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管道,或者故意将重物摔向地面,以引起邻居们的注意。但这么大的动静,隔壁的阮辛程也会察觉到,不得已之下谌柏茂只得放弃这两种手段。
青年在房子里转了几圈,最终停在了健身房。
他在房间里四处的翻找着,想要找出一件趁手的武器,但却一无所获。房子里可以当做武器的工具,早已被阮辛程收走。
谌柏茂压下焦躁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对策。
半小时后,青年回到主卧,取出冬天用的床单和被子,再次回到健身房,做了个简易的机关。想一想又从阳台搬来两个花盆,而后便耐心的等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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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消息?”喻远白焦急的看着邱丰。
邱丰沉着脸摇摇头:“所有有疑点的地方都已经查过了,并没有找到谌柏茂。”
喻远白用力的锤了下实木桌子,阿茂失踪已经半个多月了,而他们却一点消息都没有查到。他曾经放在阿茂身上的追踪器,如今正在那个冒牌货身上,看来阮辛程早就防着他这一手了。
对于那段失去的记忆,小夏一直没有想起。他采用了一些手段去询问当天同行的人,却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他那位老战友保镖在请假过后就像失踪了一样,一直没有找到,让人不得不怀疑是否已经遭遇不测。
“那阮辛程呢?有没有他的消息?”喻远白突然道。
“每天都呆在家里,很少出去,盯梢的人同志说这段时间一直都在书房,整天整天的。”
“在书房?”喻远白疑惑,“他在书房做什么?”
邱丰摇摇头:“你会不会怀疑错对象了,并不是他干的?”
“不可能,这件事绝对和阮辛程脱不了关系!”
邱丰沉思起来,他不知道喻远白为何会如此确定事情的幕后主使就是阮辛程。但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悄无声息的劫走一个成年人,而后用另一个身材长相完全相同的人替代。与此同时,还让亲历者失去那段记忆,这种大手笔动作,一般人是绝对做不到的。
喻远白突然问道:“你的人有没有去他的房子里查过?”
邱丰摇摇头:“他几乎整天待在屋里,很少会离开,我们的人并没有找到接近屋子的机会,也就没法查看。”
“三天,我最多能再忍三天,三天之后如果再找不到阿茂,我就亲自去他家逼问!”
“不行!你这样会打草惊蛇的!”
“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十八天了!我最爱的人他已经失踪整整18天了。他在哪里?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到伤害?这些我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他是生是死。最后那一句的喻远白没有说出来,仿佛那就是一句魔咒,只要说出来就会变成现实。
想到阮辛程对梁歌偏执的占有欲,想到阮辛程竟曾想要杀死阿茂,喻远白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大。
“阿远,冷静点!”邱丰轻轻拍着喻远白的肩背,他感受到掌下这具强健的身体甚至在发抖。
“一定是阮辛程!”喻远白一把抓住邱丰的手,“你把所有的警力全部调过来查阮辛程,绝对是他做的。”
“好好好,我明天,不,马上就去将警力调到静怡花苑。”邱丰轻声安慰。
在邱丰不断的安慰下,喻远白逐渐冷静下来。
“你刚才说阮辛程在哪?”
“静怡花苑。”
“静怡花苑?”喻远白轻声念叨着这四个字,阮辛程为什么会在那里?
他曾经从阿茂那里得知,虽然阮辛程在静怡花苑有房产,但自从他成名以后就搬走了,即使偶尔回去小住也是借宿在梁歌家。后来,阮辛程更是直接将那处房产重新装修,改做朋友聚会的固定地点,为什么如今阮辛程会突然回到静怡花苑?阿茂是不是就被他藏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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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带了好东西给你。”阮辛程欢快的走进房间。
谌柏茂冷冷的看了头上裹着一圈纱布的男人,嫌恶的撇过头去。
自从四天前偷袭失败,他就时刻被镣铐锁着。白天还可以下床活动,而到了晚上,则会被四肢大敞的锁在床上,连翻身都做不到。有时候半夜里被尿憋醒,也只能一直忍耐着等到天亮。
男人对谌柏茂的冷淡毫不在意,他走过去打开谌柏茂身上的镣铐。
谌柏茂起身下床,活动了一下手脚,突然出其不意的攻向正整理床铺的男人,却被对方一招制服。
阮辛程单手捏着谌柏茂的手腕:“梁梁,你真是不乖。”
青年冷笑了下,抬起左脚用力踢向对方□□,却被再次挡住。
男人色情的摸了摸掌下的小腿,谌柏茂立马恶寒的抽回腿,冷冷道:“我要去洗手间。”
阮辛程取过手铐,仔细的将青年的两只手拷好,这才放开对方。
一被解放谌柏茂立马退开两步,确认远离阮辛程,才转身走进房间自带的洗手间。
再出来时,阮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