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谁知道宫门竟这么就开了?思量过后,侍卫了然。听闻太子妃第一次入宫的时候,殿下就对她百般照顾了。秀女阅选,一众秀女,到最后只留下现今的太子妃。以后啊,殿下非得要把太子妃给宠到天上去不可。
东宫热闹非凡,小福子听到前边的喇叭声时,整张脸都泛着笑意。躬着身子对殿下轻轻说道:“殿下,花轿要到了。”宇文尚整了整自个儿的大红喜袍,随即瞄了一眼小福子。“本殿已听到,不用你多嘴。”小福子立刻闭上了嘴。
宇文尚身旁站着一脸慈祥笑意的皇上,皇上旁边站着神情淡淡的万贵妃和面露笑意双手却是紧紧握着的皇后。
花轿停在了东宫门口,沈骆耳边顿时一片寂静。一颗心也跟着扑通扑通紧张地跳了起来。片刻后,她听到外头皇上的声音。
“尚儿,这是当年父皇用的弓箭。”
沈骆知道宇文尚要射轿门了,在花轿顶部连射三枝红箭。是为了去掉新嫁娘从娘家到夫家的路上沾染的邪气。
片刻后,沈骆只听到砰砰砰三声,随即周围再次响起了欢呼声。
突然,花轿往前倾斜了点,沈骆立刻握紧手中平安果。顺着红盖头的底端间隙,沈骆看到了轿帘被掀起,一双红色花布紧靴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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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一只宽大修长的手出现在红盖头下方时,沈骆唇角不自觉地扬起。
沈骆右手方一抬起,宇文尚便紧紧拉住。当沈骆从花轿中出来时,又听得周围一阵欢呼声。
之后,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再次响起。沈骆的手被宇文尚紧紧握住,入得东宫厅堂跪下后,只听得刘公公尖细的嗓音响起。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双手被宇文尚温暖宽大的手握住,沈骆心里头一阵甜蜜。
拜了堂后,沈骆被一嬷嬷给带进了东宫寝殿。
皇宫大摆宴席,一直畅饮到戌时三刻。在东宫寝殿中一直坐在床沿边上的沈骆就没有这么舒服了。手里头依旧拿着个想吃又不能吃的平安果,身旁站着的一溜排宫女不许她吃东西,不许她稍稍掀开红盖头喘口气。沈骆心里头连连叹气,宇文尚倒好,在外头好吃好喝的。
又过了好一会儿,沈骆才听到外头一阵吵闹。随即听到东宫寝殿殿门砰啪一声…应该是被踹了开来。
“你们都退下。”
这声音是宇文尚的声音,怎么里头带着股浓浓的醉意?沈骆十分不满,今儿是特殊的日子,宇文尚怎么能喝醉了。
“奴婢遵命。”站着一溜排的宫女随即退了下去。
周围顿时一片寂静,透过红盖头沈骆再次看到了那双红色花布紧靴。不知为何,沈骆突然紧张了起来。
红盖头被掀起,下巴被一只白皙的手给扣住抬起。沈骆看到了一双闪着星光的璀璨双眸,这双眸子清明非常,哪里有半点醉意?
“骆儿。”宇文尚轻轻地唤着沈骆的小名。沈骆扬起嘴角,柔柔地嗯了一声。
看着沈骆娇俏的粉嫩脸庞,宇文尚眼眸中的星光越来越盛。
宇文尚就这样如狼一般看着自个儿,沈骆知道,她和宇文尚大婚了。洞房花烛夜,肯定要做那事。以前也做过好几次,可是今晚特别紧张。
“骆儿,该喝交杯酒了。”宇文尚说罢后,将沈骆手中握着的平安果拿去,而后走到桌前放下。转身的时候手里头已经多了两只黄金酒盏,里头盛着的酒在昏黄烛光的照耀下也仿似暧昧火辣了起来。
右手和宇文尚的右手交缠,沈骆仰着头将交杯酒给喝了下去。酒刚刚下肚,黄金酒盏便被宇文尚给一把夺了去,只听砰啪一声,两只黄金酒盏落地。
宇文尚不说话,只是抬手轻轻为沈骆除去头上发钗。随即将各色发钗放到一旁的矮桌子上,“骆儿,这桃花簪委实丑。”宇文尚取下沈骆头上的桃花簪,指腹轻轻摩挲着上头刻着的沈骆二字。
“哪里丑了,我觉得好看的紧。”
沈骆轻轻的一句话登时让宇文尚笑了开来,将手中的桃花簪放在矮桌上后,宇文尚双手抱住沈骆的腰,头轻轻蹭着沈骆的脸庞。故意将鼻端喷出的热气全数洒在沈骆的脖颈和耳根子上。沈骆的心跳得越发厉害了。
“骆儿。”宇文尚轻轻唤着沈骆的小名而后双唇捕捉到沈骆的粉嫩唇瓣,双手也跟着开始动作了起来。
两件大红衣裳轻轻飘落在地上,紧接着是女子的火红肚兜以及男子的里衣里裤。床上的两人瞬间坦诚相见。宇文尚扶着沈骆的腰让她轻轻躺下,待沈骆平躺下后,宇文尚双手握住沈骆双手,跪在床上,唇角噙着抹邪恶的笑意,眯起的双眸将沈骆从头到脚仔细地打量了个遍。
沈骆的心跳得越发厉害,以前饿狼般将自个儿吃干抹净的宇文尚动作竟慢了下来。沈骆越发猜不透宇文尚的用意,心里头越发紧张。
“骆儿,今晚我要以另一种法子吃遍你全身。”宇文尚低哑着嗓音缓缓唤道。沈骆不明所以,刚要开口问宇文尚,宇文尚却是光着身子走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