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把你的那一份也喝了。”
对着这么一对儿不计较形象的父女,郁瑕娘的郁气消散了不少,笑着让淮安王一起。
这时候场上的几个人以一种奇特的分组坐在各自的火堆旁。
淮安王与其女儿不拘小节能够动手帮忙处理野禽,其中还夹杂着余觉襄偷偷送过来的一些禽类,郁瑕娘只管动手烹制就是了。
反倒是余觉襄和谢池宴两人对烤rou一窍不通,两个风光霁月的男人默默窥视了一会儿郁瑕娘的动作终于开始在月光下升起了熄灭的火堆。
清风抚在人的肩头、眼角带来阵阵凉意。
火堆旁也有猎场的人焚烧着特制的驱虫干草料,反倒是为烤rou增添了几分味道。
趁着徐容英不注意,淮安王偷偷喝了几杯白酒又继续和少女们一起喝着甜汤,聊天地趣事。
“我还记得我上回去了趟江鱼那里,有个知府给我送上来一道菜。”
“用蔬菜复刻了,愣是摆了两个屋子。”
徐容英听到这里,惊奇的问道:“这厨子谁啊?皇伯伯不请他可惜了。”
淮安王白她一眼,“你当你皇伯伯什么都吃?这清粥小菜的他可吃不惯。”
而后接着说道:“知府说厨子是位成了妖Jing的蔬菜,我也不信只当他哄我。”
郁瑕娘和徐容英对视一眼也是认同了他的说法。
“阿爹,陆家的案子你有什么想法啊?”徐容英没安静两分钟就睁着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淮安王。
比两个小辈多吃了多少年盐的淮安王对凡事都看得清,对这个案子也有着自己的理解,本意是不想说但是看见两人齐刷刷盯过来的眼睛。
他只好无奈说道:“这里面基本能够确定就是陆知生动的手脚,难产而死的侍女夷尤则是害死两人的凶手。但需要找到他们的手法才能结案。”
郁瑕娘小小的“哦”了一声,脑海里有着无数荒诞不经的想法却没有一个能对的上。
“得,你俩给那两个送点rou过去。”淮南王再次被烤糊了的烟呛了眼睛,一面拿着手绢擦拭泪水。
徐容英早就看不过去自己的男神烤着糊了吧唧的rou,手脚麻利的端了几大块rou。
“姐姐,这些行不行?”她还是十分克制自己没有立即冲到那边去。
郁瑕娘慢慢起身,替她分担了两个盘子,正放在手臂上拖着还没到一分钟,余觉襄跑过来了。
“我来拿。”余觉襄在人前话语一向很少,只讲究表达自己的目的。
淮安王擦了眼泪又有心思来笑他们,“哟,这是觉得自己烤的rou多不好吃,都急着过来拿了。”
余觉襄抿嘴,没有说话。
谢池宴这时候也跟过来,睁着他那双被熏红的眼睛,勉强看着淮安王笑道:“谁叫我五谷不分呢,只能麻烦王爷这个火堆了。”
徐容英不跟谢池宴客气,直接脱手把全部的盘子放到他手上。
“走吧,我教你烤。”郁瑕娘忍不住笑出声,余觉襄在她身边这么多年,怎么说也会烤rou。
郁瑕娘在前头带头,一行人转移了阵地。
余觉襄一看火灭了赶紧生火又拿了一块软垫让郁瑕娘坐在自己刚才的位置上。
此时的谢池宴还在跟徐容英纠结在那里,互相不知道说着什么,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郁瑕娘知道余觉襄自己会烧烤也没去管他,拉过来小丫头到身旁坐着,小声询问:“谢二郎怎么招惹你了?”
小丫头很明理,嘟着嘴说道:“没有啦。不是他招惹我。”
眼神不自觉的在余觉襄和谢池宴身上徘徊但也不再说话。
郁瑕娘只好转移话题,“余大郎烤rou的手艺很好,你可以尝尝他这种滋味的。”
徐容英听了这话立时睁大眼睛,看余觉襄又看看郁瑕娘,眉毛一挑最终和远处在那里喝酒一直注视着他们的淮安王对上视线。
淮安王眉毛也学着她眉毛一挑,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徐容英深深的产生了背叛感,有种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就只有自己不清楚状况。
郁瑕娘摸摸她的头发,接过来余觉襄烤好的rou撕了一小块喂给徐容英而此时的余觉襄眼神微妙的看着这个异常直率的小丫头。
谢池宴倒是这么久以来再一次感受到了在人堆里被忽视的久违感觉,哑然失笑。
几轮烤rou之后,大家也算是酒足饭饱,收拾收拾东西就着夜色回到家中。
本来是打算直接洗洗睡了的郁瑕娘突然发现好像耳房里还有个人一直站在门口看着卧室。
“望夫石?站的挺好。”郁瑕娘没好气的挤兑他。
余觉襄浅浅的笑了还抿着嘴,整个人特矜持的样子,“望妻石。”
郁瑕娘被他闹了个大脸红,低着头不说话。凉风习习,款款送入衣袖间。
“你今天的骑装很好看,像八岁时候你给我做面时候的那件衣服。”余觉襄忍不住露出牙齿笑着,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