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陪东离萱在一个酒楼喝酒,阮白到的时候两个人都醉了,都趴在桌子上。
司徒殊让自己的亲信和侍女把东离萱抬走,接着就帮阮白扶着司徒墨回素灵苑,不过之后的醒酒的工作就不是他做了,全是阮白在做,他把人带到就离开了。
司徒墨醉酒时候人有些迷糊,他嘴里会念叨一些话。
“热......”
阮白解开司徒墨的衣襟,发现他出汗了,连忙拿了巾帕把他擦拭身体,手法细致,擦过Jing壮的身体,接着就是双腿,裆部已经微微隆起了,他问到了腥味,面颊发热。
忽然,司徒墨按住了他的头,迷迷糊糊道,“热,难受....”
阮白放下巾帕,解开亵裤,看到一根深红色的阳物,很大,双手堪堪握住,像是儿臂一般,与司徒墨温文尔雅的长相不太相符,散发着浓重的腥味。
“唔.....”阮白将阳物吞吃进去,舔舐狰狞的柱身,嘴唇被蹭红了,小手挠了挠囊袋。
他吃了不少回阳物了,这时的技术比之前熟练了不少,另外他爱司徒墨,也爱墨的阳物,对待它像是对待一根圣物,尽管难受也要吞吃到底,这样心里会觉得愉悦。
司徒墨身体燥热难耐,热流全涌到下身去了,他无意识地顶到深处,听到阮白小声的呜咽声,顶得愈发狠,最后泄出了一大滩浓Jing。
阮白把阳Jing全吞下去,细心地用嘴清理阳物上面残留的阳Jing,他像是在舔舐蜂蜜一样,神情沉醉,接着就被拉起来抱着。
司徒墨按着阮白的头吻,解开他的衣襟揪住ru头,接着扯开亵裤,将人推倒,分开腿,往后xue撞去。
尚未扩张的后xue无法吃下这样的巨物,阮白嘤咛一声,唤了司徒墨的名字。
司徒墨回过神来,见到身下的阮白哭了,连忙抽出来,抱着他哄,“阮白,对不起。”
阮白伸手抓了司徒墨的阳物,小声道,“没事,桌子里有羊脂膏,你拿来涂一些就好了。”
“我....”司徒墨迟疑了,虽然他现在浑身燥热,但是想到大哥就觉得很纠结。
“墨.....”阮白主动亲了司徒墨的嘴唇,小声道,“我知道,你中了那种药,不做会出事的,不跟我,你还想跟谁?”
司徒墨想到和东离萱喝酒,暗自数落了这个公主不检点,看着阮白水润的双眸陷进去了,他在嘴唇闻到了自己的腥味,确定是阮白吞吃了,脑子一热,就去取来了羊脂膏涂抹阮白的xue口。
安分紧闭的xue口被慢慢地涂开,司徒墨很温柔,他的手指插进去时候怕阮白难受,于是亲吻他的嘴唇,往下慢慢地亲。
看到司徒恒留下的痕迹,不禁觉得大哥太狠了,类这般脆弱,要好好待之。
阮白像是滑入了一个温泉池中,全身都很舒服,不会觉得疼痛,司徒墨的动作很轻,吻像是云朵滑过,手指也不敢让他难受,都是在仔细地摸索。
后来,后xue里的羊脂膏融化了,里面涌出了yIn水,饥渴地蠕动,司徒墨还不进来。
阮白只好抓着司徒墨的手,喘息道,“进,进来。”
司徒墨在大腿亲了一下,这才抬起屁股插进去,还拿了布枕头垫在阮白的腰下免得他难受,慢慢地推进去,等着他适应了才会开始抽插。
“哈啊......墨,墨,深一点,深一点.....”
“阮白,你.....啊....”
司徒墨差点被阮白夹深了,只能往深处顶这才能舒缓,他看见阮白眼里的笑意,于是附身去吻,与他十指相扣抵在床上。
“墨,啊啊....我好开心,能和你这样.....呃啊....”阮白刚说完就感觉到后xue里的阳物涨大了一圈,胀得厉害,顶到了深处。
司徒墨的额角冒了汗,胸肌也有汗珠,长发披散着贴着脊背,双鬓打shi了,平日如同无波古井的双眼伺候掀起了水浪,像是要将阮白吃了。
阮白伸手要抱,接着就坐起来,搂着司徒墨的脖子上下耸动,然后偏头亲了司徒墨,小声道,“我好喜欢,墨。”
司徒墨没回复,他低头描摹阮白的唇,温柔地捋好碎发,亲吻额头和眼角,接着含住ru头吮吸,这是他最喜欢的地方 ,像是婴孩脸庞一样柔嫩,散发着黄玉果nai香。
“哼啊…嗯…”
阮白小声喘息着,他主动挺起胸脯让司徒恒吃得舒服,后xue里冒出了yIn水,将彼此的衣物打shi。
从窗外透过月光看来,身形纤细的少年坐在身材健硕的青年怀里,浑身泛着月白色的光,仰着头喘息连连,美得像是一幅画。
司徒殊呼吸一滞,他发现自己无法移开目光,听到阮白绵长的呻yin时下身可耻地硬了,忽然很想将这团白云一样的人儿抓进怀里狠狠地蹂躏一番。
明明那只是一只yIn荡的类,他从来都是痛恨类,但是如何看到阮白却产生了欲望,好像很想把这个单纯的少年弄哭,让他吞吃自己的阳物。
司徒殊握紧了手心,在性事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