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星尧在生日前三天有生意上的事需要出国一趟,地点恰巧是在那所大学所在的城市。
收拾行李时,严景辞默默站在身后帮他拿这拿那,偶尔透漏一句表明他最近很闲,无聊了就给他发信息打电话。
薄星尧故意忽视对方显而易见的意思,故意等严景辞直接说出目的。
“我陪你一起去,正好回学校转转。”
“好”,薄星尧狡黠地挑眉,回头去摸严景辞的喉结,“你每次焦急等待的时候,喉结就会轻微颤动,别装了。”
“我舍不得你”,严景辞突然伸出手环住薄星尧的腰,“差不多收拾好了,明早再放几件我的衣服。尧尧,该睡觉了。”
“睡觉!”薄星尧靠着严景辞的胸膛揉了揉腰,愤愤地用肘弯怼开严景辞的胳膊,“睡觉就老实睡觉,今天不能再做了。要玩也等飞机落地再玩。”
漫步在曾经的校园,偶尔经过一对青涩的小情侣。少年人的蓬勃朝气和青春活力果然与校外截然不同。
在路人看来,严景辞和薄星尧两人身着同款长袖白衬衫牵着手走在校园里,欣赏眼前的一草一木回忆往昔。
很容易猜测两人是大学校友,毕业多年后回到母校追忆青春。
很难去猜到两人的衬衫袖口下遮盖着什么,阳光偶尔会在白衬衫上投下一片澄澈的光影,依稀可见薄星尧袖口下的大片Yin影。
是松松缠绕在手腕上的皮质细项圈,刚好收紧脖颈轻微遏制呼吸的皮项圈宽松地在手腕上绕了两圈。
而严景辞那端,是一枚男式戒指。
戒指戴在右手中指,链接的银色细链随意地绕在右手手腕。
他们牵着手走过求学时常走的每一条小路,仿佛是在弥补青春期缺失的校园爱恋。
他们坦然面对周围人或羡慕或鄙夷的目光,明里是情侣,暗中做主nu。
在图书馆不远处的拐角,当年的小喷泉已经重新修整过,游廊和长椅还在当初的位置。
薄星尧指着那游廊一端的位置,指给严景辞看,“我好像忘了告诉你,在会所见面前,我是见过你的。当时你就站在那个位置。”
严景辞没想到薄星尧竟然也记得,他晃动手腕解下缠绕的链条,快走几步站过去。
他转过头回看坐在长椅上的爱人,抬起右手向薄星尧招了招手,两人间牵系的细链在风中摇曳。
“尧尧。”
薄星尧轻笑,歪着头靠在长椅椅背上,翘着二郎腿,这姿势颇有几分玩世不恭的贵公子模样。
他勾唇一笑,抛了个媚眼,“同学,你叫得这样大声,我可很难听不到的。”
薄星尧站起身,迎着略微刺眼的日光,一步步走过去,凑在严景辞耳边,告诉他,“我当年查过你的底细。”
“我对你的印象极好,误以为你是个教养过于好的软包子绅士,又发现你也会忍无可忍怼人。”
“你回过头来发现我的那一刻,表情特别Jing彩。”
“你一瞬间蹙起眉头的样子,有点窘迫,更多的是可爱。”
“严景辞”,薄星尧将两人间牵绊着的细链一圈圈环绕在小臂,舔舐着严景辞的耳垂满意地欣赏着耳朵渐渐染上瑰丽的艳色,“如果早知道你也有这奇葩癖好,我早就追你了。”
“尧尧”,严景辞的身体诚实地有了反应,硬邦邦的大家伙实实在在地抵在了薄星尧的大腿根,隔着单薄的西装裤烫得对方暂时安分片刻。
“尧尧”,严景辞的手覆在对方的腰后,轻轻按揉,“我们会一直相爱,一直在一起。错过的无法弥补,我只能许下现在和未来。往后余生,我都是你的,你也只能是我的。”
严景辞的手法很好,无论是用作哪方面,都足以成功扰乱薄星尧的神智。
就比如现在,似乎是在表白,在剥陈心意,薄星尧却腰肢酸软,心间酸涩,情不自禁地揽上对方的脖颈亲热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