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也没觉得怎样,如今两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反倒生起了别扭,当真是说不清楚。
她心里怕,时间却走的越发快,门外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她的心也跟着乱了。
笑声渐消,只有他的声音,一步一步踩在她的心上。门吱呀一声开了,身边的人都退了下去,她在盖头下看到他停下了,一直站在那里没了动作。
她想早点取下头上碍事的东西,嘟囔道:“站在那里做什么,可是睡着了?”
他这才醒过神来,失笑道:“没有,只是有点怀疑这是不是真的。”
他走过来带着浓郁的酒气,她虽不喜,却不舍得说他。等眼前一片明黄烛光亮起,她眨了眨眼,含羞带怯的抬头看他。
他们已经有好几日未见,他此时更加丰神俊朗,好看的眼睛狭长迷蒙,看得她失神。
往日Jing明无比的人,对着她的目光却像傻了似的,半天才说出一句:“翠翠你真是好看,我真欢喜。”
绕是翠翠这般也被他逗笑了:“晕晕乎乎说什么胡话呢,可是被他们灌得凶了,难受吗?我让人去给你备醒酒汤。”
她就要起身,他却往前一步紧紧拥着她,低头便覆在她红唇上将她堵了个严实。一番天地纠缠,他放开气喘不止的娇人儿:“我知道你不会嫌弃我,酒气大了些,我人却是清醒的。”
翠翠被他如此大大咧咧的直视,她不禁红了脸:“先坐着喝杯茶,喜婆怕要进来了。”
他依言坐下来,满脸笑意:“我打发了她们,那些个规矩咱们自己也能成,没得让她们在跟前碍眼。”
翠翠当他是真知晓得,没想到两人才喝过交杯酒他便将她往床榻上拖……什么吉祥话儿,什么其他规矩在他这里通通没有。
“你这是哄骗我呢,规矩还没全。”
“哪来那么多规矩,洞房才是大规矩。”说着就开始拉扯她的喜服,急色得让她哭笑不得。
她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身上衣衫早已凌乱不堪,连发都垂下一缕落在他耳畔,散发出幽幽清香。
“我还有话要与你说。”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这副样子,瞧着也是受用,也不动就这样依着她:“你说。”
“我听说你本想随大将军上战场,为何又反悔了?”
他恼她的明知故问,撇撇嘴,眼中深沉如水:“我若去了战场你欲和谁成亲?或者你可是嫌弃我不能建功立业给你尊荣?”
他这么一说,把翠翠也惹恼了,不客气地在他身上拍打,怒道:“我何曾嫌弃过你?我就想着这日子能太平好过些,战场那种要人命的地方我才不许你去。往后也不许你动这种心思。你便是落魄了,我也有银子能养得起你。”
傅钟听罢,忍不住发出爽朗大笑:“我何其有幸能得你这般妙人儿,既然你说这话我便是赖上你了,不许反悔。”
这大抵是他听过最暖心的情话了,心中炽热,催着异样欲望升腾而起,他正想不规矩,却被她压住,俊脸因为不得而有些焦躁与不耐。
翠翠自然读得懂他脸上的一切,委屈道:“今儿咱们得把话说清楚,不然我可不想与你稀里糊涂过日子。”
他顿觉她话里有话,双手揽抱住她如扶柳般柔软的腰:“发生什么事了?”
她忍不住委屈的抽噎起来,宛如雨中桃花楚楚可怜,风情满满,在他早已滚烫的心上撩拨,他慌了神:“喜日子,你哭个什么劲儿?可是我委屈了你?”
她摇头:“不曾,只是我心底里还是有些担忧。若是你哪天厌了我,我当如何?”
他却被气的笑了:“不说侯府不得纳妾的规矩。便是依着我对你的情意也舍不得呀,这颗小脑袋里成天想的是什么?看着聪明却也是个蠢笨的。翠翠,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到如今你还不信吗?到底怎么了?”
“祖母将我二叔的另一个女儿朱玉也送了来,想着若能得了你的垂怜也是好事一桩。她将我父亲唤到身边叮嘱,我父亲不愿意又能如何?陪嫁丫头里就跟着呢。我不乐意又能如何?我若给她送回去,她便是要数落我不懂事,她有她的道理,我这个小辈便是再怎么也敌不过她去。”
翠翠小心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见他攒眉一副要怒的模样,心里暖了暖,就势靠在他胸膛上,听心声如鼓,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动。
突然他将她扶起来,看着她的眼睛,轻笑:“今儿是咱们的喜日子,不要因着这些事坏了心情。你等我一等。”
他站起身打开门唤来严超嘱咐了几句便又回来了。
此时他的脸上一片轻松和明目张胆的欲望,像要将她烤化。
此时他们眼中只有彼此,翠翠直直迎视他,让他愈发等不得。他面容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小心翼翼的轻吻着她,宛若对珍宝一般,没有放过任何一处。酥麻难耐的感觉遍布全身,破碎的低yin从她口中吐出,悦耳却又撩拨着他的神经。
烛火曳动,映照着账内旖旎风景,突然她口中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