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今天!以前净瞧着你嘲笑别人去了,这次看你不Yin沟里翻船!关敬YinYin地坏笑着。
于是,远在广州的某人,阳光明媚的人间四月天里,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闷闷的喷嚏。
☆、第 20 章
天蓝醒来的时候还有点愣神,声音有点闷:“我这是,睡着了?”
真是奇怪,大概是一夜没合眼的关系吧,竟睡得这样熟。她有些不好意思。
林拓也一边懊恼着不合时宜的喷嚏,一边不动声色地向窗边挪了挪,免得她觉得现下两人的姿势太过尴尬,嗯了一声算是默认。
她睡醒之后脸色好了不少,看了看窗外,有点迟疑,“刚到?”
林拓也好像是真的有点感冒了,声音嗡嗡地:“你知道要去见的人是谁吧?”
看到她一脸迷茫的表情,觉得有点好笑,于是好心地点拨:“孙家这两兄弟跟你们公司老板倒是有点沾亲带故的。”
不出所料瞧见她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他挑了挑眉,笑了笑,司机给天蓝打开车门。她真是有够迟钝,临下车才发现身上盖的衣服,更加觉得尴尬,笑得极不自然,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林拓也没有下车送她,有些时候还是避嫌得好。
眼见着窈窕的身影乘上大楼外的观景电梯,他皱着眉头活动一下僵直的臂膀,才缓缓开了口:“走吧。”
天蓝坐在会客室里等秘书通报的时候静静思考了一下目前双方的形势。幸好刚刚林拓也点拨了她一句,让她彻底否定了原先的谈判计划,如果按照原来的谈判计划一定谈崩了不可。
她抱着一种侥幸的心理踏进孙氏的办公室。
接待她的是较为年轻的孙家裕。孙家裕看上去至少有四十岁了,穿着一件粉红色的polo衫,领子要翻不翻的,牛仔质地的喇叭裤,头发推得老高,偏偏他顶着个油亮的大脑门,笑的时候眼角又不自觉地带出许多纵横的鱼尾纹,所以这副痞里痞气大男生的打扮一点也没有使他显得年轻多少,反而给人一种轻佻猥琐的感觉。
天蓝忍住从一进门就极为刺鼻的发蜡味道,略微僵硬地坐着,诚恳地提出自己的想法。孙家裕笑了笑,突然向后仰靠在身后的老板椅上,闭上眼睛,极为舒服地笑着低yin了一声。天蓝从来都极为敏感,当然听清了他叫的是什么,当下变了脸色,站起身来欲走。没想到看上去胖胖的孙家裕反应极快,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桌上。
天蓝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下子傻了,愣愣地跌坐在那里。
孙家裕隔着办公桌握着她的手,极为隐晦地笑着,“小姐这双手这么细,这么白,怎么被派出来干这种活呢。”
天蓝极力想把手抽出来,奈何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抵得过一个壮年男人的力量呢。孙家裕“嘿嘿”地笑着,眯起的眼睛里沾染了急切的欲望,“难道小姐不晓得要得到合同该怎么做么?嗯?”
他语毕那个上升语调的尾音让她觉得既恶心又害怕,孙家裕的手像是滑不溜手的蛇,汗腻腻,YinYin凉凉的,时而松时而紧,叫她想挣脱又挣脱不开,刺鼻的发蜡味道一阵阵冲进鼻腔,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无助顿时占据了她的思维,再也忍不住恶心,下意识地一把拽过被握着的右手,偏巧孙家裕还不放手,于是直接吐在了他胳膊上。
孙家裕吓了一跳,脸色由红转白,天蓝来不及细究,趁他闪神的这会儿,急急忙忙逃出办公室,大概是声响有点大,有人投来或鄙夷或好奇或同情的眼神,她哪里顾得上,一闪身进了电梯,哆哆嗦嗦地拼命按着那个“1”,“叮”地一声,电梯门开,她又慌慌张张地往外跑。
安全坐在出租车里的时候,她的手脚仍止不住地发抖,大抵是脸色太难看,司机师傅有些担心地问:“小姐,您脸色好难看,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先送您去医院?”她正发呆,吓了一跳,忙说:“不用不用。”声音哑得不像自己的,抬头看见后视镜里的女人竟是一脸泪痕,又连忙伸手擦掉。
到了酒店付了车资,连找零也没要,匆匆忙忙地跳下车。她走路本来就快,又担着心事,一个不留神竟然跟人撞个满怀。
林拓也无奈地挑眉笑了,这一下撞得可真结实,也就自己身子骨壮,换成别人一定内伤了。可还没顾得上笑话她,一低头看出她的不对头,“怎么了?”
天蓝低着头一直急急忙忙地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边说边止不住地流眼泪,声音竟变了调。
他皱皱眉头,扳起她的头,令她不得不与他目光对视,果然是在哭,而且脸色煞白,嘴唇抖着听不清在说什么。他凑上去才听见她一直小声说对不起,但是她的眼神却一点焦点都没有。
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这样的情况只出现过一次,现在看样子却像是被吓着了。大脑里飞快地把事情过了一遍,仍然想不出她到底怎么了,只好用力搂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轻声说:“别怕,别怕,我在这里,别怕,别怕,有我呢。”
刚开始时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