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吹烛了”
“吹罢”
蜡烛熄灭,陈怀庆掀开被子,在太子身边躺下。
“殿下明日还要早朝,早些歇息罢”
他闭上眼欲眠,忽觉亵衣内探入一只手来,吓得他猛然睁眼,却见端雅的太子正静静看着他,“将军,洞房之夜,花烛良辰,勿要浪费”
看着太子那双越发细长的凤眼,纤细的眼尾似钩子般狠狠勾住他的心。
三年过去,太子越发生得如玉无双了。
“殿下若是需要,臣可为殿下寻得人来”
太子闻言微笑,“本王未有旁室,何来的人?”
见得人吃了一惊,太子不由笑道,“将军身为本王的太子妃,竟是不知么?母后早去,未曾立下通房,父皇则教本王断色,所以并未有妾,将军可是本王唯一的妻”
“恕臣着实不知,那此三年陪侍殿下之人”
“将军难道没听明白?本王只有一妻,这两年当然只有将军一人”,说毕,太子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陈怀庆不知今日太子是如何了,怎会与以往的温和疏离如此不一样。
“殿下,您喝醉了么?”,言毕他忽然闷哼一声,耳朵红了。
亵衣被撕开,露出里面的鸳鸯红兜。胸肌上的圆头被人隔着红兜一口咬住。
他脑海闪过三年前被少年按在木门上推揉以及那夜灵堂上少年躲在他披风里吸咬的画面。
只是那时的少年还是只到胸前的小小一个。哪怕后来三年,少年在他那里依旧未变。
如今这一咬,却是让他清晰意识到,小小人已经长成了至他肩处的十八如玉公子了。
人长大了,羞耻就越发难捱了。
“陛下,轻些,”,忍了忍,陈怀庆还是未忍住,那处又娇又嫩,如何受得住被人此般肆意吸咬。
“这红兜却是比那敷粉好多了”
闻得太子这一言,陈怀庆颇觉奇怪,遂问,“日间,可是殿下为臣解的围?”
太子轻轻一笑,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嗓音又磁又轻,直笑得陈怀庆心底发痒。
红兜乍然被人一把撕开,圆头真正被人含进嘴里。硕大饱满的胸肌被狠狠抓住,丝毫不符那人温仁举止。
“殿下,您,啊”
圆头被狠狠咬进唇,止住了他的话语,接着胸前便是一阵猛吸狠舔。
直舔得陈怀庆失了神智,忘了阻止,许是他也一直在渴望,接着酒醉渴望发酵而已。
混沌中,忽觉自己亵裤被人脱下,他还未来得及逃脱,体内猛然闯入一根热物,烫的他心一抖,只觉小腹处又热又辣。
再然后,视野开始剧烈晃动,身体也摇摇晃晃,小腹越来越热。
忽然晃动停止,小腹依旧滚热,有人压下来,在他耳边闻道,“你方才说什么来?”
他本着能道出二字,“长德”
二字一出,晃动越发剧烈,小腹撑得快要爆炸。
他难受的哼哼,却被人咬住嘴,欲躲,小腹越发撑胀,遂不敢再躲,默默撅着嘴让人咬吸。
几次三番折腾之后,意识模糊之际,忽闻人温声问出一句,“将军,若非离本王而去?日后还能相见否?”
他心吃一惊,只觉此话甚是熟悉,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但是对他而言,更重要的却是话的内容。
待要回答,却已意识一断,沉沉睡去。
陈元守到夜半三更,忽觉一阵疲乏袭来,支撑不住,遂倒在将军床下,昏昏睡去。
其倒下之后,帘子被人掀开,有二人一身寒凉走进帐来。
那寒凉是被边关的大风连吹十几日染进骨子里了。
陈关夫醒来之时夜已三更,他见得满床白渍,以及嘴内含着他圆头的太子,不由扶额皱眉。暗自后悔今日喝的多了也是误事。
他轻轻拖起太子的头,把自己的圆头救出。只见圆头已然红紫发肿。
见得太子此般私态,陈怀庆耳根微红。在他心中,太子从幼时便是温雅君子。自三年前那一道圣旨,他代领朝政,二人也是疏离和平。
不想今夜却见得太子酒后这般强势,不由让他心下羞耻不已。只觉自己就是那破了君子端方,勾得君子落堕的yIn徒。
将人安放好,陈怀庆细心为人拉上被子,起身穿好衣裳,在床上站了半晌,终是悄声离开。
而在其离开后,床上熟睡的太子却睁开了眼,“利高”。
“属下在”。
只见太子话音刚落,一黑衣面具人便出现在床前。
“将”。
话未完,二人忽然面色一厉,接着利高身形一闪,消失不见。太子则缓缓闭上眼,熟睡之态。
只见一切归于平静之际,有一人悄声进入庆龙殿,那人无声走至床前,静了半晌,忽然伸手,摸了一下熟睡的太子。
夜风打凉的手背极轻的贴了脸侧一瞬。不仔细就没有了。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