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鱼鱼飞快地打开门冲进去锁上,背靠着门板心有余悸地喘气。
天哪,他们都疯了吗?!
刚才他下楼想看看那三个混蛋晕得怎么样了,结果叶明谨、江城雪甚至是宿清仪都虎视眈眈地盯着他,那眼神令人毛骨悚然,好像恨得吃了他一样。
首先动手的竟然是宿清仪,忽然抓住他的肩膀,就要欺身上来吻他,还没吻到就被叶明谨掀开,孟鱼鱼刚要松一口气,叶明谨伸手就撕开他的衣服,含住他软绵绵的ru尖吸吮起来,他简直吓傻了。
“快跑鱼鱼……唔……那花茶里的水有问题,不想被我们三个人轮jian的话……呼……就快跑吧…”
江城雪的额头上满是汗水,打人专打脸地给了宿清仪一拳,他还苦苦维持着最后的理智,纵使恐怖的欲望疯狂叫嚣着把眼前的小少爷压在身下,狠狠侵犯。
孟鱼鱼这才知道自己下的药有问题,搞不好是什么强力的情药,急忙转身就跑。
卧室内。
“没事、门、门已经锁上了……”
一想到那三个男人像是丧尸似的在房门外寻找自己,孟鱼鱼就头皮发麻,然而就在下一刻——
“砰砰砰!”
门被激烈地敲响,仿佛下一刻他就要被拖出去轮jian,孟鱼鱼惊慌失措连忙找了个衣柜躲进去。
还好来自意大利的门很给力,没有被敲坏,那恐怖的敲门声终于停止了。
正当孟鱼鱼抱膝躲在衣柜里,以为自己安全的时候,叮地一声,那是指纹开锁的声音,他顿时一个激灵,小心翼翼透过柜门缝隙向外查看。
下一秒,他几乎呼吸停滞了,那是一双眼尾上挑、狭长清亮的眼眸,眼下一点红痣平日里显得万般温柔,现在却藏着深不可测的危险,宿清仪冲他微微一笑,仿佛成功捕猎的猛兽。
他冲瑟瑟发抖的小少爷莞尔:“抓到你了。”
这要是还有保持理智的宿理,定知道关门吃rou的道理,找到小少爷的第一件事就应该是反手锁门,cao他个昏天黑地,可惜他现在全然被欲望蒙蔽了双眼,根本没有想到关门,直接把孟鱼鱼扯出衣柜,正面压在床上,身下孽根蠢蠢欲动。
宿清仪是个当之无愧的斯文人,从来没有撕坏过孟鱼鱼的衣服,总是慢条斯理地像拆开礼物似的一颗一颗把他的扣子解开,现在却完全不一样了,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又或者,超强效力的情药撕碎了他伪善的面具,暴露出了他真正的秉性。
“呜啊!”
撕坏孟鱼鱼的衣服,宿清仪便再次咬住了他胸前两枚粉红的ru粒,他咬得很用力,都有点破皮,把孟鱼鱼搞得又痛又爽,忍不住尖叫出声,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
宿清仪对他的身体还不熟悉?手立刻滑到了孟鱼鱼的腿间,隔着单薄的内裤抚摸他的外Yin,连带着濡shi的布料手指戳刺进了他动情的小逼里,直接插入了三根指头,显得有些满胀,飞快进出着。
孟鱼鱼觉得什么东西在他双腿之间冰冰凉凉的,硌得慌,低头一看,原来是宿清仪的手上戴着一枚钻石戒指,好像婚戒一样,隐隐约约觉得,似乎自己在宿清仪心中的地位冰并他想像的高出很多,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再深沉隐晦的爱慕在欲望的焚烧下化为炙热的灰烬。
宿清仪分开他的双腿,他胯间粗大的性器勃起竖立,与他斯文的表面完全相反,在刚刚寻找猎物的时候,已然完全硬起了,通红的gui头抵在软绵的Yin唇上滑动一二,便猛地插进去,从头到尾,一插到底,自上而下地贯穿刺入他体内,力道重得让孟鱼鱼产生一种内部会被捅坏搅烂的错觉,小少爷呜咽一声,腿弯上扬,还穿着白色棉袜的双脚瞬间绷紧,像是活生生被鸡巴插透的小母狗一样可怜。
“太大了……我、我还没做好准备呜呜…好痛哦……不要了……啊哈啊啊……”
孟鱼鱼仰躺在宿清仪身下,小腹处鼓出一个明显的鸡巴轮廓,捂住那里不住呻yin喘息,没有做足前戏的结果就是,那粗大的性器在他的Yin道里抽插得分外生涩,就好像没有时通时堵的管道,一寸寸被宿清仪的gui头开凿。
孟鱼鱼被他cao得腿软,抽插了几下,xue里就开始淌水了,分泌出不少爱ye来,随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就在他以为情况已经足够糟糕的时候,门再次被打开了,这一次进来的是江城雪。
江城雪漆黑的头发都汗shi透了,白皙的脸上泛着病态的chao红,好像在发烧。
他一推开门就看到小少爷在用M字腿的姿势挨Cao,宿清仪粗大狰狞的鸡巴在那软红shi润的逼里大开大合地Cao着,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下一下颤抖的Yin唇,充血勃起的Yin蒂,以及,他们结合的地方,逼口撑得满满的,每cao一下就带出亮晶晶的yIn水,把鸡巴吮得又shi又亮,好似裹着一层水膜。
“啊哈啊…鸡巴插得小逼好胀……鸡巴太大了啊啊哈…啊呜呜受不了了唔……”
孟鱼鱼此时已被cao得星眸朦胧,满眼是泪,看到来人是江城雪,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