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生日过得简单又不平常,连本打算找朋友热闹热闹的计划也不得不推迟到几天后。
薄星尧睁开眼睛时就已经九点多了,吃了顿早午饭,收下一堆大大小小的礼物后,就被严景辞牵着领到了tj室。
“尧尧,走完这个”,严景辞指了指系在东西两面墙铁环上的粗麻绳,拉着薄星尧走近,握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放在其中一个粗糙的绳结上,“这上面涂了药水,你知道的,会敏感,不会受伤。”
“过生日还玩这么大?我以为你会选个让我轻松点儿的东西”,薄星尧嘴上这么说,放在绳结上的手指却诚实地捏了捏,眼神中透漏着一丝跃跃欲试。
太久没玩这个了,还真有点想试试。
“可先说好了,今天我生日有特权。要是走不完全程你可不许罚我。”
“好”,严景辞答应得爽快,却抬手揽住薄星尧的腰阻止他骑上去。
“润滑和扩张做过了”,薄星尧一脸疑惑,被抱到展示台上摆成跪趴的姿势,才猛然想起来严景辞要做什么,忍不住小声骂了句“艹”。
“抽肿了会更敏感,这滋味尧尧竟然忘了?tun部抽三十板子,xue口抽二十藤条。ru尖和Yinjing用散鞭抽肿。主人是在帮你,尧尧该不该主动些?”严景辞一边说着,一边取来要用到的工具一样样摆在薄星尧手边。
薄星尧领会了严景辞的意思,双手举起放在台子上的宽木板,将腰塌得更低,翘起屁股左右晃了晃,忍着羞耻说出请求,“请主人帮忙抽肿尧尧的贱屁股。”
“亲我一下,我就帮你。”
薄星尧垂着眼在递到嘴边的手背上落下chao热的亲吻,微微张开嘴小声报数,专心地迎接每一次落下的板子。
......
薄星尧坐在台面上,双腿打开,曲折,分别在两侧由两手抓住小腿。抽肿的tunrou和shi软的xue口被迫紧贴冰凉冷硬的台面承担几乎全身的重量。
他挺起胸膛,声音发颤,每个字却咬得清晰坚定,“请主人帮忙抽肿saonai头和狗几把。”
严景辞清楚薄星尧在忍受着什么,他也清楚薄星尧的极限远不止于此。
相比于最初立规矩那段,无论是身体上的耐受力或是心理上的抗压力,薄星尧都强了太多。
最初挺胸挨打时总会忍不住吸气含胸,最初说句sao话都会羞得眼神飘忽不敢直视。
严景辞亲眼看着,亲手教着,亲自领着尧尧成为了一个成熟的sub,成为了他作为一位dom足以骄傲终生的艺术品。
却在犹疑中选择了放手。
幸好,还有重逢。
脆弱的yingjing红肿了一圈,蔫头耷脑地缩成一团,被严景辞吹了吹,揉了揉,又极其没出息地缓缓抬了头。
被玩惯了的ru尖更不必多说,痛痒细细密密地磨得薄星尧心痒,被冰冰凉的ru夹凶狠挤压,sao动难安的痒意竟然离奇地得到片刻的暂缓。
终于被抱上那条形状可怖的粗麻绳,薄星尧吃力地踮着脚尖维持平衡,试探地放松shi哒哒的后xue吞下第一颗绳结。
他望着前方“遥远”的终点,又看了看距他几步远距离的严景辞,小声叫了一句“阿辞。”
“乖,往前走。”
“疼”,红肿的皮肤被粗糙的毛刺磨得刺痛,痒意却更加难熬。说不清是药水起了作用,还是软糯的xue口轻易地被缓慢吞和吐的重复动作勾起了情欲,说不清是什么的ye体黏答答地顺着大腿根滴落。
寂静的屋子只余下粗重的喘息声和隐约的几声呻yin。
严景辞事先扯去了地毯,薄星尧早有准备,但是亲耳听到ye体滑落敲打在地板上的嘀嗒声时,还是忍不住红了耳朵,也一瞬间失去了力气。
他抬手擦掉额头上沁出的汗水,一张开嘴就溢出了几丝哭腔,“唔...阿辞,我腿软...抱我下来歇歇......”
“不可以”,严景辞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叼着烟走近,拿开烟,将嘴里的一团烟气渡了过去,“尧尧,有你喜欢的烟陪你,有没有好一点?”
“不...我不抽了...我不要了...”薄星尧偏过脸去,含住被熏红的眼眶中充盈的泪水,回过头来诚恳地承诺,“我从今以后戒烟还不行吗,我说到做到。”
“好,这可是尧尧自己说的,我可没有逼你。”严景辞满意地笑出声,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尧尧已经休息一分钟了,该继续走下去,我去对面等你。”
“你...混蛋...”
薄星尧憋着一口气催动发软的双腿继续往前移动,提起tun部一点点坐下,费力地含住绳结慢慢吞下。
他不得不承认身后密处得了趣味,甚至在抽离绳结时竟然隐约有一丁点不舍,在经过一段平缓的区间时,短时间无法收拢的小口竟然一开一合地怀念着充盈的滋味。
最后一小段是遍布的小绳结,刚刚好抵在xue口,麻绳被润shi的绒毛轻飘飘地撩拨软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