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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悲凉【被父亲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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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乳房,他的手抓过,母亲的乳房上留下了清晰的血印。

    母亲痛苦的叫着。

    父亲似乎很得意,他抽插的更厉害了……

    写到这里,我想起了一句话:一个人的身体残疾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心理残疾。我帅气的父亲残疾了,他的心理也扭曲了。他不再是以前那个我可敬亲切的父亲了,他再也不是那个给母亲安全幸福的父亲了,他成了一个恶魔。

    回到西窑的时候,云浩已经睡着了,他的脸上还有泪痕。

    铁牛坐在那里,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我默默的坐在铁牛的身边,我不知道说什么,铁牛也沉默着。

    14、从那夜开始,每天晚上,从东窑里,总是传出母亲的惨叫和父亲的谩骂声。

    西窑里,铁牛只能抱着哭闹的云浩跟我一起沉默。

    我渐渐地反感父亲,反感他折磨母亲。可是我无力改变这一切,只能接受。

    我已经上五年级了,我在村里新盖的学校里上学。堂哥建飞就在我们村的小学教书。也许是因为我们的血缘关系,建飞每次见到我,总是微笑着。偶尔,还会给我几个糖,或者一个苹果。建飞还叫我去他的房间喝水。建飞的房间干净,整洁,白纸糊的墙,床上是粉色的床单,粉色的被子,我总感觉那是我们村里人结婚时,新娘子的房间。

    好几次,我看见一个叫做白少峰的人来找建飞。白少峰是乡镇干部,三十一二岁,平头,高个子,粗壮,爷们。每次建飞看见他都很开心。他们两个进入建飞的宿舍后,总要关上门,拉上窗帘,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记得那是四月的一个周日下去,我在村子里玩耍。大娘看见我,叫我去学校喊建飞回家吃饭,我跑到了学校找建飞。

    周末的学校异常安静,当我来到建飞的宿舍门前时,我看见了一辆永久牌自行车,不用问是白少峰的。我正想推门进去,忽然听见了里面穿出来了说话声。

    说话的是建飞和白少峰。

    好奇心的趋势叫我趴在了窗户上,顺着没有拉严实的缝隙像里面看——

    建飞光着屁股躺在床上,白少峰光着屁股站在地上,建飞的两条腿放在了白少峰的肩膀上。白少峰扶着自己细长,-很大的-在建飞的菊花上摩擦,建飞低声呻吟着。

    慢慢地,白少峰把自己的-往建飞的菊花里顶,建飞的呻吟声更大了。白少峰慢慢地抽插,他的两个-碰撞着建飞的屁股蛋子。白少峰突然腰一挺,-全根覆没。

    建飞发出了一声叫,紧紧的用手搂住了白少峰的腰。白少峰停止了抽插,俯下身子去吻建飞。很快,白少峰又开始猛烈的抽插,建飞叫着,喊着:哥,快日我,我要,我要……

    那是我第一次见男男相交,那也是我第一次真正的见到同志。

    我很害怕,我想逃走,但是我动不了。

    白少峰的-在减肥的菊花里来回戳着,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

    建飞叫的声音更大了:哥,哥,你真猛,日的我好舒服。

    白少峰的脸上流着汗水:舒服吗?舒服了就好,哥天天日你,日死你。

    忽然,白少峰把-从建飞的菊花里拔出来,一股白色的液体喷在了建飞的脸上。

    白少峰好像累了,跌倒了在了建飞的身边,喘着粗气。

    建飞把头枕在了白少峰的大腿上,嘴里喊着白少峰的-,吸吮着……

    白少峰摸着建飞的头,似乎很惬意。

    我再也不敢看下去,跑开了。

    跑出好远,我的心还在狂跳。

    15、清明前后,点瓜种豆。

    铁牛在清明节前,在我们家的山地里种上了西瓜。那年的西瓜长势很好。等到收完麦子,西瓜已经长得很大了,绿油油的瓜苗下,全是又大又圆的西瓜。铁牛在瓜地里搭建了瓜棚,把被褥抱了进去,开始看瓜。

    我记得那天晚上,月亮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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