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点了点头,辛籽却是大声欣慰地笑了开来:“麻烦寒统领随意将我葬了,若是嫌麻烦,仍在乱葬岗也成。千万别将辛籽的尸身送回家,娘亲看到心里定是难过。”
“如果你将你所知道的全数说出来,你就可以活。”
熟悉的男子声音传来,寒易身子一僵,而后回转身子躬身行礼。“微臣参见殿下。”
一身明黄色五爪龙纹的男子此刻正站于树林间,月光洒落在男子脸上,熠熠生辉。辛籽抬头直直地看着月光下如此俊美的男子,心中不禁苦涩了起来。
老天是如此的不公,赐给了沈骆如此好的家世,如此好的夫君。为何她辛籽就要任人践踏,如若不是为了辛家,她就不会进宫,就不会刻意讨好沈骆,就不会让司马房这个粗鲁的侍卫和祝易峰这个Yin险的小人糟蹋自个儿。
宇文尚对着寒易使了个眼色,寒易会意后吩咐两名侍卫将司马房的男子绑走仗毙。司马房侍卫登时大叫了起来,口中不停嚷嚷着,是这个小**诱惑他的。
最后,这男子看到殿下冰冷的神情后,知道自个儿不会活了。胆子也大了起来,先前求饶的话语登时嚣张了起来。“你不就是仗着有个好出身么。嚣张什么,你不知道吧,皇后送给你的通房丫头,赵宁。我就把她给干了,狠狠地干了,哈哈。我还想干太子妃呢,哈哈。”
宇文尚一听,眼神更加冷淡。对着拖着司马房男子的两名侍卫抬手,“挑选司马房两匹强壮母马,喂药。将这奴才给扔进去。”男子一听傻眼了,不停谩骂出声。寒易立刻抬手朝男子脖颈处劈去,出口谩骂的男子登时没了声音。
司马房男子被拖走后,树林中只剩下宇文尚,寒易和辛籽。辛籽上身被绑着,衣衫不整。
辛籽抬头看着神情严肃的宇文尚,思量片刻后,辛籽缓缓出声:“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说实话。你就不怕我骗你?”
宇文尚扬起嘴角,笑了开来。辛籽觉得殿下笑起来更加俊朗,沈骆定是每天都可以看到殿下的笑吧?
“在皇宫中凄惨死去,**罪名传到云何县。辛家的脸面怕是荡然无存了,并且,你那弟弟也会因为你的丑事不能参加科举。”宇文尚轻缓的话语中透着彻骨的Yin狠。
辛籽双眸瞬间睁大,殿下委实是抹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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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毕后,沈骆脱去外裙,身上只着了件红色肚兜和红色里裤。烛光未灭,照亮一室。沈骆身子半靠在床柱子上,抬眸看着青纱床帐,许久许久。宇文尚洗漱过后入了寝殿,沈骆仍旧是维持半靠在床柱子上抬眸看青纱床帐这个动作。
宇文尚将外袍脱去放在床边的架子上,然后缓步来到床边。低头看着香肩毕露的沈骆,此时沈骆也抬头看向了宇文尚,一张粉嫩的唇瓣张合了几下。“宇文尚,张御医今儿来把过脉了,没有怀上。”
宇文尚爬上床,掀开了薄被,伸出左手环住沈骆的香肩使劲一拉,沈骆的头登时靠在了宇文尚的胸膛上。宇文尚的右手移至沈骆肚兜下摆,慢慢地将那大红色的肚兜下摆掀了开来。“骆儿,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在你大腿间……嗯?”说罢后,宇文尚的右手已然移到沈骆的胸~脯上,慢慢地揉捏了起来。
不用宇文尚点明,沈骆也知道他说的是哪天晚上。那天,她本以为她有了身子。宇文尚也满心地以为她有了娃。遂,两人行房事时,宇文尚并没有真正进去,是在她的大腿间完事的。
沈骆低头往宇文尚的胸膛上一靠,唇瓣摩挲着宇文尚的白色里衣。“宇文尚,今儿我把辛籽给办了。”沈骆贴着宇文尚的胸膛说着,唇瓣开合之间,宇文尚的白色里衣也相应濡~shi一片。宇文尚的右手已经来到了沈骆肚兜的带子上,“祝易峰的事辛籽全说了,等廖将军一走,我就把祝易峰连带他的**党一网打尽。辛籽与那司马房侍卫早已勾搭上,今日才惩治她,就是等着辛籽和祝易峰产生嫌隙。”
沈骆贴在宇文尚胸膛上的小嘴闷哼一声,上身一阵清凉。瞄眼看着在她上身大胆游走的大手,沈骆调整了个姿势,双手圈住宇文尚的劲腰,左腿跷上宇文尚的双腿,上身摆脱宇文尚的大手,将女子的一方柔软尽数贴在宇文尚的胸膛处。小嘴依旧贴在宇文尚的胸膛上,“我今天还见到昭雪公主,她很美,美得和月下仙子一样,她这样的人应该生活在天上,怎地下凡来了。”
沈骆的左腿在他双腿间这么一蹭,宇文尚哪里受的住,靠在床柱子上的上身不禁挺了起来,沈骆趁机张开小嘴将宇文尚那一抹小小的殷红含住,宇文尚双手一紧,一双眉头难耐地皱了起来。右手滑过薄被,拉扯着沈骆的里裤。沈骆偏不让他这么轻易得逞,故意将双腿紧紧贴住宇文尚的双腿,不留一丝空隙给宇文尚趁虚而入。双腿这么动作着,小嘴却是一点都不含糊。在宇文尚那抹殷红处重重咬了口,随即抬起红润的脸蛋看着宇文尚。“怎地皱着双眉头不说话,是不是在仰贤宫欣赏美色去了,今儿的歌舞可是好看的很?”
宇文尚的左手轻轻揉捏着沈骆的白嫩肩膀,“你这个小东西,这么挑拨我,看着我如此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