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被他摸得浑身发麻,脚踩在他的脚背上,“这儿?”
“这儿?你挺会找刺激啊!”姜博言低着头看她,余笙望进他的眼睛里,黑漆漆的眼瞳,里面却燃着火,隐隐发烫。
“……我是问你呢!”余笙仰着头看他。
“那就这儿吧!”姜博言一边解她的衣服一边低头去咬她的耳垂,余笙身上很敏感,耳后,锁骨,胸口,后背,都很敏感,他惯会折腾她,摸得清清楚楚,往往没几下,余笙就已经气喘吁吁。
“那你快点儿!”余笙跟他讲。
姜博言却笑了,“哪种快法?”
余笙知道他故意曲解她意思,忍不住踢了他一脚,抬腿那一瞬间,却被他的手扣住膝盖,然后用力,将那条腿挽在手臂间,往外分开,找了着力点让她靠着,然后倾身过去。
余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凹了个羞耻的姿势,“换……换一个吧!“
姜博言闷声笑了下,“你害羞什么,好歹你是我老婆。”
……害羞你个大头鬼啊!
路易斯被挡在了衣帽间之外,它有点儿不开心,原地追着自己的尾巴转了两圈后,在无聊与被忽视的失落中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它去敲门了,两只爪子使劲扒拉着衣帽间的门,几十公斤的体重压上去,砸得门咣咣响。而此时,余笙正抵在门背上,差点儿被吓得心脏病发,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我错了,我应该把它弄走的。”
“不用管它,没人理它自己就走了,专心点儿,嗯?“
路易斯竖着耳朵听,不太明白为什么里面明明有人却没人给它开个门,它更起劲地闹腾。大有一副不开门就不走的架势,哪有半分要离开意思。
余笙从来没有一刻觉得比现在更刺激的了。
前有狼后有狗,还一个比一个凶!
刀刀站在阳台上,目光往下扫过去,一个不甚显眼的长镜头藏在葱翠的林木间,有人鬼鬼祟祟地四处探视着,是几个记者,尾随鬼妹而来,这会儿估计是不知道鬼妹进了哪间房子,像群无头苍蝇一样乱窜着。
刀刀拿起电话打给保安室,“喂,你好,我是三号别墅的业主,麻烦你们注意一下,有一些记者混进来了,这会给我和其他业主造成困扰,拜托你们尽快处理一下。”
这里是一处高档别墅区,住在这里的人大多非富即贵,安保系统一向好,白天入内拜客的都会直接身份证登记。总共也没几户人家,保安也知道三号别墅里住着一个明星的女儿,还是个模特,自然是非常忌讳记者的。
而会伪装成访客带相机进去的,多数不是不入流的小报记者,就是狗仔。
无论是哪个,都不太让人觉得愉快,毕竟追到私人住宅,这事怎么都有些过分了,即使是明星,也需要私人空间的。
“您放心,我们马上处理。”
刀刀握着手机,靠在阳台的柱子上,今天是个好天气,不过她的心情并不太好。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扭头问鬼妹,“你真要回域城吗?”
“嗯!”鬼妹点点头,“把我姐的骨灰带回去。”
“她不会想葬在那里的。”
“那就由不得她了。”鬼妹靠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却没抽,只拿在手里把玩着,“她自杀的时候,就早该料到,身后事,不由她做主。”
“能说说吗,你为什么那么讨厌……不,准确来说是恨她?”怎么说呢,从认识鬼妹到现在,一直觉得她和卫峥的关系很微妙,“我有些看不懂,有时候感觉你对她很纵容,有时候又觉得你对她很残忍。”
鬼妹抬起头,看了一眼刀刀,旋即又垂下眼,“不,我只是怕她!她就像一条毒蛇,潜伏在Yin影里,你知道她就在那里,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扑过去咬断你的脖子。”鬼妹露出些许嘲讽的表情来,“我不恨她,我爱她,我怕她,我对她无可奈何。”
刀刀略意外地挑了下眉头,“说实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鬼妹靠在沙发上,闭着眼摇了摇头,“有机会再说吧!我这会儿很累。”
刀刀点点头,并不强求。
鬼妹闭着眼,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卫峥的脸,那张脸瘦削,颧骨高高耸着,眼眶陷下去,是死前最后一次见她的样子,鬼妹知道,那是卫峥长期服用Jing神类药品的结果,她劝过卫峥无数次,去看看医生,不要总是依赖药物,但是她不相信医生,也从来不会听自己的话。
十年前的卫峥,二十年前的卫峥,在她脑海里已经变得很模糊了,她甚至都记不清卫峥最开始的样子,那个她记忆中最爱的最美丽的姐姐,恍惚像是空中碎裂的泡沫,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只留下临死前有些狰狞有些可怖的模样。
“阿嵘,没有人可以伤害你,我会永远保护你。”唯有这句话,清晰地刻在骨髓里,在每个孤寂难眠的日子给她一丝安慰,所以她永远不会恨卫峥。
“域城大部分人都有家族性Jing神病,我母亲三十五岁时犯病,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