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半根汗毛,俺就和你拼命!”
在众人的目光下,我们缓缓行至队伍前面,与黄启卫同排。期间,我注意到易雄天趁机悄悄离开了队伍,我暗自祈祷,如今我和白幻寅算是栽在黄启卫手上了,之后的计划只能靠他们来执行,若再有差池,真就完了。
我苦闷一笑,当真是天意弄人,方才还是一片晴好之势,如今却急转直下,若黄启卫要求我们一直与他同行,莫非我们还要陪他走一遭冤枉路?
黄启卫朝我们点了下头,算是解释道:“我见二位一路与那两名孩子为伴,虽然我不知你们是否曾经就是同伴,亦或现在才认识,但为保险起见,我不得不出此下策,多有得罪,还请二位海涵。”
白幻寅半靠在我肩上,歪着脑袋浅浅一笑,“黄庄主,此行起码五百余人参与,为何你会知道我们与那两小孩是一路人?莫非……你记住了这支队伍所有的人?”
黄启卫微微一顿,别过脑袋,“并非如此。哎,实话告诉你罢,因为你的容貌让我不禁多注意了你几分,不过……”他正了正神色,又道:“若你们当真有猫腻,我不会因此手软,到时,可多亏了你这美貌啊!”
☆、110.杀伐
我登时一怒,想也不想就指着黄启卫骂道:“你这老头子,果然是觊觎俺媳妇的美貌!不干了,俺不干了!媳妇,俺们走!”说罢,我拉着白幻寅就想走。
黄启卫目光一凛,亲信迅速把我们围了起来,他冷冷道:“这可由不得你们!你放心,我不会动你媳妇,我只是单纯欣赏她罢了,并无非分之想。”
我在气头上,哪听得进去他的威胁,居然观察我媳妇一路!真是色胆包天!这是你能看的?不得我批准你居然敢看他!是不是还打算趁我不在晚上把他拐去小帐篷里云雨一番?!我死死地盯着站在排头的几名亲信,暗地运起真气,准备随时把他们打飞出去!大不了就是个鱼死网破,但我不能容忍有人打我媳妇的主意!
白幻寅猛地掐我一把,摇摇头,眼中竟还有几分笑意,他轻启唇齿,说了两字,“别闹。”我瞪了他一眼,nainai的,你笑屁啊!人家在意yIn你啊!你怎么受得住?!难不成你看上了这个满脸是斑,一头白发,走路都不稳的糟老头了吗?!你品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他用力拽着我,不给我有半分动作,他朝黄启卫笑道:“多谢黄庄主抬爱。”
抬爱你nainai的!我白了他们一眼。
之后,我就如同老母鸡护小鸡一般,一直把白幻寅护在身边,不给黄启卫有任何机会接近他。黄启卫见我们衣衫褴褛,装备破旧,询问过我们是否需要更换行头,我俩同时一惊,忙打马虎眼,谎称我们习惯这样了,穿干净了浑身不舒服。幸亏黄启卫不是执着之人,见我们不愿,也没再多言,我们不禁捏了把冷汗,若洗干净脸,小命就该没了。
虽说黄启卫对白幻寅有意,可一路下来,他并未多看白幻寅一眼,仍同之前那般高傲冷漠地走在最前,仿佛白幻寅这人根本不存在。我不知他如此做法是避嫌亦或他根本没那心思,总而言之,黄启卫前后不一的言行让我心生怀疑。
白幻寅一直靠在我肩上,他小声道:“现在黄启卫的亲信全围着我们,看来,他已识破了我们的身份。让我们换身干净衣服,或许只是为了确认他的猜想。”
我微微一怔,“不可能啊,我们哪里露出了马脚?”
白幻寅摇摇头,“小心为妙。”
行至歇脚之处,已是深夜,黑色幕布笼罩天空,繁星争先恐后绽放光彩,可即便用尽浑身解数,也不及一轮弯月的一寸光亮。夜,是宁静的,可人多了,再清冷的环境也会热闹起来。
五百多号人浩浩荡荡走进村里,数户人家亮起了灯火,有人颤颤巍巍地打开一条门缝,试图弄清发生何事。黄启卫站在街道中央,向百姓表明来意,又寻了一片空地,安营扎寨,并未有惊扰之意。百姓见状,将信将疑地阖上房门,息了烛火,一时嘈杂散去,回归平静。
或许是担心我和白幻寅会趁夜逃走,一向高傲的黄启卫竟挤进了亲信的大帐篷,要求我们与他们同住。本打算大家熟睡以后出去与曲灵他们汇合,看来,只能作罢。考虑到白幻寅现为女儿身,一帐篷内全是大老爷们儿,他住下,无论如何也是不妥的,在我的强烈要求下,黄启卫命人装了帘子,为他隔出一个空间。但我必须候在帘子外面,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他们当真是把我们当成了犯人,早知如此,我也应该来个女装扮像。
一夜无话。
至第二日清晨,黄启卫果然派人去询问路线,问了几户人家,都清一色地指向了错误的方向。我和白幻寅对视一眼,心下了然,看来曲灵他们早已抵达此处,并收买了当地的百姓,串通好台词,就等黄启卫落网。
黄启卫也未多言,向村民告谢后便领着队伍朝村民所指之处行进。路遇一标示牌,黄启卫定定地看了许久,回头对一名亲信道:“这牌子似乎被人动过,你看,它下面的土壤有些松动。”
闻言,我和白幻寅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