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我们必须立刻启程追赶黄启卫,不能有所耽误,如今的明耀派根本不堪一击。雨辰,你和黄启卫交过手,他曾败在你剑下,你与我们先走。裘空你留在客栈等候项麒一行人,并告知他们情况,请他们尽快赶回罗刹教,以解罗刹教之危机。”
不及我反驳,易雄天和白幻寅已站起身,火急火燎往外走去,曲灵和左隐欢呼一声,也急忙跟了上去,我回头看了一眼还一脸茫然的裘空,镇重道:“裘大哥,靠你了!”
“雨辰,别愣着了,快走!”
易雄天与假白幻寅的那场战斗耗损严重,如今身子刚有恢复又要长途跋涉,我不认为他有能力可以和我们在第一线奋战,可白幻寅说:“仇恨能激发人的潜能。”我便不再多说。
路上我稍微合计了一下,易雄天伤病未愈,功力只有平日的五成,白幻寅的武功是彻底废了,除了仅会一些不需内力的简单招式防身外,再使不出杀伤力巨大的武学,左隐和曲灵虽有一身高强武艺在身,可他们毕竟是偷学而来,毫无逻辑章法而言,在实战中,他们能赢全靠的是自身的应急反应,而不是熟练应用武功,或许因为顺手,他们就能把同一招式反复使用数次,如此时间越长,他们的破绽也就越多,简单来说,他们无法在准确的时间给予对手致命一击。至于我,自从离开惠州后就再没有修炼武功,全在吃老本,如今已过三年,多少江湖新秀声名鹊起,就算曾经黄启卫是我的手下败将,也难保在多年后我还有把握胜他。
时过境迁,江湖风云变化,没有人能追上它的步伐。
白幻寅自然也明白目前我们的实力水平,他道:“若与他们正面冲突我们必然毫无胜算,得用个法拖住他们的脚步。”
我们在当日傍晚便追上了黄启卫的队伍,五百余人手持火把,浩浩荡荡沿街行进,路过之处皆是肃穆庄重,场面甚是震撼,其气势,足以令蛇虫鼠蚁闻风丧胆。我们躲在墙角偷看,我咂咂嘴,“这简直是在示威。”
“没错。”白幻寅道:“他的目的就是为了示威,即使现在是他带领武林一众讨伐罗刹教,但未必以后也是他统领武林,他要借此树立自己的威望。”
“哼,野心还挺大。”易雄天冷哼一声,“兜兜转转一圈原来是看上了老夫的位子!”
“这也只是白某的猜测。”白幻寅特谦虚道。
我们暗中尾随黄启卫走了一段路,直至夜晚,他们在一处村落歇了脚,看样子应是在此处过夜。我们几人稍微合计,摸黑去村里偷了几件衣服、斗篷和草帽出来,又把自己的头发弄乱,脸上抹上黑灰,换上衣服,手持一把锈刀,伪装成几名不得志的江湖浪客模样。白幻寅生得漂亮,即便灰头土脸也难掩其过人姿质,我们几人围着他看了几圈,心里是真愁,若像此混进黄启卫的队伍,太显眼,早晚会被怀疑。
我摸了摸他的胸部,死马当活马医吧,不如就破釜沉舟一次,“你装成女的吧,女的就算漂亮,顶多招人青睐,不会引起祸端,说不定还能借此发挥一番。”
白幻寅表情一僵,他不可思议地斜瞅着我,许久,他从包里摸出了两个馒头塞进衣服里,朝我抛了一个媚眼,娘里娘气地勾着我的胳膊,风情无限,“萧爷~~可是这样~?”言毕,他挤眉弄眼,一双眼情深意切,水灵动人。
去他娘的,我不是挖坑给自己跳么?!我欲哭无泪。
曲灵和左隐笑得前俯后仰,拍手叫好,“漂亮哥哥好样的,拿下他!拿下他!”
易雄天嘴角抽了抽,他默默地低下头,整理腰带,又正了正草帽,样子依然考究。白幻寅如同娘们儿一般摇曳身姿,扭到易雄天身前,二话不说往他脸上糊了一把泥,娇手一挥,草帽帽沿斜飞向上,他摇了摇脑袋,“不可不可。”便又在易雄天的草帽顶上戳了一个窟窿,方才满意一笑,“易掌门,您现在可是流浪汉,不是盟主。”说罢,他又扭着腰枝挽上我的手,笑意盈盈,“相公~你说我说的可对?”
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我认命地低下脑袋,“求你别闹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白幻寅浅浅一笑,笑意中的得瑟劲儿别说有多贱了!他站直了身,一本正经道:“细想下来,这方法可行,就这么办吧。”
你他妈的到底是在耍我呢还是耍我呢还是耍我呢?!
夜深人静,大队人马搭了简易帐篷已挤在一起入睡,黄启卫那顶帐篷还有些光亮,我们猫腰到帐篷门口,竖起耳朵偷听。一名女子妩媚的娇喘断断续续,rou体碰撞摩擦的声音在这夜里显得尤为刺耳。我不禁佩服,黄启卫多大年纪了还有如此性质,当真老当益壮!
左隐和曲灵做了一个作呕的姿势,左隐掀开帐篷的一角,小声道:“现在他光溜溜一条,毫无防备,不如我们现在直接把他杀了了事?”
白幻寅立刻否决道:“不行,我们没有把握给他致命一击,况且还有一名女子在里面,如何同时取了他们性命也是一个问题,若惊动了其他人,我们根本无法从这里全身而退。”
我道:“不如等他们办完事睡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