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朱寰越来越挂念京城中的事情,不知老太傅搞什么鬼,这么长时间,既不来看望自己,也不曾寄过什么书信,等游乐完最后的狗奴苑,无论老道士说什么,自己一定要回去,好好责问太傅一番。
朱寰暗暗下定决心,看着外面天又黑下来,于是动身去找青竹用晚膳。沿着玉卵石铺平的小径,穿过一座形状穷奇的假山,就看见青竹居住的小院。朱寰还没进去,在门口就听见像是双性人情动的sao浪的呻yin声。不禁哑然失笑,青竹的性欲可真旺盛,刚一块干完肌rou兄弟,他又跑自己住处偷偷cao人。
朱寰悄悄地推推门,想进去吓吓他们,确发现门紧紧地锁着,于是站在门口呼喊:
“青竹——caoxue比吃饭重要,出来一起去用晚膳——”
青竹打开门,红扑扑的俊脸上滋生出细密的汗珠,细密乌黑的发丝贴上白皙的皮肤,衣服凌乱地披挂在身上,整个人都散发着可口的情欲的味道。
“刚才叫的人呢?好啊你青竹,学会金屋藏娇了。”
“吃你的饭去吧!”青竹有些气急败坏,不由分说地拉着朱寰去往膳房。
由甄涧陪着,两人用完了晚膳,接下来他们要参观狗奴苑,顺便为朱寰择一个乖巧狗奴,用来日常玩乐解闷。
狗奴苑是由一个巨大的笼子构成,里面不仅养着人,还养了许多雄壮猎犬,蛰伏在Yin暗的角落里,巨大乌黑的卵蛋畜着满满的狗Jing,如果那个人不合规矩,就会被长满倒刺的狗吊狠狠地jianyIn嫩逼,不把人日到四肢痉挛鸡巴喷尿,狼狗门是绝对必会善罢甘休的。
“那人看着好生眼熟。”朱寰指着其中的一个狗笼,里面是一只藏獒,正在后入着一个皮肤白皙,身材高挑,nai子和屁股都特别大的双儿,那个双儿被狗cao的得了劲,大屁股都被cao得变了形,正嘴里喊着狗爸爸,还把rou逼往狗吊上送呢。看这yIn样,确实跟母狗没什么区别了。
“这是之前在一次走绳大赛上,不争气的sao逼,只顾着自己爽,完全不把比赛放在眼里,害好多大人都赌输了。”健壮的甄涧在一旁解释道。
“确实,我也是亲眼所见,这样yIn荡的双儿,还是让狗cao更合他的心意。”朱寰确实回忆起来。
“青竹呢?咱们聊了这会儿,都没有见他。”朱寰转头问着甄涧。
两人四处环视,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呼救声,四处寻找确发现青竹原来是被一只发情的狼狗拖到笼子里,全身的衣服已经被撕扯得所剩无几,像是母狗似的被压着跪爬在地上,那只发情的大狼狗还在不断用狗吊摩擦青竹的下体,有些不可一世的青竹,完全哭成了个泪人。
甄涧看到邻国世子被狗压在身子地下,顿时惊慌知错,着急忙慌地掏出随身携带的狗用发情抑制剂,对着狗鼻子喷了几下,心想自己的职位算是保不住了,世子不斩了自己,都算是祖坟上冒青烟。
shi润的狗鼻子沾上喷雾,没过一会,狗子发情的症状减缓了一些,不再把勃起的大吊往青竹逼里怼,也不再用身体强力压住青竹。
见状,朱寰赶紧把青竹从狗笼子里拉出来,他的膝盖已经早就磨破了,下体残留的内裤紧紧包裹住沟子,露着两瓣圆圆翘翘的白屁股,上面还shi乎乎的,或许是狗蹭上去的yInye。
甄涧从室内拿了件袍子,替青竹暂时裹上,青竹一直冷着脸,像是一座将要爆发的火山,堂堂世子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狗骑,甚至差点被日。
甄涧自知是自己的管理不力,忘记锁狗舍,低头垂眉跪在地上向青竹请罪,祈求他能不告诉老道士,对自己从轻发落。
青竹坐在石凳上,冷了好一会,才说:“我不会告诉道长,但是我要你也被狗cao。”
甄涧是个性格很直爽硬朗的男人,虽然他经常cao人,可后xue从未被cao过,更不要说被狗cao了。听到青竹这样发落,甄涧没有犹豫,径直走向散养的狗圈。
双儿能自己分泌sao味,但是甄涧不行,只能找母狗的体ye,涂抹到自己的屁眼上,圈养的公狗们一闻到母狗的气味,一个个都兴奋了起来,竖着耳朵看向甄涧,跨下的狗吊,也已经翘起来了。
甄涧稍微扩张了一下后xue,便走进狗圈里,许久都没有释放的狗狗们,一下子就把甄涧给围住了,甄涧跪趴着,露出自己涂抹母狗气味的屁眼,肛周还有一些粗黑弯曲的毛发,糊在水润润的屁眼上。
一只体格高大,长着黄黑相间毛发的边牧拔得头筹,它用长满rou刺的舌头先怜爱了一下十分紧致的小逼,将整个屁股周围都舔的锃亮,然后像是cao一个真正的母狗那样,将前肢搭在甄涧充满肌rou的腰背上,然后要将狗吊插到sao逼里。
可惜甄涧的逼太紧了,狗子怎么插也插不进去,窘迫的甄涧屈辱地扒开saoxue,让褶皱扩张成小小的洞口,他的脸又红又烫,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呜——呜——”巨大的狗鸡巴已经艰难地进入了,甄涧的双腿几乎支撑不住,但是周围还有许多没有cao上xue的狗子,不断舔舐着他的脚,他的ru头,他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