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魅惑之都是秦城著名的销金窟,那时的阿茂是身背百万债务的贫穷少年,而党秋雯正是前来消费的有钱人。”
说到这里,纪敏顿了顿:“所以,一定不能让公众知道安安是党秋雯儿子。”
“对,一旦被那些八婆知道了,绝对会污蔑阿茂卖身,再加上党秋雯和刘夜山的事情,说不定什么为了钱喜当爹都出来了。”小夏一脸嫌恶的补充道。
谌柏茂和祁棐对视一眼,看来在勾心斗角这方面还是女人比较擅长。
纪敏问道:“你有没有向亲朋好友说过安安的母亲的身份?”
谌柏茂摇摇头:“并没有。由于我父亲的事,很多亲朋好友都和我们家断了来往。而且安安刚到我家时,党秋雯的名声并不好,所以家里人都没有提起过她。”
纪敏松了口气:“那就好,以后也不能透露一丁点消息。”
“嗯!”谌柏茂点点头,如果有人问起,就说安安是代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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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家私房菜馆,位于一片老胡同的最里面,他们过来时弯弯绕绕,好久才找到地方。店内小桥流水茂林丛竹,一副江南水乡的温软景象。大厅正中间的舞台上,一位身穿旗袍的女孩正用吴侬软语唱着评弹。
店内没有单独设置包厢,而是将大厅整个敞开。用竹帘和植物将桌子分隔开来,如果喜欢敞亮,就将竹帘拉起来,可以看到整个大厅的景象;如果想要私密一些,可以将竹帘放下,立马就会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这种环境正是谌柏茂最喜欢的,当然也是梁歌所爱。
“怎么样?这家店的佛跳墙不错吧。”谌柏茂一副献宝的语气。
阮辛程咽下口中的菜品:“厚而不腻,确实很不错。”
此时四面的竹帘被拉了起来,阮辛程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不动声色道:“这家店你是怎么找到的?”
谌柏茂笑道:“去年和一位教授来过,觉得不论是菜色还是环境都很不错。正好之前说好了要回请你的,觉得这个地方你应该会喜欢。”
阮辛程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我确实很喜欢。”
“你再尝尝这道菜,正宗的松鼠桂鱼。不论是材料还是做菜的师傅,都是从余杭来的。”
阮辛程配合的夹了一筷子鱼rou放进嘴里,其实他并不喜欢这种酸酸甜甜的菜肴。但是梁歌喜欢,于是他便也装作很喜欢的样子,不过这件事面前的青年应该是不知道的。
阮辛程含笑点头:“味道确实很正宗,不愧都是原产的。”
谌柏茂顿时扬起了眉头,心情愉悦:“那可不,我的眼光怎么会差?”
“你们也在这里?”一个男声传来。
阮辛程回头看去,是喻远白和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
谌柏茂一脸意外道:“咦?阿远你也来这儿吃饭吗?”
喻远白点点头:“这是我师兄陈厚德刚从米国回来,请他过来吃饭。”
一阵寒暄后,陈厚德一脸兴奋的看向阮辛程:“阮影帝那部悬疑片在海外的票房也很高呢,我都刷过好几遍了。”
阮辛程含笑点头:“谢谢你的支持。”
“就是有几个地方没看懂,正好今天碰上了,能不能当面向影帝请教一下……”陈厚德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谌柏茂立马爽快道:“能!当然能!咱拼桌吧。”
阮辛程只好咽下即将出口的拒绝:“可以。”
服务员再次上菜后,几人重新交谈起来。陈厚德充分发挥了话痨本质,不停的找阮辛程讨论电影剧情。在另两人面前,阮辛程不得不按捺下心中的不耐,应付对方层出不穷的问题。看着再也无法纠缠谌柏茂的男人,喻远白不由在心里给师兄点了个大大的赞。
“怎么样?”
“容我先喝口水。”陈厚德一口饮尽杯中的茶,“好茶!”
看着如牛饮般的师兄,喻远白有些嫌弃:“这可是今年新上的顶级碧螺春,我好容易从老头子那求来的,你这样牛饮真是暴殄天物。”
陈厚德伸了个懒腰靠向沙发背:“茶嘛,就是用来解渴的。不牛饮还怎么解渴?”
“就是。”谌柏茂很以为然的点点头。
“看吧,还是你媳妇儿懂我。”
喻远白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阳台:“就像月季花一样,不管有根没根,只要可以欣赏就行了。”
被威胁的青年立马软了下来,转头用不赞同的目光看着陈厚德:“阿远说的太对了,茶是用来品的,牛饮也太没有品位了。”
陈厚德:“……”他佩服的向喻远白竖起了大拇指。
“行了行了。”喻远白推开陈厚德伸过来的手,“今晚和对方聊了两个多小时,和我们说说到底怎么样吧?”
谈到自己的专业问题,陈厚德收起嬉皮笑脸:“他没有得抑郁症。”
喻远白看了眼自家恋人:“我说的没错吧。”
“具体怎么说?”
“从他说话的语气,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