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蝉鸣阵阵,上书房内只有几个当值的宫女太监正在打扫,一身形高挑、面若冠玉的青年男子收拾了书本准备离去,值守太监见状立马躬身:“恭送林大人。”
男子微笑颔首,虽身着繁琐官服,然举手投足间仍可一窥当年一袭白衣名动京华的风姿,此人便是当朝太子太傅、孟朝开国以来最年轻的状元郎林泽羽。
青年怀抱书卷匆匆行走,刚刚结束了诸皇子的早课,下午翰林院赵侍郎邀他赴清谈会,此时他满脑子都在思考该用哪篇文章作为引题,不知不觉竟走岔了路,来到了一处荒僻的宫殿。
暗寸一声自己失察,转身准备离去之时,耳畔却听到一丝压抑的呻yin。
那呻yin明明清冷低沉,却又有着奇异的烟丝醉软般勾人的魔力,林泽羽清雅的面庞迅速涌上chao红,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脚下却像生了根般立在原地。
“大皇兄今日的水真多,比那桃香苑最浪荡的娼ji还下贱。”另一个轻浮的声音响了起来,传到林泽羽耳边却令其如遭惊雷,这声音,正是他的学生,当朝太子萧明典!
萧明典是苍武帝宠妃高氏唯一的儿子,因相貌好又聪慧,从小便受尽宠爱,十四岁分化为天乾后即被武帝立为太子,指派天下名师为其传道受业,林泽羽便是其中之一。
他深知萧明典性格骄纵任性,却没料到对方居然能在这皇宫之内白日宣yIn,而对象竟还是自己的……亲生手足!
林泽羽深吸几口气,放轻脚步向声音来源方向走去,半蹲在一处矮墙下,只见宫殿院落的一座紫藤花架下围着几个人,从他的角度可以窥见这些人的面目,竟均是当朝皇子以及京中勋贵子弟。其中为首的华服少年便是太子萧明典,那堪比女子般昳丽的面庞上此时正噙着一抹残忍的微笑,一双潋滟桃花眼闪着幽冷Jing光,注视着身下备受折磨的青年。
身材修长、容貌英俊的男子全身赤裸、双手反缚在石凳上,口中塞着一枚象牙雕成的口球,用黑色皮绳系了扣在脑后。苍白的身体泛着情朝,后xue插着一枚玉势,却仍堵不住汩汩yIn水,淅淅沥沥顺着大腿根流下来。一阵风吹来,林泽羽的鼻尖便嗅到了青年散发的浓郁信香,是白檀的味道,尽管早已服用了阻滞丸(注:即抑制剂),身为天乾的太子太傅依然感觉体内一阵燥热。
不远处被禁锢的男子正处在发情期,是苍武帝的大儿子,也是众皇室子女里唯一一名地坤,萧明煜。林泽羽未入宫时便对这位身世特殊的青年有所耳闻,都说他是武帝尚是先帝皇子时与宫内浣衣局宫女一夜风流的产物,出生后便被丢在行宫甚少受到照拂。孟朝皇族直系血脉多为天乾,剩余则为中庸,而萧明煜却偏生分化为唯一一位地坤,朝野上下大为震惊,视其为不祥之子,也因此更为武帝所恶。后宫前朝惯是见风使舵之人,萧明煜虽身为皇子,所到之处却备受冷眼忽视,吃穿用度甚至不如武帝身边略微得宠的太监。
林泽羽在单独教授太子的同时亦兼任上书房先生,平日负责众皇子的早课,却甚少在课堂上看到萧明煜,仅有的几次也是沉默的坐在课室的角落,身上还带着些许的伤痕。
萧明典俯下身狠狠捏住男人线条利落的下颌,因为口塞的缘故上面沾满了涎水。被发情期折磨的青年双眼早已不复平日的清明,迷离失焦的瞳孔中除了情欲空无一物,这幅yIn贱的样子让围观的天乾们口干舌燥,胯下早已支起了帐篷,然而萧明典不发话,无人敢轻举妄动。
“听说你前几日花银子买通了父皇的御前太监季文成,就为了见父皇一面?” 容貌艳丽的少年调笑着,声音中却透着十足的冷酷,“天可怜见,你为了攒足这些银子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吧?可惜父皇根本当没你这个儿子一般,大皇兄,你在他心中尚不如月前云梦国进贡的舞姬,哈哈哈!”
“可我却听闻,近来大皇兄夜夜通宵伏案苦读,甚至还报名参加了明年的科举,” 说话的人是萧明典身侧一位着青衫的俊雅少年,四皇子萧明书。同为天乾,却不像在场其他人般神情急迫,一副饥渴难耐的窘态,胯下虽然亦早早鼓起,神态却依旧从容,说话间轻扬手中把玩的乌木折扇,“莫不是想要效仿前朝顾侍郎?皇兄志存高远,令四弟我钦佩不已。”
围观的人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之事般哄堂大笑起来。萧明书口中的顾侍郎顾云卿是前朝最后一次科考的探花。由于地坤人数稀少,身体比起不能生育的天乾和受孕几率不高的中庸又极为易孕,因此孟朝建国前规定身为地坤不得入朝为官,而顾云卿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然混过了考前验身,以一介地坤之身参加了科举并高中探花。孟朝建立后,规定地坤亦可参加科考,只是评价标准相比起天乾和中庸会更为严苛,再加上绝大多数地坤在成年时都会被家中长辈安排早早结婚生子,因此开国至今考取功名者屈指可数。
“不自量力的贱人!” 萧明典冷笑一声,抬脚狠狠踩上那根深埋在萧明煜体内的玉势。
“唔!!!” 压抑的尖叫声透过口球传来,被束缚的男子前端孽根狠狠抖动了一下,喷出点点白浊,一行清泪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