个洞可以cao的双性人,前面那个比起后面,有弹性又舒服,还不必做彻底的清洁。后来宿东方让他接客的时候当着所有人面灌肠又不给他拉出来,看他憋的满头汗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他就知道了,男人们是不会管怎么cao他方便的,只想着怎么折腾他比较过瘾。
让他用排泄的器官性交,为了伺候人不得不排空身体里的秽物弄得两腿发软,他们就已经开始觉得爽了。
宿东方让他背对着自己,俯下身给自己口交,拿了个大号按摩棒开始在他的tun缝里轻轻撩拨着。冰凉的橡胶gui头雕刻出繁复的形状,棱角划过xue口,控制不住地吸紧放松。北里很想求他快点插进来给自己个痛快,又怕他下狠手把自己cao坏,只得卖力地裹弄嘴里的鸡巴,时不时用手指按摩Yin蒂缓解自己的渴望。
“你之前直播,用的那个钓鱼的道具,是谁给你的?”
北里知道自己就算回答问题也不能松懈,暂时吐出嘴里的东西,边用手撸动,边回答他:“是直播间的观众。”
“那个差点就能做榜一的?”
“嗯。”
“找到下家,是不是准备踹了我?”
他说这句话时猛然把假阳具戳进后xue里,硬是进去了大半截,北里刚痊愈没多久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他赶紧收拢牙口,怕自己太疼了受不住咬了宿东方:“没有,不会的老板,他就跟我线下约了一次……”
“他cao你舒服还是我cao得舒服?”
“都……都舒服,我很敏感的——”
“知道你不挑食,所以提醒一下你,别一时昏了头。”宿东方把按摩棒拿出来一点,让他缓口气,“最近你养病,我也没什么时间来看你,养病就安心在家里待着,别一天不挨cao就浑身发痒。”
他这种莫名其妙的教训让北里有点不耐烦,加上宿东方刚刚说了自己的担忧,让他暂时放下了心,就发起了sao:“老板把我喂得胃口大了,又来怪我?”
男人谁不喜欢床上被奉承,宿东方揉捏着手边的tunrou,听着北里的痛呼不动声色地兴奋起来:“怎么就胃口大了?”
“下面痒得很,想老板插进来——嗯——都进来了,好舒服……”
宿东方抽出按摩棒,对准他早就shi漉漉的bi一插到底,欣赏北里刚刚手yIn刺激的xue口滴下一连串晶莹的分泌物,昏暗灯光下tun缝水光氤氲,北里主动掰开tun瓣,雪白的皮rou间两个翕张的洞显得格外sao浪,宿东方下面被他的舌头伺候得恰到好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