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一个平板电脑,一米七的身高,身形偏消瘦,整个人显得很细,特别是五指更显细长,跟白骨Jing的手指似的,细长细长的手指认真的推了推眼镜后,慢慢的回答道:“会!”
对方的声音也显得很细,就像毒蛇吐信一样。
邰溪风邪肆的笑了起来:“这样他眼里心里只能装下我了吧?”
“是的,但不建议这样做!”
“白骨Jing,如果我偏要这样做呢?”邰溪风转头看着男人,被称为白骨Jing的男人细长的手指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项链递给邰溪风,面无表情的说道:“蛇Jing病犯了,给你药!”
邰溪风瞥了一眼项链,叹了一口气:“收起来吧!”
白河将项链收了起来,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而后站在旁边,似乎在等着邰溪风说话,邰溪风双手插在衣兜里,双眼平视前方,良久才问道:“他死了,你后悔了吗?”
“后悔!”白河点头。
邰溪风心里一揪,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比我偏执,做事比我绝,一旦后悔必将是毁天灭地的疯狂,既然决定了是他,就正常一点,不要重蹈我的覆辙。”
邰溪风沉默。
白河走了上来,细长的手指拍了拍邰溪风的肩头:“你这次就做得很好,至少他是感谢你的!”
邰溪风眼睛一亮:“我把他的敌人都弄死,他会死心塌地的爱我吗?”
白河的手一顿,而后默默的收回来,再默默的退到两米远的地方,推着眼睛慢慢道:“他会不会死心塌地的爱你我不知道,是我就会嫌你多事!”
邰溪风选择性过滤了刺耳的话,兀自邪肆的笑了起来。
白河眼观鼻鼻观心,对于好友间歇性蛇Jing病只要还在变|态的范围内,他都不会管。
“走吧!”邰溪风大手一挥,上了车,白河沉默了半响最后还是上车了。
邰溪风开车很疯狂,快得让人炫目,坐他的车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这也是白河刚才犹豫的原因。
“你这样开车,他敢坐吗?”白河在快吐的时候突然大声喊了一句。
邰溪风猛然刹车,车子停在半道上,邰溪风越过白河打开车门,而后抬起脚将他踹下车,白河滚了两圈停下,邰溪风看着摔得七晕八素的白河,一脸理所当然:“我的他,一定会迷恋上这风的速度!”
迷恋个鬼!白河站起来,看着扬长而去的邰溪风,头疼的揉着眉心,遇上这蛇Jing病还跟蛇Jing病成为好朋友,他也是醉了,推了推眼镜,白河拿着平板电脑蹲在路边竖着细长的手指划西瓜……
也许是这画面太美,朗明反复确认了好几次才敢确定路边蹲着的人是白河,朗明将车停下,摇下车窗对着蹲在路边玩得自在的白河喊:“白先生,在等人吗?”
白河抬起头,银色边框的眼睛闪过一道银光,透过镜片看见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瞳,朗明有些惊悸,其实第一次和白河接触,他就很不习惯这个形似白骨Jing的男人,特别是在听到他的声音,朗明毫无障碍的将白河的形象和蛇Jing的形象重叠了。
白河站了起来,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再推了推眼睛,这才回答:“我在等车!”
“那搭车吗?”朗明指了指后座,回头便后悔了,卧槽,跟蛇Jing没法愉快的交流啊!
“好!”白河打开前头的车门坐了上去,朗明心里后悔死了,脸上却要摆出笑颜,朗明对着白河笑了笑,有些不自然的开车上路,朗明一路上显得很拘谨,但车子开得很稳,白河推了推眼镜,眼角扫到朗明,含着一丝锐利的打量,看到朗明有些僵硬的身躯,白河低下头细长的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划呀划呀,朗明只看了一眼,就好像被毒蛇的蛇信滑过脖子,冷意窜上后脊背,朗明在快到家时,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白先生,你到哪里停?”
“我随意。”白河慢慢的吐出三个字。
朗明额头的汗滑了下来,你是随意,我怎么随意啊?“去我家坐一坐?”说完,朗明心里卧槽了一声,又说错话了。
“可以!”白河答。
死了去吧!朗明觉得碰到白河自己的情商就离家出走了。
领着白河回到自己的单身公寓,白河一路显得从容自若,就越发映衬朗明的无措。
算上死了的那个人,在加上邰溪风,这是白河第三次踏入男性的单身公寓,环望了一下,白河发现,朗明的公寓无论是装修的样式还是装饰品都意外的合他的眼,卫生状况也保持得很整洁,眼里闪过一丝满意。
朗明将白河领到沙发坐下。
“喝什么饮料?”
“随意!”
又是随意,给你白开水!
白河慢慢的喝一口,而后看向朗明,朗明就像坐到弹簧般,刚碰到沙发的屁|股立刻站了起来:“中午在这里吃饭吧?”
白河似笑非笑,在朗明僵硬身子前慢悠悠的答道:“好啊!”
朗明搬空了半个电冰箱,边做菜边郁闷,自己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