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不?」
我显然是没法再睡着了,何况我或许也并不想睡。
「啧。」
好半晌,她又问。
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该作何反应,只有心跳在以一种我无法想象的速度变快着。
了声,声音像老鼠似的。
她「哼」
然后,出乎意料地,让我猛然一震地,两条温软清香的胳膊缠住了我的腰。
母亲柔软的鼻息像秋风的触手痒痒地打在我的脖颈上。
我只能说。
「没听啥。」
迷迷煳煳地我还是睡着了,但这种拧巴的状态注定我的睡眠质量不会太好,半夜两点我醒了过来,且出奇地精神。
在经历一番天人交战后,我像大多数的烂俗桥段一样,先是捏了捏母亲的腰肢,柔软的触感像汁水一样溢了出来,母亲隐隐嘤咛了一声,又似乎没有。
我心跳疯狂加速,到后来简直如擂鼓一般。
「没去哪,就四处逛了逛,这个田,那个地的。」
我整个身子都僵住了,我感觉我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没,」
好半晌屋子里都鸦雀无声,只有头顶的黄灯还亮着。
「这些。」
「那你想咋样嘛?」
「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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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时,她却轻飘飘地,只丢出二字,「睡吧」。
「冷不冷?」
母亲沉默了一会儿,似在沉思,接着说,「你今天都听到了啥?」
然后开始吻她的唇。
而我那老二即便在睡梦中也是毫不谦虚地坚硬如铁。
「那还玩这么久?」
「啧,跟妈睡,你紧张个啥,妈能吃了你?」
我屏住呼吸,万分紧张。
「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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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浴美人的声音带着笑意,接着隐隐向我靠了过来。
来。
她声音轻轻的。
了一声,拍我一下。
她在我腰上捏了一下。
「啧,都被我亲手抓到了,还要狡辩?」
我盯上了母亲的唇,不得不说母亲的习惯很好,很多人睡梦中会无意识地用嘴巴呼吸,而母亲则是紧闭着的。
「哪些?」
她问。
我缩在被窝里,没吱声,也没敢抬头。
了一声。
我的反应是捏紧了被褥。
母亲一言不发,掀开被就悠悠地躺了下来。
「不姥姥把我赶出去的么,我也想早回来啊。」
蓦然母亲「噗呲」
我「嗯」
「还装傻?」
「挺无聊的。」
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竟与母亲相对而拥。
我没说话,于是她「哎」
母亲浑身上下只余一个文胸和一条内裤,全身雪肤亮腾腾的,简直像一块玉。
「今天跟国庆去了哪玩?」
地一声,像是浴巾被搁在了椅背上,我鬼使神差地睁开了眼,却又吓得我赶忙闭上。
被子里灌迷魂药般全是母亲馥郁的体香,还有昨夜沐浴的芳香。
于是我拿舌头堵住那进出风口,舌尖随着女警呼吸的节奏被风口一吸一放,没一会儿母亲就呜咽一声,我便收了回来。
「睡了?」
了声,然后缓步向床边走来。
她捏我一下。
但不管有没有,已经鬼迷心窍的我显然不可能轻易作罢。
「噗」
但这还没完,紧接着两团饱满柔软以及半个肚皮也贴了上来。
我酝酿了一会儿,「都听到了。」
「就……这些啊。」
「啥?」
屋里却奇怪地安静下来,那股幽兰有节奏地喷在我的后脖上,好一阵我以为她睡着了。
随着一阵沉闷的声音响起,房门被推开,母亲裹着浴巾走了进来。
「你说你和高叔?」
我又发现我的双手抚在她的腰肢上,如你所料,肌肤无疑滑滑的。
「那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但母亲似乎察觉到了我这一刹那的举动,「啧」
「干嘛。」
温暖的幽兰都喷在脖子上,痒痒的。
「说吧,都听到了啥。」
「多大人了,还是个男孩,咋整得跟个闺女似的。」
终于,那一刻还是到来了。
「越长越傻,行不行还要想半天。」
我只能呜咽一声。
一声,接着笑声再也抑制不住像泉水一样一股脑地都流了出来。
这两片红唇无疑十分地饱满多肉,还微微带有一点上翘,这使得唇形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