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铁牛的呼吸更加急促,他不动了。猛地,他推开我,穿上-,逃似的离开了窑洞。
我清醒了,我为刚才的一幕感到了羞耻,恐慌。
我跑出窑洞,院子里空荡荡的,我拿起一盆水,劈头盖脸的浇在了自己的头上,我想浇灭自己心头的那团欲火。
23、铁牛是在傍晚时分回来的,他显得很不自然。他做好了晚饭,默默地跟我吃完。当我去西窑睡觉的时候,铁牛说:春岩,你今晚去东窑睡吧。
我愣住了:咋了?
铁牛说:你长大了,应该一个人睡了。
我不想再说什么,我知道自己中午的举动激怒了铁牛。
铁牛给我收拾好了东窑,他去西窑睡觉了。躺在东窑的土炕上,我怎么也睡不着。我的眼前总出现铁牛的身体和他粗大的-……
第二天早上,铁牛早早的下地去了,我很无聊,趴在炕上看了一会儿书,走出了院子。
在村头,我看见了建飞跟香月,他们一前一后的走着。香月的手里提着一个纸包,似乎是抓的中药。
建飞跟香月已经在端午节结婚了,结婚后我见过建飞,建飞总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建飞经常来找铁牛,他们在西窑里一聊就是很久。我对这个“入侵者”非常厌恶,不想理他,对他充满了仇视。
听村里人说,建飞跟香月结婚后,一直没有-事。建飞说自己身体有毛病,做不了男人,大妈东庙烧香,西庙拜佛,求菩萨医治建飞的病。大伯也失去了往日的威严,总从两年前,他在麦草垛跟秀娥-,被大妈抓着,他就一直很少在村里走动。据说建飞的“病”叫他整夜失眠,唉声叹气,也不去镇上上班了。
香月并没有因为建飞有病而瞧不起他,香月四处求医问药,给建飞医治,可惜的是,不管多么有名的中医,都对建飞的病束手无策。
秀娥婶子扭着腰,走过来了,看见香月,秀娥笑了:香月,干啥去了?
香月冲着秀娥笑笑:啥也没干,去买了点东西。
秀娥婶子瞅了瞅香月手中的纸包:又去给建飞看病了?
香月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