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要用手去遮住身体的重要部分,尖叫着冲我吼道,“你谁呀。”
很显然我被他的完美身材给惊呆了,站在门口如痴如醉,心里正想着帅哥哥呢,老天爷就让他像颗炮弹一样,哧溜一声,落在了我的面前,而且身材还是如此的惊艳,惊得我都不知道害羞为何物了。
我在门口足足呆了有一分钟,然后在他的尖叫声中,提着箱子七零八落地滚下楼梯,幸好我从小身子骨就足够健壮,不然从五楼滚下来不死也得半残。我昏天暗地的爬起来,一再确认,是这幢楼没错呀,而且我也没爬错楼层,也没开错门呀,可屋子里怎么会从天而降这么个大帅哥呢,难道是我大白天见鬼了,或者是我被米朵那女人骂的神经失常大白天出现幻觉了。
我鼓足勇气准备再上去确定一下,我提起我的全部家当再一次英勇神武地上了五楼,准备遇鬼杀鬼,遇魔降魔。却见那人穿着白睡袍站在门口,笑得一脸得意,俊美无匹的就跟天使是他爹似的。
我像个心虚的贼一样走到他面前,再一次确定了门牌号,准确无二,确实是石头哥哥的家。然后就跟皇帝是我爹似的,挺了挺差点摔散架的小身板,趾高气昂地问他,“你是谁呀,怎么会在我石头哥哥的家里。”
那人笑着侧了一下身,那意思是让我进去。我的小心肝有点忐忑,但还是故作从容的走了进去。路过他身边的时候,我几乎是擦着他的胸膛过去的,隐约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热和来自他身上的淡淡的洗发水的香气。
他轻轻地关上了门,我警觉地回头,看到他靠在门上,笑的云淡风轻,他说,“你一定是被李哲瀚常惦记的女孩。”
我斜了他一眼,我说,“你是谁,为什么会在石头哥哥的家里……还有,我叫夏冉,夏天的夏,冉冉升起的冉,你不要用那种暧昧的眼神看着我”
他笑着说,“我叫慕东旭,是你石头哥哥的朋友,他在云南山区支教的时候,有一回在山上被蛇咬了,是我背着他下山送他去医院的。”
我紧张的问,“石头哥哥被蛇咬了吗,那他后来怎么样了,好了吗?”我才发现石头哥哥都走了这么久我们竟都没联系过,其实我也给他发过问候的短信息,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在的山区太偏远,根本就没有手机信号,所以我给他发的所有信息都石沉大海。
他说,“没事,也不是什么毒性很强的蛇,又加上救治的及时,很快就康复了。”
我的一颗心才算落了地,我问他,“你怎么会出现在石头哥哥的家里。”其实我是想问他,你怎么可以这么明目张胆的大白天在别人家里洗澡,你洗澡就洗澡吧,怎么还光条条地就出来了,难道是暴露狂吗。
他耸耸肩,很无奈地说,“我刚下了飞机,本来是想借你的石头哥哥的房子好好洗个澡然后再美美的睡一觉的,结果我正洗澡的时候放在外面桌上的手机响了,我是想出来接电话的,结果你就……”
我冲天翻了个白眼,确定不是进贼了我也就放心了。我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刚才的惊吓,余惊未了,我说,“你请自便吧,我坐会儿就走。”我大口喘气的同时脑袋也在高速运转,既然石头哥哥的家不能住了,那么今晚我该去哪里流浪呢。
我抬头看了看那个男人,他有深蓝大海一样的眼睛,眼底有浓得望不穿的雾霭一样的东西,他也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
我说,“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不会和你抢地盘的,我坐一下就走。”
他笑,“我也不会在这里长呆的,我也只是在这里借宿一宿,明天就走。”
我看着他英俊的脸不说话,心里在盘算着等他一走我就可以搬进来,霸占石头哥哥的房子,无论谁来我都不挪窝,可是今晚这一夜我要去哪里凑和呢。既然搬都搬出来了,就没有再回去的道理,也就只能去米朵那女人那里凑和一夜了。于是我拿出手机迅速地按下了一串数字,正打算按下拨通键的时候,突然就犹豫了,万一打过去,米朵这个女人再重色轻友,不愿意收留我怎么办,她现在正和张仲坤爱的如火如荼,情浓意浓,难舍难分,这种重色轻友的事她绝对干的出来。算了,我还是先给她发条短信吧,免得被她亲口拒绝,我会当场气绝,为了不在帅哥面前这么跌份,我迅速地编辑了一条短信息发过去:米朵,我今晚要流浪街头了,不如你收留我一晚吧。短信刚发出去一会就进来一条信息,是米朵的,我点开一看,这个死女人不负我望,气得我差点吐血,短信的内容简洁明了:不方便,让你作,NO作NO DIE。
气得我呼吸都不顺畅了,我一抬头就对上了慕东旭的目光,他还在不死不休地盯着我看。于是我气就不打一处来,我说,“你怎么老盯着我看,我脸上又没长花。”他就笑,说,“你的石头哥哥总在我面前提起你,但我觉得你和他口中的你不大一样。”我说,“那是因为你们俩沟通有障碍。”说完我就后悔了,恨不能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这话要是让石头哥哥听了他得有多伤心哪。正在我懊悔不已的时候,慕东旭幽幽地开口了,“可能是吧。”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