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敢在天庭作威作福……”
诸如此类。
白蛇帝子尽可以想象,却懒得搭理。
二人顷刻间到了山中天池。
泉里云蒸霞蔚,风景如画,清净无人,连白蛇帝子瞧了,也羡慕不已,想要留下来。
他落在湿润的岩石上,将玄翊放下,恢复人形。
“听说我便是在此地受孕。”帝子望着茫茫池水,不无感慨地说。
“……怎么?莫要看我,除非你动了歪心思,想要你的孩儿也在此地受孕。”
“……此处天地辽阔,使人胸怀顿开,我的确动了歪心思,想要与小叔叔大干一场……但是怪我不该提及,受孕一事,你可别再拿来开玩笑了……”
“为何这般介意?”玄翊奇道。
“说来话长……曾有预言说我命中克子,注定无后,长年以来,我对婚配之类事,并不热衷……我克子事小,仙人之身,孕蛇胎凶险万分,你父亲生育蛇胎时,比生你更加痛苦。我父亲则是靠送子鸟常年照顾,有法可解,才无所顾忌。……”
玄翊原本不甚热衷于怀孕,再说他自己不缺后嗣。既然白蛇帝子这样讲,不再拿此事逗趣便罢。
烨与贵妃,近日都写信来。烨之武人笔法大开大合,话语却妩媚非常,别有情趣。
他说身子已大好了,见孩儿聪明秀美,那产中疼痛,竟忘却了大半,夜半难眠,思及怀胎时日,有玄翊春宵作陪,真是此生最大的快乐,如今望着姐姐娇羞丰满,羡慕不已,等玄翊身愈,自己还想再育子嗣,为仙居增添热闹。
他言之凿凿,一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模样。玄翊虽不愿热闹,倒觉得他做了父亲后越发娇媚,不由会心一笑。
“你之孩儿,定然十分可爱吧。”白蛇帝子看了信,心绪复杂地说。
“我只在他出生时见过一次。婴儿一日一个样,如今必定大有不同。你若好奇,改日去下界一观,给我那孩儿赏几分心机城府便是。”
“哦?”
“人界之事,不免险恶卑劣,他若有你十分之一深沉,日后行走人间,可免去许多灾祸了。”
“……怎么听着像在骂我?”
玄翊轻笑,不否认也不承认。
对于白蛇帝子的奇怪个性,他表面虽常常打趣,内心却难免为之吸引。
或许是偶尔触及此人暗藏之脆弱,深觉自己有一份不可推卸之责任。虽然肉体之欢不能使之尽数愈合,却也不愿让他再黯然自处。
眼下他这般迷恋自己,自己兼有做叔叔的责任,不同于萍水相逢之恩爱,纵是以伴侣之情回报他,也毫不过分。
不过玄翊亦身具无情之宿命,何为伴侣之情,他感触不深。玄翊对待人无微不至,多半是从父兄和情人身上学来的品格。
白蛇帝子心想:我迷恋他的,就是这种地方,明明心中无欲,却心思敏锐,一味对别人好,他不是金龙,又有谁该是呢?那些内心与他争风的小人,全不懂他罢了。
天池辽阔。无限灵气,缓缓钻入玄翊体内,治愈他之空虚疲倦。
旷野无人,二人胸怀开敞,情欲大动,彼此全然赤裸。白蛇帝子那双温柔的手,轻轻在情人的身上抚弄起来。
一会儿套弄阳物,一会儿揉搓屁股,又一会儿钻入饥渴不止的小穴。灵巧的舌尖,顽固又俏皮地吮吸着玄翊的乳头。
气脉升温,玄翊浑身都泛起麻痒,忍不住呻吟起来。
“……嗯……你真是……总有办法让我变成这副模样……唔……”
“……哪副模样……?”
白蛇帝子故意问他。
“阳物硬挺之模样?淫液横流之模样?小穴张开之模样?子宫颤抖之模样?只要操你这里……就会让你前面自己射出来的模样?还是你高潮的时候,话也说不出一句,只能哀哀叫着、喷我一身的模样?”
他每问一句,玄翊就多兴奋一分,小穴激动地凑上去,想让帝子的手指碰到更纤弱、更敏感的内壁。内壁也随之充血变厚。
“……啊……哈……你说这种话……嗯……表情也不变一下……真的好变态……嗯……”
“……我明天就要走了,虽然往后总能随时来看你,比起你住在身边,还是不同。见这天池灵秀,使你身子复原大半,我也只道自己今夜,不必压抑了……”
白蛇帝子已经勃起,不过尚且维持着理智,低低地说。
玄翊给他摸得浑身难受,冲他费力地眨眨眼。
“……来,你那霸道的本事,今夜纵是再将我弄昏过去,我也允你……”
“……小叔叔……”
帝子燥热难耐,全赖他诱惑之故。
但见玄翊那英俊高雅之肉体,被帝子抚弄得春情荡漾,双唇湿润微红,乳尖傲然耸立,阳物半勃,双腿大开,湿透的小穴紧致鼓起,又有弹性,花蒂早已硬了,整个娇弱的会阴都因充血而饱满。
受到吸引而流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