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发生之後他每次来这边吃饭总要提起,像是一个很大的谈资一般。
汤冬驰听她说起这事的时候脸上总是带著点说不清的笑意,静静听她唠叨完。
“哎,车开得那麽快很危险啊,东东啊,你可让你的司机开得慢些。”
“嗯,我知道。”汤冬驰喝下汤,“我的司机开得很稳当。”
“哦……他人呢?怎麽不叫他一起进来吃饭?”她说著说著就自己岔开了话题,汤冬驰也习惯了,任著她扯东扯西,然後让阿姨好好照顾好,就得赶著回自己家看些材料。
另一边萧镜南也正忙著整理修改好的合同,他们之前定了後天碰面把这件事做个了结……达成个协议。
萧镜南因为这些天被汤冬驰Jing神压迫久了总是做恶梦,紧接著就影响了他白天的Jing神状态,律师给出了一系列修改意见,他看了很久才把这些字一个个刻进脑子里消化成能理解的句子,终於度过了极为痛苦的两天。
而当他出发前再次打电话跟汤冬驰确认见面时间的时候,那家夥竟然说改约在高尔夫球场。
萧镜南沈默了几秒,决定沈住气去高尔夫球场。
於是当他穿著正式西装出现在一身运动T恤加休闲长裤的汤冬驰面前的时候,他真觉得自己像个傻帽。
周围的人也纷纷给予他注目礼。
“要玩吗?”汤冬驰擦著汗问他。
“不了。”萧镜南在休息处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这个是修改过的合同,汤先生您看一下。”
“你是不是不会?”汤冬驰又问。
“我怎麽不会!”萧镜南接口,侧头看著汤冬驰,“但是我今天是来签合同的。”
“先打一会儿再说吧。”汤冬驰说。
“……汤先生,我的时间很宝贵。”萧镜南笑著说。
“比如说把宝贵的时间用在浴场自慰上?”汤冬驰放低了声音低头贴著萧镜南的耳边说著。
耳边一热,萧镜南本能的捂著耳朵往後让开一点,抽著一张脸,“……玩就玩。”
汤冬驰看著他一下变红的耳根,“脱衣服。”
“什麽?!”萧镜南瞪大眼睛,口气上扬。
“……不把西装脱掉你要怎麽玩,你想到哪儿去了。”
汤冬驰玩味的声音让萧镜南尴尬不已,几乎是立刻站起来甩掉身上的西装外套。
五分锺过去,汤冬驰抱著手看著挥了几杆都打不到球的人扬起了嘴角。
萧镜南在汤冬驰的视线下汗如雨下。
天知道这玩意儿是看著简单,实际Cao作起来却那麽困难。
他爸要他跟著他学他觉得没意思不肯来,现在异常懊悔。
萧镜南把视线都集中在那颗小小的球上,再次举起杆。
……让我打起来一次会怎麽样啊!靠!
“你的姿势不对。”他在心里腹诽的时候,汤冬驰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吓了他一跳。
随即他感觉到汤冬驰的手从他伸手握住了他握杆的手,後背也紧紧贴在了他身上。
热度传递了过来,虽然戴著手套,可是手心却开始莫名的冒汗。
“把脚分开,跟肩膀差不多宽,然後手握在杆的这个位置。”汤冬驰边说边纠正著他的姿势,并保持著握著他手的状态演示了一下挥杆的动作。
身体跟身体因为挥杆动作产生了细微的摩擦,萧镜南突然想到了那天那个梦,全身一紧。
就在这个时候汤冬驰的手突然抱住他的腰,“腰也要用力,但要控制好,不要太猛。”
“……哦。”萧镜南吓了一跳,急忙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低著头应了声,“你、你、你站一边去,我要挥了。”
汤冬驰松了手,往後退开两步。
萧镜南虽然看不到汤冬驰,但他知道那个男人现在就站在他背後看著他。
太阳晒得头顶要冒烟了,被握过的手和後背都异常的发烫。
把自己狠狠唾弃了两遍,萧镜南挥杆──
很清脆的声音。
站在不远处的汤冬驰都听见了。
萧镜南扭曲著一张脸,看著在草地上跳了两下又滚了一会儿停下来的小白球。
当然那颗球停下来的位置离萧镜南不过两米超过一点。
那个很清脆的声音自然不是球杆击中球的声音,是骨头发出的声音。
萧镜南握著球杆转头,看见汤冬驰正朝他走过来。
“没事吧?”汤冬驰看他紧皱著眉头还要装自然的脸,“扭到腰了?”
那里的草皮被球杆铲起好大一块来。
萧镜南本来想摆著手说没事,拧著脸走了两步,“我扭到腰了,还有……脖子。”
“脖子……?”汤冬驰不解的看著他,扭到腰的情况还比较能理解,脖子……
渐渐感到酸痛的萧镜南已经不想说话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扯著汤冬驰的衣服说,“送我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