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事情。而几乎同时受孕的玄翊,比他整整晚生十年,谁长谁幼,真难以分清。
只是叔叔永远是叔叔,侄儿永远是侄儿。
以这白蛇帝子城府之深沉,主动亲昵地叫人叔叔,必有所图。但见他渡灵与己身,目光恳切,终归存的是好心,玄翊也不愿深思。
这会儿天帝派人来传话,说公务缠身,正有要事闭门商议,暂且无暇招待弟弟,三日之后再行设宴,为弟弟洗尘,万望弟弟谅解兄长分身乏术。
玄翊赶忙回话,说自己不过施术消耗,回来休养些许时日,无需二位兄长大费心思,劳师动众,反倒令自己不安。
他们对彼此的性子,皆是一清二楚。玄翊若非这般体质,纵是偷着回家不打招呼,也是大有可能的。兄弟之间的客气,点到为止,不多繁文缛节。
“走吧。”白蛇帝子招呼,打断了他的思绪。
二人一左一右,回宫路上,各怀心事,一言不发。
到寝宫前,山灵水秀,一派宁静祥和。白蛇帝子不堪纷扰,遣散了护卫。这洞天福地里,杳无人烟,四下真静得有些尴尬了。
玄翊憋了一路,终于找到开口的时机。
他回过头来,心如止水,望着白蛇帝子那蓄意移开的视线。
玄翊对这人,唯独是他深藏的欲望,能够看得分明:
“……想操我,就直说。”
他并不保留。
白蛇帝子静静地凝视着他。
“我十年前就说过,你若不愿,我绝不冒犯。”
这回彼此都省去了那叔叔来殿下去的假客气,只见玄翊略微轻蔑地笑了。
“我也说过,风流之事,我无所谓;但你若执意要等我,许什么千金一诺,便往永生永世等吧,我不在乎。人间造作之约,与我何干?”
他转过身,却被白蛇帝子拉住了手腕。帝子一阵懊恼。
“……我父亲,兄弟相亲;你父亲,师徒相爱。怎么,到你这里,就因为我是你的侄儿,便瞧我不起了么?”
“我何曾瞧你不起?我是避你不见,还是不让你操?难道不是你自己瞧自己不起,连现在于人后,都一副输不起的模样?”
“——我是想要你的心!”
帝子终于无法再保持稳重,优美的眉间满怀恼怒。
玄翊心头之烦闷,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也晓得,我生来就没有心,只有身。”
语毕,他转身入宫,甩上宫门。
吱呀——
宫门未能合拢,被白蛇帝子伸手拦住了。
帝子板着面孔,闯入宫中,猛地合上门扇,显是恼极了。
他一把抱起无情的玄翊,放到龙床之上。又飞快地脱下重重衣衫,压将上去,双手解起玄翊的衣带。一气呵成。
不过片刻,二人皆赤裸相对。
白蛇帝子喘着粗气,努力克制着与自己身份不相配的急切,但他望着玄翊的眼神,仍是犹如想要吞噬一切的深渊。
他低下头,温暖干燥的双唇吻上玄翊脆弱的喉头,吮吸着他干渴的吞咽。随后来到胸前,极为珍惜地挑逗着那如丝的肌肤,淡雅的樱红。
“这样强迫你……你就满足了吧……”他口不择言地说道。
玄翊慢慢抚摸着帝子脑后秀美的青丝,不咸不淡地容忍着他,那是他从众多情人身上学来的温柔,此刻却只令白蛇帝子更加心酸。
帝子分开玄翊的屁股,轻触那紧闭的小穴,马上发觉玄翊行走人间多年,此地仍是处子之身。帝子真不知该高兴还是伤心。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里还没被人真正碰过,也不知冷漠的是你还是它……”
“倒也没有那么清净。”玄翊自嘲地笑了,“遇到信得过的家伙,稍微碰一下的人也有,只是我真的没有那里的欲望。反正你是蛇,用不着我有欲望,自己看着办吧。”
他说话历来这样伤人,但白蛇帝子箭在弦上,已不怕他伤害了。
帝子抬起玄翊的屁股,垫高他的腰,那完美无缺的金龙之身就更加放肆地裸露在微光里。
通体玉白,灵脉微红,额间金芒闪烁,浑身清泉芬芳。阴唇随双腿自然分开,娇嫩的处子之穴,无知无觉地裸露在灵气中,别提多么圣洁漂亮。
这样不解风情、冷淡美丽的小穴,只是吮吸一二,用自己的双唇将其润湿,应不算冒犯吧?
白蛇帝子低下头去,满怀慎重地吻上玄翊的小穴,舌尖轻而柔和地抵入洞口,不抱希望地注入催情的蜜液。舌尖又灵活扫动,慢慢抚弄起伏的褶皱。
蛇之于房事,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历来蛇易成为龙的伴侣,自有其道理:龙性淫,又多高贵,能与其身份匹配、又互相满足淫欲的灵物,非蛇莫属了。
帝子的蛇身兄弟里,有十分好色的,往往稍微随意行事,对方就承受不住,意乱情迷,高潮到昏过去为止。
有时白蛇帝子难免也心生这类欲望。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