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辈子我跟路易斯过,不结婚。”
余笙:“……”论情敌是条狗的体验,注意这不是骂人哦!
几个人哈哈大笑,“打脸开心吗师兄?”
姜博言摇摇头,叹了口气,似乎颇无奈,“没办法!”
“那为什么不想结婚啊!师兄,说出你的故事。”几个人学着余笙的语气问。
“没,就是气话。”姜博言笑了笑,“爸妈乱点鸳鸯谱,气得没理智了。”从小他就被暗示,刀刀和他青梅竹马,他们互相喜欢,会一起长大,会从校服到婚纱,当然,这都是母亲和干妈一厢情愿的意yIn和充满浪漫主义情怀的想象,而对他来说,刀刀就是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硬扯上这些只会让两个人越来越疏远。
母亲一再质问他,“刀刀那么优秀,你到底看不上她哪?”
可是爱情又何曾是用优秀做标准来衡量的,她是很好的,可却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他没有一个确切的标准,他看女人向来处于肤浅的欣赏阶段,很少有人能让她主动想要去深入了解,有很长一段时间,他甚至觉得世界上没有爱情这种东西,觉得这都是文学家和诗人编织出来的一种假象,是一种人类幻想的又一里程碑式的杰作。
然后他就和余笙这个倒霉玩意儿纠缠在一起了,起初只是两看两相厌罢了,她看不惯他整日拽得二五八万的冷淡脸,他看不惯她乖乖女外表下一颗不羁的心,她气他毒舌又挑剔,他讨厌她敏锐到几乎带锋芒的洞察力。
这是一段孽到不能再孽的孽缘,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祈祷这倒霉玩意儿别Yin魂不散地出现在他视线里。
奈何两个人在一个学校,她又是学生会活跃分子,初中的她正好负责高中部的考勤,他又是个万年踩点儿王,俩人遇见的几率几乎是八分之八十,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是因为他没去上课。
后来到了大学,他心想自己终于摆脱这个倒霉玩意儿了,结果就听说她扬言要考a大投奔他。
天可怜见,他一点儿都不想看见她。
内心怀着无比蛋疼的情绪提心吊胆了近两年,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隐隐有些期待,这中间的变化着实让他自己都错愕不已。
他矜持又躁动地暗暗琢磨着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他对这个炸毛狮子一样的毛丫头有些非比寻常的浓厚兴趣。
每次见到她的时候,他那忍不住竖起的对抗大旗,其实是他荷尔蒙狂飙的结果。
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他实在是吓了一跳,反复去回想自己推证的每个细节,企图证明这是个伪命题,最后当然……他不得不接受现实。
他怀着这种复杂的情绪等来了余笙的高考,她成绩一向稳定,如愿考上了a大,录取通知书下来的时候,他记得那天是他的钢琴课,杨老师——也就是余笙的母亲杨慧女士在教课之余反复看着手机,她在等余笙接收邮件的电话,虽然早就已经确定被a大录取,但似乎录取通知书没到手就跟一颗大石悬而未落似的。
最后余笙终于打来电话,说已经收到了录取通知书,杨老师才松了一口气,仿佛胸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喜悦溢于言表,她跟姜博言说,“以后笙笙就是你的学妹了,还要多麻烦你照顾啦。”
他想起余笙大张旗鼓要投奔他的话,在心底默默带笑,面上却矜持地“嗯”了声,“应该的。”
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他还说了一句,“如果开学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让她尽管来找我。”
杨老师眉开眼笑地说:“那就麻烦博言了。”
只是开学那天,他特意提前了两天赶到学校去做志愿者,一大群人啧啧称奇,说难得看他这么积极为学校做贡献,他只笑笑,没解释,却在心里默默盘算着如果余笙向他求助,他该如何高贵而不失风度地表达出他愿意无条件给他驱使的想法。
这有点儿疯狂,在他二十多年的生涯里,这种感觉从没有过,所以他别扭透了,一连两个晚上都没睡着。
然而新生开学报到那天,在人chao汹涌的新生大军里,他眼睁睁看着她拖着行李从他眼前轻巧越过,颠颠儿地走了,连个目光都没投给他。
他甚至还主动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委婉地问她有没有困难,需不需要帮助,她毫不犹豫地回答他,“一切完美!”
气得他肝儿疼。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那个说要投奔他的炸毛狮子,却一次都出现在他眼前,虽然他忙着创业,经常会很忙,但是抽空还是会分出那么一点儿Jing力去关注一下她,摄影协会的老会长身体抱恙,她参加不到一个学期就凭借着多年学生会干部的经历打败一众竞争者,扛上了协会会长的大旗,她活跃在校园各大平台,唯独在他这儿静寂无声。
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他竟然倍感失落。
她大二的时候他就毕业了,毕业典礼那天,他坐在礼堂最前面的位置,等着待会儿作为学生代表发言,余笙抱着相机满场跑,路过他面前的时候,她忽然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