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按照她的眼光怕是要孤独终老了,”
秦可抬手打了林斯尘一下,“你烦不烦,我眼光哪高了”秦铭看着面前的人“别闹了,赶快坐下,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丢不丢人,”林斯尘看着秦可思索了片刻,“可可,”秦可抬头看着林斯尘“嗯?”“有个事,我想了挺久的,就是你师父他让我给你带个话,他一个月后会举办封笔画展,让你和可卿每人画一幅画,在画展最后展出,我知道你和可卿一直不对头,但这算是你们师傅最后一次画展了,你们就帮他好好办一场,好吧?”“我知道了,我有分寸的,师父他什么时候过来?”“他估计一个星期后过来吧,他还有幅画正在收尾,可卿她前几天已经过来了,具体在哪我也不清楚,”“行,我知道了,我会认真准备的,你放心吧。”
酒吧里,秦可手里拿着一杯酒,旁边已经倒着五六个空杯子,助理孟修言在一旁急的满头大汗“可可姐,你不能再喝了,你都喝了多少了,度数还那么高,心情不好也不是这么个喝发啊,”孟修言说着去拿秦可手里的杯子,
“你...别动,我还能喝的。”洛付刚和几个发小聚过准备离开,走到楼下时,不经意扭头看见在吧台旁的秦可和孟修言,“你们几个先回去吧,秦可在这,下次正式介绍给你们认识,”“行。下次带过来一起聚啊。”洛付走到吧台那,看着和孟修言抢杯子的秦可,拍了拍孟修言的肩膀“我来吧,”
孟修言看到洛付过来,立刻把秦可交给了洛付,洛付伸手拨了拨秦可垂到脸上的头发,抬起头看着孟修言“怎么回事?她怎么喝了这门多酒?”“我也不知道可可姐怎么了,我在公司里收拾东西,然后可可姐给我打电话让我来这。我来的时候她已经喝了三杯了,我问她,她也不告诉我,我没办法了,准备给你打电话,谁知道,可可姐直接把手机抢过去,关机以后放她那了,”
“行,我知道了,不早了,你回去吧,我带可可回去,”“好的,洛总”孟修言走后,洛付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因喝过酒而红透的脸,有光泽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嘟囔着什么,洛付看的浑身燥热,立刻移开视线,“走吧,可可,我带你回去,”秦可扒着吧台的沿“不回去,我还要喝酒,我不要回去,”“回去喝好不好,我家里有好多的,都是珍藏的,”“真的吗?那赶快走吧。去你家喝酒”
☆、倾诉
洛付带着秦可在路上走着醒酒,
“你知道可卿吗?”洛付紧了紧扶着秦可的手,“知道,她和你都是莫平的徒弟,”“那你知道为什么我和她不和吗?”洛付看着秦可伤心的面容紧了紧眉头“为什么?”秦可停下来抬起头看着洛付
“我和师姐都是大学时跟着师父学的,师姐她的家境不太好,我,爸妈虽说对我不在意,但我至少有我哥和爷爷,师姐她是单亲家庭,她大学前和她母亲住在一个小出租屋里,她妈妈因为当初生她坐月子时出了些事,所以留下了后遗症,需要一直吃药,师父知道师姐的情况,一直在暗中帮助师姐。
可是总有些嘴碎的人,拿我和师姐比较,比画风,比人品,最后连我的家境都被扒出来了,从那件事后,我发现师姐和我的关系冷淡了不少,就好像有一层薄膜,把我们两个隔开了。我知道心结是什么,可我解不开,我就看着我们两个越走越远,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秦可说着蹲到地上,把头埋到胳膊里,“师姐她不停的办画展,名气越来越高,有次我有文件要给她,我到她画室的时候发现,师姐她在抄袭一幅画,她抄袭的那副画我见过,那是我之前和师傅还有师姐一起去支教时有一个学生画的,那个学生很有天赋。那个地方在一年之后发生了山体滑坡,近一半的人因为这个意外事故离世,那个学生也没能幸免,我和师姐当时知道这个消息以后,觉得很可惜。可是师姐她却抄袭那个学生的画,那副画只有我和她见过,连师傅都没见过,她知道我发现后,她一直求我,就在那拉着我的手求我,让我不告诉别人,她说这是最后一次,她说她走投无路了,她说她再有一周就要办画展了,可是画还差一幅,时间紧画不出来另一副了,她说不让我说出去,她说我说出去她就什么都没了,师傅的声誉也会被破坏,”
秦可抬头擦了擦泪“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对她那么失望,我骂了她好久,我回去后就给师傅说我外出采风,我去了那个学生的家乡,在那呆了一个多月,后来我看新闻才知道,她最后并没有展出那副画,发出消息说出了点意外,所以少了一幅。我回去之后师傅给我说,师姐什么都给他说了,可我还是无法原谅她,时间久了连外界的人都知道,莫平大师仅有的两位弟子不和,我和她已经有三年没见过面了,”
秦可抬头扑进洛付的怀里,“其实,这么多年我都已经放下了,可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去和她说,我怕我去找她了,她不想和我和好,”
洛付看着怀里哭的人,抬手把秦可的头抬起来,用指腹抹掉了秦可脸上的泪,“没事的,会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洛付打电话把司机叫过来,想着她这个样子回家不太好,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