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骆的小腹。“吃了这么多天的酸梅,一点都不觉得酸么?”
周后一听,整个身子都僵住了。贺郡主小嘴巴一撅,而后将酒壶放在了桌子上。看向周后的眼神中带了几分不满。表哥如此宠爱沈骆,姑母居然骗她,说表哥喜欢的是她。
周后心头一紧,藏在衣袖中的手也不自觉地抓紧。
“尚儿,贺兰好不容易进宫一趟。注意着点。”说罢后,周后一双眉毛紧紧皱了起来以示不满。沈骆却是轻笑出声,反握住宇文尚摸在她小腹的手。“母后,儿媳这回来不止要吃晚膳。还有一事要告诉您呢,儿媳在云何县的时候就听说过,酸儿辣女。近日,儿媳特别喜欢吃酸梅。估摸着是有喜了。”
有喜二字沈骆故意加重了音,贺郡主一听,脸色当即挂不住了。手中的筷子登时滑落在了地上。沈骆对着宇文尚咦了一声,“殿下,这就是你那美人表妹?长得真真是好。”宇文尚点了点头,看了贺兰一眼。“怎地了,嘴巴不是从小就甜么?见了皇嫂还不唤?”
贺兰瞄了沈骆一眼,很不情愿地张开唇瓣,唤了沈骆一声皇嫂。
“母后,如此娇美倾城的美人,可许配人家了?儿媳看那住在汶宫的祝大人委实不错。”
此时,宇文尚的大手从沈骆腹部移开转而偷偷伸向沈骆的腰部,往那边一掐。沈骆吃痛,转头瞪了宇文尚一眼。
这一幕全数落入贺郡主的眼中,贺郡主是藏不住心事的人。喜怒哀乐全都摆在脸上,当即就不乐意了。站起了身,撅起了小嘴。“姑母,贺兰身子不适,先退身了。”
看着生气离去的贺兰,再看着笑脸盈盈的沈骆,周后是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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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泰禾宫,沈骆一把甩开宇文尚的手,二话不说抬脚就往前走。宇文尚眉眼含笑,知晓佳人醋意翻滚,此刻只能顺着佳人的意思走,万万不能违背了她。
如此想着,宇文尚迅速走到沈骆身旁,不顾沈骆如何挣扎紧紧握住了沈骆的手。
沈骆睨了宇文尚一眼,重重哼了一声。“贺表妹倾国之姿,一双玉臂执起酒壶,为殿下表哥斟酒。殿下表哥怕是乐坏了。”说罢后,沈骆扭过头去不看宇文尚。宇文尚轻轻一笑,握住沈骆的手紧了又紧。“有了身子的人当真不能得罪,骆儿,为夫来给你顺顺气。”说罢后,宇文尚伸手移至沈骆的后背,由上到下缓缓抚摸着。沈骆身子一抖,忙伸手推了宇文尚一把。迈着大步往前走,速度甚快。
此刻已入夜,皇宫中又没有举办宫宴,是以,宫道上几乎没有何太监宫女。宇文尚四下一瞅,迈着大步上挑着眉眼,待来到沈骆身后,宇文尚双臂往沈骆细腰上突地一握,然后用力。沈骆啊的一叫,宇文尚竟在宫道上打横抱起了沈骆。
宇文尚走动了几步,然后停□子,双手故意放开沈骆的细腰。沈骆机警地伸出双臂牢牢环住宇文尚的脖颈,“我要掉下来了。”沈骆娇嗔地对宇文尚说道。宇文尚低低一笑,低下头来往女子嘟起的小嘴上亲去。亲吻的时候双手也不扶住沈骆的腰,如此沈骆很是辛苦。一边要接应宇文尚的吻,一边要紧紧环住宇文尚的脖颈。
发觉环住自个儿脖颈的手臂渐渐下滑时,宇文尚一把扶住沈骆的腰。此刻的沈骆已然全身没了力气,只得靠在宇文尚的怀中急急喘息。“骆儿,今晚我抱着你回东宫,直接抱到床上,不然今儿你这番醋不是白吃了。醋意没有及时消下去,恐怕我今后过得也是不甚安稳。”
沈骆没有力气说话,只是抬了头对宇文尚翻了个大白眼。看在宇文尚眼里就是十足十地娇嗔妩媚。
双臂使力,宇文尚抱着沈骆在宫道上急步走着。
在泰禾宫前往东宫的必经宫道上,有一位穿着粉色衣裙,头上插了一只朴素白色梨花簪子的女子正笔直地站着,抬头循着月光往宫道上看去,当听到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时,女子脸上面露喜色。殿下今晚在泰禾宫用膳,这条宫道是前往东宫的必经之路,她在这里等着准没错。
双手紧紧抓着衣裙下摆而后松开,脸上逐渐绽放开美丽的笑颜。当看到皎洁月光照耀下,男子俊朗的脸庞时,女子心中更加欢喜。就要躬身行礼将女子最美最柔最娇的一面献给男子的时候,女子的身形忽的僵住了。
沈骆怎会和殿下一同从泰禾宫出来,皇后并没有邀请沈骆。
沈骆两眼随意往前边一瞄,当看到前面好生打扮了一番的辛籽时,沈骆的心扑得一跳。随即抬头瞪了眼宇文尚,多少女人要争着抢着爬上宇文尚的床。辛籽如此,贺郡主如此。何况皇宫中不知道有多少像辛籽一样的人。
“殿下,放我下来,辛妹妹在前边站着。大晚上的,一个人久久等候在宫道上,估摸着是有什么急事。”
站在一旁的辛籽直视着殿下和沈骆的耳鬓厮磨,心中很是不快。她今晚故意照着沈骆往常的打扮将自个儿给好好打扮了一番,就等着殿下经过此宫道能对她有丝丝感觉。
毕竟,她比沈骆年轻。和祝易峰相处了好些天,辛籽越发觉得祝易峰是一头Yin险狡诈且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