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辞打开车门,把薄星尧抱起来。
站在打开一半的家门前,严景辞把怀里的人放在地上强迫他站好,三分力拍着他的脸逼他清醒,要他最后一次选择。
“今天你进了这个门就绝对不会好过。准确说不止今天,长达一周,做好心理准备。尧尧,最后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是认罚,还是就这样好聚好散。”
薄星尧酒意上头,在车里半梦半醒迷迷糊糊似乎睡着了。突然被放下被质问,他晃晃脑袋,才被冷风吹得清醒一些,就又被这句冷冰冰的“好聚好散”扎得心肝疼。
在门彻底打开的瞬间,薄星尧选择了扑进门里跪下。
“这几天是惩罚,也是要你清楚普通ds主奴是什么样。对你,我不会留情。”
严景辞站在门边冷冷地说完,才迈进门内,随手关好门,站在脚踏垫上抬起一只脚享受薄星尧的服侍。
“为主人换鞋”,他对薄星尧的迟疑面露不悦,施舍一般地开口提点,“奴隶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还要你有什么用?”
薄星尧尽量麻利地将主人的脚放进拖鞋里,却突然被另一只还穿着皮鞋的脚踩住了手背。
皮鞋顺着他跪坐的微微前倾姿势而形成的弧度,依次踩上肘弯、肩膀、侧脸。
薄星尧顺着踩踏的力道渐渐降低身体的重心,直至整个上身跪伏在地毯上,侧脸陷入长毛地毯中。
严景辞松开了脚,观赏一般地用眼神反复扫过脸颊凌乱指痕叠加上的皮鞋底印纹,他将脚伸过去,用皮鞋前部凑向那薄唇,讨了个不甚情愿的吻。
“记清了,问安礼这样亲。”
薄星尧大概很嫌弃被弄脏了脸,严景辞也没准备告诉他脸上除了那暧昧的印子根本没什么灰和土。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楼上,盯着薄星尧一节一节四肢并用慢慢爬上去,还偷偷地抬手反复擦那半边脸。
“谁惯出来的毛病。手放下。哪来的小笨狗爬个楼梯都要让主人等。皮痒了想挨鞭子?”
薄星尧抬眼望过去,他才只爬了一半路程,从他的角度去看二楼站着的男人,只能觉得那人高高在上。
也或许是因为站在那里等他仰望的人是严景辞,就使他铁了心照做。
“主人”,薄星尧在调教室门前站起来,又屈膝姿态标准地跪在严景辞脚边。他俯下身低下头,在拖鞋鞋面落下一个将将触及的吻,“主人,尧尧准备好了。”
严景辞从未和他说过所谓“安全词”。
从第一次进入这栋房子,再到房子易主到了他手里,直到收拾东西卖房离开那天,他们两人经历过单纯ds和情侣主奴关系,却从没谈过这个。
如果可以,薄星尧似乎永远也懒得和他谈这个。
就算只是一夜伴侣,严景辞也足够可靠足够使他付出信赖。
严景辞这个人,不会伤害他。
在被蒙住眼睛铐住双手按在木马上时,薄星尧不得不反复在心里回忆往昔被调教出的姿态和神情。
刚刚被按在淋浴下灌肠、润滑、扩张时,严景辞只用了三个字就成功地逼他收紧了xue口忍住了大半袋清洗ye。
“嫌少吗?”
不敢不敢,薄星尧坐上了阔别已久的那架木马,括约肌一松,里面存着的清洗ye就淅淅沥沥地顺着假jiba流了下来。
这不受控制的感觉,有点像失禁,又不得不这样。
薄星尧不自觉地慌了下神,脸上因痛痒而引起的热胀似乎更进一步烧得他下意识地想微微垂下头。
即使被眼罩阻碍了视线,他仍旧察觉到徘徊在他赤裸身体上的那道来自主人的视线。
是轻佻的打量,还是审视一般的检验?
严景辞用鞭背的疼痛提醒薄星尧专心。
黝黑的长鞭柔韧有力,每一条艳红鞭痕平行而均匀地排布在白皙光滑的背脊上。
“不是需要找人口吗?狗几把不是很Jing神吗?发浪都不会了?”,“嗖啪”,长鞭仿佛径直抽开了肌肤前凝滞的空气,Jing准地对称落下,与第一道鞭痕交叉处肿得薄薄的,肌肤几近透明。
在一轮责打后,薄星尧就着递过来的吸管喝光了一大杯水。
吮吸吸管的时间使他清楚回忆起这是哪个杯子,顺带着回想起这个熟悉的惩罚。
他没忍住打了个冷颤,却没敢有半点迟疑地痛快喝光了另外一大杯水。
他没能看到,严景辞微微蹙起眉,略带怀疑地仔细思考了几秒他的安排是否超出了对方的承受力。
严景辞放下两个空了的杯子,伸到薄星尧头顶的手顿了一下,强忍着没有落下。
他轻微调高了空调的温度,又一次握住了长鞭。
力道明显减轻,落点却愈发刁钻。
执鞭的人的脚步陷入松软的地毯中,揉碎在高高低低的呻yin声中。
薄星尧无法分辨严景辞的位置,却能从ru头、腰窝、大腿、jiba的痛痒中清楚感知主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