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响了三声,是午时。
“皇子此行凶险,我派几个暗卫追随您,在此一直恭候您的好消息。”老道士守在船边,有些担忧地说道。
“道长多虑,只是有一事,还望道长相助。”
“殿下请讲。”
“青竹......”还没能朱寰说完这句话,老道士已经了然于心:“皇子几日之后乃天下共主,青竹必会唯殿下马首是瞻,即他不同意,我也会想办法将他送入皇城,青父也没有有什么反对意见。”
朱寰点点头,对于这个心机深重的老道士,他还是信任的,不然太傅也不会将他送到寒山寺由道士看护。
一叶小舟快速驶入朦胧的雾色中,此时京城中,气氛一片紧张肃杀,而寒山寺里,还是如往常歌舞升平,青竹睡醒后,就感觉自己浑身酸痛,肿得像馒头似的小逼也烂乎乎地张开,Yin蒂和rou花厚rou中探出头来,酸胀得怎么也包不住,桌子上还有一些水流的痕迹,青竹焦躁得拍了拍脑袋,自己昨天晚上明明没有玩过小逼,怎么一早起来成了这样子。
莫非是...自己做梦玩了?他趴在床头回忆了一下,昨晚确实做了春梦,梦见自己被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强暴,他闯进自己的院子,还把丑陋的粗黑鸡巴jian进了子宫,自己尽力反抗,还是败下阵来,一边喷水一边高chao了好几次。
他摇了摇头,自己再怎么饥渴,也绝对不会让其他男人发现小逼的,作为黑龙部落的唯一继承人,自己必须要像一个真正的男人,去干别人,而不是做一个婊子荡妇。
青竹给自己做好了思想工作,用稠裤将小逼仔细包起开,不然布裤子会磨得rou逼瘙痒流水,整理好后,他就将可疑的水渍就被抛掷脑后,开开心心地去找朱寰吃饭,他院子里小厨房的菜比自己的要好吃多了。
当当当地锤了好几下门,朱寰也没来开门,青竹站在门口生闷气,深感自己今日水逆。
老道士施施然走过来,故意问青竹来此地所为何事,还没等青竹开口,道士便说,朱寰因为京中紧急事务,早就回去了,至于回不回来,这谁也说不定。
“这是朱寰殿下让我交给您的。”说罢,就拿出一块温润通透的和田玉,小巧青翠的玉石被勾勒成了几节竹子的形状,带着几片竹叶,上面的叶脉清晰可见,说是巧夺天工也不为过。玉器由金银线混着蚕丝编织,刚好能戴在脖子上。
听见这话,青竹明亮的瞳孔失去颜色,拿了玉器,闷闷地辞别道士,无Jing打采地回到自己院子,“该死的朱寰,仗着身份,连招呼不打就悄咪咪溜走,他妈的,拿老子当玩笑啊!”青竹仰躺在床上,心中将朱寰骂了个狗血淋头。
“阿嚏——”刚回到京城,在潜邸休整的朱寰,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一旁的随从想要说什么,但是迟迟不敢发言,朱寰注意到随从那张像是便秘一样的表情,只能无奈到:“想说什么就说,我现在还不是皇上,没那么大的威严。”
“殿下,您路途奔波,难免身体沾染味道,请殿下沐浴更衣,好体面一些。”随从声音颤抖地说道。
朱寰马上明白了,在包裹里还装着青竹喷满sao水的衣服,难免随从会闻到sao味,他不免心中笑笑,打发了随从,将衣服拿出来,深吸一口,藏到一隐蔽的木匣中,然后自己泡在热汤中,在脑子里重复演练着几日后的情景。
夜深了,朱寰和太傅以及几位文武股肱重臣,都在潜邸内商讨即位之后的事情,而朱寰的亲弟弟——朱鹭,则守在快要油尽灯枯的老皇帝身边,生活起居日夜照拂着,害怕出一点差池。
几位能干的皇子中,大皇帝不知为何,突然染上风寒身亡,只留下六皇子和八皇子,这两位亲兄弟(这里的亲是指同父同母),所以皇位无可置疑地由六皇子朱寰继任,所以情势并不危急,但是还是要小心为上。
众人走后,朱寰想起青竹,他现在会在寒山寺宠幸那些sao逼,和他们一起睡觉吗?虽然两人本身都不算衷情的那种人,寻花觅柳的事情也干过不少,但是还从未为谁动心过,这是朱寰的第一次心动。
想到青竹还泡在酒池rou林中,朱寰就一阵后悔,自己应该早早表明心意,将他带在自己身边,日日夜夜看着才好。
他等不及了,坐在书桌旁,摊开信纸,写道:“青竹兄,吾与子相处甚快,因京城突发要事,吾未曾道别,现心生愧疚,希望......”
“不好了——不好了——皇上——驾崩了”,门外家丁疾呼,朱寰还未将信写完,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着急忙慌地跑出去,赶去老皇帝所住的养心殿。
“父皇——父皇——”床前皇子们哭成一片,皇宫里里外外点上长明灯,惨白的灯光像许多只幽灵,漂浮在皇城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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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老皇帝的丧事办得差不多,朱寰顺利继位。
朱寰身着九龙袍,坐在龙椅之上,看着旧日的文臣武将,还有边关各族,都在殿下俯首以待,他照例宣判吏治礼法,还提了几个人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