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陷阱?”
白露道:“得了,做女人和男人都不容易。”
林势安把东西摆好, 拿了只胡萝卜和半只鸡进厨房,说道:“咱俩都别想太多了,人啊,所遇磨难大部分都是这些弯弯绕绕的心思造成的,别总想象着人人都是社会的受害者,埋怨现实残酷,其实并不是,人跟人是不一样的,有的人活得光明磊落,有的人活得狭隘自私,活得光明磊落的人自然有属于自己的开心快乐,活得狭隘自私的人,自然总是觉得全世界都在跟自己做对,就更容易走极端的路。”
白露笑他:“你有做人生导师的潜质。”
林势安听了,先是也笑,后来又想,可能是最近跟林惜的心理医生聊多了,自己也张口就来人生感悟、心灵鸡汤了……
他举起胡萝卜,说:“你看,咱俩现在就掉个个儿,我来做贤惠煮夫,你来做个会赚钱的大女人怎么样?”
白露撇撇嘴:“可我赚钱也没你多啊。”
他抬眼笑:“那你就不做贤妻良母,也不做职场大女人,只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就好了。”
白露托腮低声说:“林势安,我最受不了你这样……是不是到了你这个岁数的男人,都知道自己身上最大的魅力是什么,所以就像雄孔雀开屏一样,一个劲儿地把自己最充满魅力的地方在雌性跟前展示?”
林势安道:“多少有点儿吧,毕竟活了三十多年,不能白活。”
白露笑起来,她起身,捋了下袖子,走到他跟前:“来吧,我也帮忙,有什么我能做的?”
林势安刚洗好胡萝卜,把菜刀交给她:“来吧,萝卜切丁。”说完就去清理那半只鸡了。
两个人忙活了一阵,晚饭做好了。
林势安用高压锅做了胡萝卜炖鸡,又炒了两个菜,一个白灼菜心,一个虾仁松子。
菜上桌,色香味俱全。
白露先尝了一口虾仁,嚼两口,竖起大拇指:“嗯!不错。”
林势安摘下围裙,解下翻上的衬衣袖子,说:“请你给我这个贤惠煮夫打个分,十分满分,打多少?”
白露拿起碗和汤匙,说:“别急,让我先尝尝这个鸡炖的怎么样。”
鸡汤滤了两次油,汤很清澈,白露原本吃不得胡萝卜的味道,她嫌胡萝卜的甜味奇怪,但这汤里加了点胡萝卜的鲜甜之后,竟意外地好喝。
白露再竖大拇指:“可以,给你十分吧!满分不怕你骄傲——我说林势安,你有什么事不会做的吗?”
林势安笑道:“生孩子我不会。”
白露说:“幸好,我会。”
说完两人都是一愣,白露忙轻咳一声,埋头继续喝汤。
林势安笑看她一眼,动手夹菜。
吃完饭,白露把桌子收拾了,两人又是一起洗了碗。
厨房不大,两个人占用一个洗手池,里面沾了泡沫的手互相碰,白露一个不注意,就把泡沫蹭到他身上,林势安哭笑不得,把那围裙拿过来,又套在身上了,并把白露赶走。
白露擦净了手却没有离开,而是等他洗完碗,擦净了手之后,她走过去,扯住他身上的围裙带子,将他一步一步拉出来——
林势安轻轻扶着女人娇柔的细腰,跟着她的动作走到客厅中央,明亮的灯光下,她眸子里像是盛了一汪泉水,能映出他的影子……他搂着她,慢慢地,像做游戏一样摇晃着身子。
白露靠在他肩上,慢慢说:“我刚才就在想,这个世界上恐怕再找不出一个比你穿围裙更好看的男人了……”
林势安笑得肩膀微颤:“怎么?这算是另类的制服诱惑?”
白露也笑:“算啊,只穿给我一个人的。”
林势安低头凑近她的鼻尖,轻笑道:“行,以后也只穿给你一个人看。”
白露心神摇动,先去吻了下他的唇,结果被他捉住,就不肯放手了。
他们从客厅中央吻到沙发上,白露坐在林势安的腿上,一边吻着他,一边胡乱去扯他身上的衣服。围裙刚扯开,再去扯他的衣扣——
两唇的缝隙中溢出一个笑,林势安稍稍把她推开,笑说:“我这件衬衣今天真是命运多舛,躲过了油渍,却没躲过你的毒手……怕是保不住了……”
白露双颊染红,她道:“保不住了,我再给你买新的。”
他望着她,轻声说:“好……”抬脸,重新吻上她。
两个人折腾一会儿,衣服也扯得差不了,林势安反客为主,占据上位,他正要闯入,她却突然躲开,缩在他怀里,细声说:“去屋里拿套……”
林势安低道:“你现在是安全期……”
她闭着眼睛:“别,我害怕。”
林势安见她这样,伸手摸她的脸,才发现她正微微颤着。
他把她抱起来,回到房间,扯了个安全套,才又重新将她拥住。
白露满足地叹了一口气,紧紧地抱住他。
她又变回了她,仿佛刚才那一个露出胆怯和无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