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饭?”
“诶?这么快就要见家长了吗?”
“阿善,我们都同居了,给你名分不好吗?”
阿善有点小紧张,“万一不喜欢我,怎么办啊?”
“不会的,他们早就迫不及待想见一见你了。”
后天就是周末了。
阿善从他背上跳下来,拉着他的手,走到衣帽间,“来,帮我看看,穿什么好?”
周日傍晚时分,霍振驱车带着阿善,来到了霍家位于上京郊外的庄园。
“别怕。”霍振牵着阿善的手。
阿善不雅地斜他一个白眼,“我哪里害怕了?”
霍振便俯身啄了她一口,“阿善,我今天很高兴。”
他的母亲霍辛蕊,阿善少时仅在普度寺见过她一面。一面之缘,印象深刻。
比起那时候,她并无多大改变,身材和脸上的皮肤依然Jing致。一瞥一笑间,成熟女人的动人韵致展露无遗。
收起了明星气场的霍辛蕊,笑容亲切,完全就是一个慈母。接待儿子首次上门拜访的女朋友,礼节周到,既不会过于热络,也不会冷落她,让人惴惴不安。待人接物都恰到好处。
他们抵达时,霍辛蕊已经将晚餐做好了。西式的牛排和意面,汤,沙拉,甜点,小吃。饮料有红酒和香槟。她厨艺不错,菜式简单但美味。
四人边吃边说笑。
她的丈夫詹景仁63岁了。方头阔面,额头高而宽广。保养得非常好,外表看来只有四五十岁的模样,站在霍振身边,比他稍矮一些。应该时常锻炼的缘故,腰腹平坦,并不像其他中老年人那样大腹便便。看人时,眼神幽深,气势十足,隐约有种压迫感。
他第一眼看到阿善,盯着她看了许久,眼里有赞许和欣赏。就像观赏一朵花园中的美丽花卉。
阿善和他对视,先败下阵来,瞅了一眼男朋友。霍振不知道在想什么,皱着眉头。
詹景仁回过神,笑容可掬,夸奖她:“甚美。振儿好眼光。”
霍辛蕊立即接口:“阿振的眼光遗传我,当然不差。”
詹景仁大笑,刮了下她的鼻子,“你啊,一下子就夸了三个人。也不怕别人笑话你。”
“除了你,还有谁会笑话我?”
“还在记恨上次的事呢?忒小心眼……”詹景仁拉了拉她的头发,两位长辈小孩一样,就在餐桌上斗起了嘴。霍辛蕊在他面前完全一副小女生样,居然也很和谐养眼。
霍辛蕊和丈夫逗乐了几句,转头瞧了阿善好一会儿,笑说:“阿善不进娱乐圈有点可惜了。”和圈中的一些女星比,阿善身上有一种天然去雕饰的唯美。
霍振立马出声反驳,“她不需要进娱乐圈,我能把阿善养得很好,不需要她去吃苦。”
霍辛蕊闻言,便冲阿善眨眨眼。阿善笑笑,娱乐圈里的光鲜亮丽,演员们的高薪,和他们背后的辛苦分不开。数九寒天里不得不跳下去的河,酷暑里必须紧裹的棉袍,连轴转的行程,的确不是娇滴滴的人可以生存的地方。
阿善微微笑,说:“我喜欢自由,不能忍受没有私人空间。”
她喝了一口罗宋汤,忍不住称赞了一句,“这个怎么做的?很好吃。”
“等下我把做法写给你。”霍辛蕊留意到她的偏好,笑道,“阿善的口味和我差不多呢。”
“差了很多好嘛,妈妈你爱吃鱼虾,阿善是草食系。”
被儿子拆穿,影后送了一个娇俏的白眼。她的眼尾虽然起了几条细小的皱纹,但生动的表情间满是惑人的风情。
霍辛蕊白完傻儿子,也不恼,笑呵呵地圆场道:“蔬菜好,专家不是说了吗,多吃蔬菜可以补充纤维和维生素,每天一斤有益健康,来来,你们也别老吃rou。”
她从蔬菜沙拉中叉起一块的西蓝花,招呼他们,“来,谁要。”
“这个太难吃了。”
“我不要。”两个男人赶忙移开盘子。
霍辛蕊对阿善耸耸肩,随即放进了自己口中。
“专家你也信?那些活到一百多岁的老人还不是天天喝酒抽烟大口吃rou?”
詹景仁帮腔:“振儿说的有理,人活着就得吃自己想吃的,吃草有啥意思?”
“那是少数,好吧?”
阿善乐不可支,看着这一家三口没啥形象地争辩起来。
临走,霍辛蕊送了阿善一对翡翠玉镯当做见面礼,“这是我和他爸的一点心意。等下次我回上京,让阿振再带你来一起吃饭。”
翡翠的成色很好,阿善估摸了下,至少七位数。当做见面礼显然太贵重了,阿善不肯收。推搡了几下,被霍振拿走,牵着她的手,一起塞进了车内。
“阿振!”阿善喊他。
他发动了汽车,霍辛蕊和丈夫站在门口,向他们挥手道别,“再来啊。”
阿善忙回头,向他们致谢,“叔叔阿姨再见。”
汽车驶出门口的水泥路,拐了个弯,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