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闭口不说。
“好,我知道了。”
张星星又和项凌唠叨了几句,一通电话打了有一个小时,期间项凌屡次像挂电话,都忍住了,最后张星星识趣,见时候不早,率先挂了电话。
小舍□□进一丝月光,刚好照在项凌的侧脸,撒下艺术的Yin影。
他今天有点累,虽然没干些什么,莫名其妙的骨头瘫软。
夜深,房门被打开,姬若河走了进来,卷带着暖风,他弯身俯撑在项凌的上方,继而将大腿跨了上来。
项凌睡到半夜感觉床在晃动,浅眠不易入睡的他朦胧着眼刚要翻身,却被姬若河牢牢的压住。
他一下子惊醒了,双脚并用,头被姬若河的手掌制住,无法转头查看。慌乱恐惧中,他叫了一声“姬先生。”
姬若河没有松开他,反而靠的越近,嘴唇快要碰到他脸上了,轻轻扫过项凌的肌肤。
“留下来,留在凌美。”他说。
项凌只当他在做梦,又喊了一句:“姬先生?”
姬若河置若罔闻,真当梦游一般,掀开他的被子,侧身钻了进去,搂住项凌的腰,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睡了过去。
项凌不知变故,紧张的一夜未睡。
第19章 霸王别姬
姬若河凌晨四点的时候离开的房间,项凌没有睡着,但也没醒着,他假寐,黑暗遮盖住他的眼睛,天衣无缝地为他遮掩不安。
姬若河面对他的时候不冷不热,俨然保有为人老板的威严,他稳重内敛,老狐狸风貌一览无余;项凌总不能抓住他的心思,唯一知晓的是他尤为关爱段空青,其他的,项凌绵绵长舒一口气。
他不知道。
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姬若河会半夜窜进他的房间——拥着自己。
——
项凌不知道怎么想的,不打一声招呼从窗户翻了出去,管家那时正在院子里收拾东西,忽觉一道黑影蹿了过去,回头查看空无一物,只当一只黑猫。
这不是项凌的失分寸,而他每次见到姬若河,特别是两人靠的极为相近,他总有种被识破的感觉,姬若河那双眼睛从前就特别会看透人心,他懂项凌,项凌开心不开心,又或者不高兴,他看过一眼便知,对症下药,让项凌对他产生了无法剥离的依赖。
十七岁那年,项凌和其他坠入爱河的人一样,时不时向伴侣撒个小娇,俏皮又带点可爱。
姬若河总喜欢揉他的头发,软软的,像小狗身上的毛发。
昨夜姬若河紧贴着项凌,项凌紧张,便喜欢抓东西,他脑子不清楚,不知道昨天晚上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让姬若河不高兴。
那仿佛身处白茫茫的雾中,什么都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身体防线竖起来,拼命缩紧保护自己。
项凌头疼,当天回家的时候便发了烧。
昨夜冻得狠,又一夜没怎么睡,Jing神不好,人越焉越来病,身体的温度越来越热,温度计一量,三十九度七,真是吓人。
张星星打来电话,说明天上午有的发布会,今天正好剧组主创都在,干脆将杀青宴补办了。
项凌不想扫大家的兴,一声答应干脆。
翻箱倒柜找出一板退烧药,看了下保质期,还可以用,项凌倒了杯温水,歇了会,和着水咽了药了下去。
吃完药,项凌躺床上睡了一会,半睡不醒,眼皮又沉重得很,明明感觉到梦里有人,意识却异常清醒,困得很,无法安然入睡。
身体烫的越来越厉害,吃的退烧药不起作用,转眼间就到了晚上七点,剧组约定的宴会时间。
项凌挣扎着起身,摇晃着整理一番,感觉有点清醒了,才迈着虚浮的步子走出去。
Jing神不好,他就没有开车,打电话让张星星来接他,对方离他不是很远,几分钟开车过来就停在他身边。
车上的暖气熏得项凌的脸通红,张星星隐约觉得不对,问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项凌闭了闭眼睛,有点麻麻的辣。“有点头疼,不碍事。”
张星星看他的样子倒是像没睡好的样子,没继续继续追问下去。
“到时候进屋子,你要是不舒服可以去休息室。”
“嗯。”项凌绵长的哼了一声,呼出的热气快要灼伤了他鼻尖一点皮肤。
——
剧组的工作人员都挺好的,主创演员也没有刻意摆架子的人,大家进到一个大包厢,好几张桌子,还是那种结婚时才有的长桌,摆了好多甜品,菜系,饮料和蛋糕在柜台那边,也有专人做的新鲜蛋糕,想吃便有现场做的,味道好。
屋子的光线挺亮,众人一见项凌进来,分分鼓掌,这些掌声几分是真,几分是假还有待考究,不过项凌没心思想这个,他脑袋晕晕的,一进来人多声杂,头更痛了。
他朝张星星摆摆手,后者秒懂,过去维持场面。
“阿江今天不舒服,讲话什么不需要了吧,今天随便玩,反正主演们都在,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