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不了的。”
xue间巨物强硬挤入,撕裂内壁也似,叶千琅疼得猛然一个哆嗦,手指一抖,便狠狠掐住了寇边城的肩膀。
阳根没入半支有余,xue内壁rou犹似最上乘的羊脂猪膏堪堪将融,紧紧覆住gui头,密密包住jing身,触感竟是从未遇过的鲜异沃美,愈发催得人血脉贲张,阳物鼓胀。寇边城不顾胸前疼痛,如初涉欢场的雏儿般一意挺进,整根而入仍未知觉,又狠狠往里杵了半晌,方才意识到一双囊丸挤不进去。
调匀粗重喘息,他手掌托起对方的后腰,又往下滑移至股沟处,罩住了gui尾xue,对叶千琅道:“内息周转时不得妄动,你忍着点。”
虽行yIn事,却面无yIn色,各自凝神运息,各出一掌相贴。两人贴合的下腹渐被一团白金光芒笼罩,丹田内早已兵屯百万,以两人的交合处为始,向对方体内巡行而去。
两股截然不同却同样雄浑的内息一经碰撞,立时缠绵交融,彼此增补,腔内气海也随之翻腾,甚是热烈畅快。
一个尽情吸摄对方阳力,一个竭力纳取对方Yin元,交融的内息每流过一道经脉,便明显感到自己的内功进益一分,譬之修习百日的效果。
待内息周转至第三个周天,叶千琅忽觉xue内一阵奇痒,原是嵌在自己xue壁间的那管阳根竟不动自颤起来,颤也颤得幅度轻微,粗硬前端触擦壁rou,仿佛稚子学步,蹀里蹀斜的,远不如大喇喇的冲撞来得痛快。
叶千琅口干舌燥,睁开眼睛,冷冷盯着寇边城,却见对方也正看着自己,一双深长眼眸里蓄着三分笑意,摇了摇头,似是示意自己不可妄动。
叶指挥使知道此刻若是摇动胯部,上下起伏,定然就能攀上巅峰,享受极乐,可他也知道如此一来不止前功尽弃,更有性命之虞,只得咬着牙关强忍。
内息又行半个周天,xue内阳物颤得愈加厉害,惹得四肢百骸无一不痒,偏偏这痒感又抓不到,挠不着,比腰间笑xue中针更是难忍百倍。
咬着牙关也不抵用了,只得咬破了舌尖,以痛制痒,逼着自己集中Jing神,专注于行功修习。
可人能勉力自控,身子却实在耐不住,不知何时yIn水已充溢xue里,自俩人嵌合之处汩汩而下,打shi了寇边城的一双囊丸,连着那丛厚密的体毛也濡得透shi。
直至内息周转至第十二个周天,体内的阳物终停止震颤,两道迥异的真气也兀自平息,两人皆感内力大有进境,遍体令人餍足的酥与软,当真是飘飘若处云深处。
寇边城也未泻出自身Jing元,仿似贪恋这柔腻甘美的xue壁,欲多留一时半刻,未软的阳根极徐极缓地退出甬道,又带出不少yIn水,衬着雪白肌肤与黝黑耻毛,尽露yIn靡之美。
只差一个gui头就将脱离身子,叶千琅忽地伸手握住那根徐徐而出的阳物,道:“你多留些时辰。”
命根子被对方没轻没重抓在手里,寇边城停下不动,勾了勾嘴角:“大人竟不知‘归师勿遏’的道理?”
叶千琅胸膛起伏激烈,面孔倒是依旧冷煞,不答反问:“你舍得?”
寇边城低眸看着怀中人,这人本就眉目俊美,只是平日里寒毒入体面色惨烈,瞧着吓人罢了,此刻他寒毒退去又经云雨,面上露出几分难得的春情,便越看越像个瓷仙儿,白瓷为胎,丹雘描摹,委实美得惊人。
沉思一番,如实答道:“舍不得。”
说话间粗挺的阳物尽根入xue,直探尽头。
已无关合体双修,倒是一双有情人沉湎于rou欲欢愉。不待对方有所反应,寇边城已抓揉着两瓣雪tun,浅抽深送,挺腰冲刺起来。
“好……好得很……”
叶千琅方才轻yin一声,话音即被一双热唇堵住,舌头被舌头卷着纳入口中,牙齿猛烈磕碰,唇间津ye相融。
背抵shi滑尖利的岩壁,下身腾空,只高抬着两条长腿,纵情承欢。
(十三)
也不知过去多少时辰,俩人又一次交抱着共登极乐,五脏六腑是处处舒爽,奇经八脉是脉脉通畅,便连每一丝毛发每一寸肌肤都感十成的快意满足,终是力尽倒地,面向彼此侧身而卧。
他们赤身裸体,头发披散,上身倚于shi滑的岩壁,下体依旧紧密不分,两双腿绞缠着伸入潭水之中。
洞内并无烛火,却因密匝匝地布着一些天然发亮的石头,与一潭荧荧碧水两相呼应,恰有聚萤映雪一般的微光。
xue内阳根虽已垂软,却仍不知足地伏在里头,因那物事就是未醒时分也实在犷悍,下身的饱胀之感并未消减一分。叶千琅本想拢一拢双股,勒它一勒,撵它出去,但许是因为被Cao弄太久,腰下已酥软得毫无知觉,股间xue口也暂无力收缩,只得继续含吮着那粗大的阳根,淡淡道:“寇兄功力大进,这便宜占了,快活也得了,偏还赖着不走,是何道理?”
“还是那声,舍不得。”寇边城倾身吻住叶千琅一双微肿的唇,温存啃吮着他的唇瓣,又捉着了他的舌头,含在齿间轻轻揉磨,方才俩人叠骨交欢,这双唇已吻了不下百遍,可每多吻一回,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