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身着华服的人坐在龙椅上,撑着下巴听殿下的男人叫嚣。那人浑身的肌rou紧绷,胸口的刀伤彰显着此人的身份,满身肌rou充满力量,可惜被锁链死死缠住,血ye顺着细碎的伤口滑落,他睁着带有血丝的双眼看向大殿上的人,喊道:“昏君!你不得好死!”
那人不甚在意,将手中的玉笔沾着朱砂在折子上写下一个杀字,伸手丢下廷去。
一旁的宦官捡起,双手捧着退了出去。
那男人看到,挣扎着想要站起,被四个人死死压住,他看着那捧折子的人从身边走过,不带丝毫停留,只好怒骂道:“我军中三千男儿浴血奋战,已经裹尸塞外,你这坐在温柔乡中的狗皇帝怎敢!”
“大胆!竟敢以下犯上!”旁边的太监怒目一睁,说道:“来人扯了他的舌头,用血给他洗洗嘴,让他知道什么是体统!”
眼见握着金剪的人按住了他的头,他的青筋暴跳,咬住了一人的手指,竟然生生将那手指咬掉,吓得几个小太监松手退后。
在太监的哀嚎声中,座上那人拍了拍手,站起身来,身后的长发顺着动作滑落,如同上等的丝绸,他信步走下,被一旁的太监拦住,那人看着嚼手指的人说道:“陛下莫要靠近,小心这乱臣贼子伤及玉体!”
话音刚刚落下,那截手指就被吐在他的绣金袍服上,那人虽然被压着脑袋,眼睛却盯着眼前那人,咬牙切齿地说道:“若非被擒住,我一定将你剥皮抽筋!”
“大胆!”一旁的太监听到这样的话,已经怒急要将他推出去,被天子一把拦住,他面上表情淡然,伸出的手指捏着跪在地上男人的下巴上,左右打量,在男人想要咬他时松开手指,拿过太监递来的帕子,说道:“脸长的不错,怎么就没有脑子呢?”
话音中的杀机立现,一旁的太监赶紧凑过来问道:
“陛下您看……”
太监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皇帝轻笑,将帕子扔在地上,说道:“镇北将军既然这么想要这个以下犯上的机会,我倒要看他敢不敢……”
太监看着地上跪着的男人,再看看身前的皇帝,犹豫的说道:“这……”
“怎么,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拉下去洗刷干净。”
“狗皇帝!你做什么!”那将军好像一脸不可置信,挣扎着被拉出去,口中未说出来的话被堵住,皇帝踢开脚边的手指,那太监马上命人收拾干净。
他苦着脸说道:“陛下这…您看他口中满嘴污秽,怎么好……”
“所以你要更用心的替他洗刷。”皇帝继续拿起玉笔,坐下,身上的黄袍一丝不皱,看着面前的折子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说道:“我相信你有法子,记住,我不要废人!”
“是……”太监低头将自己的为难掩盖,跟着刚刚那群人一起,出了大殿。
大殿中静悄悄,门外的翰林摸着额头上的汗,搬着小桌子进来坐定,悬在空中的笔迟迟未下,额头上的汗不受他控制的在纸上写下他的想法。
“该怎么写就怎么写,你怕什么?千秋万代以后骂的人又不是你。”
大殿之上的人没有抬头,却仿佛知道他的一切。
那翰林手一颤,将笔一丢,跪倒在地,口中违心的话让座上之人停笔,他冷笑一声,将手下批好的折子放在一旁。
——
微风入帘,皇帝静静的站在这里,任由身边的侍女擦拭更衣,所有的人都静默着如同哑巴,呼吸声小的如同一群傀儡。
白色的丝罗套在身上,松垮垮的垂下褶皱,他用手挡开外衣,赤着脚走了出来。
那边的人纷纷如chao水一般褪去,将整个大殿腾空,床上的人挣扎着,将扣在胳膊上的铁链挣得碰碰作响,听到来人的声音,他如豺狼一般的眼神射过来。
那人不理会他的动作,皱着眉毛闻着鼻子下散发的香料味,但至少还可以接受。
将军身上没有任何遮盖物,两只手腕锁在头顶,头发披散如同狮子,两只脚分开锁在两边,后背放着几个枕头将tun部支起,露出身后插着的玉势。
皇帝的手沿着梁丘滑向居髎,仅隔一手便是已经调教起来东西,比他的手还要长上几分,他用手一弹,然后一把握住,揉动着说道:“当年将军也是伏虎之辈,没想到今天能有幸得到降龙的本事吧!”
“唔!”他的肌rou紧绷,看着皇帝的手握住自己的命根子,满眼血丝,可身下的几两rou却很实诚,不一会就射了出来,他将手上的浊ye抹在将军的柱身上,嗤笑道:“我当将军多大本事,原来是个蜡枪头,不过轻轻一碰就泄了,怕是连街边的小倌都不如,说出去岂不让人耻笑吗?”
“唔!”将军骂人的话全部都被捂在口中,身下的黄巾已经shi透,夹杂着香料与腥气,涌入天子的鼻中,他绕至张开的双腿之间,用手指夹住玉势,白嫩之状竟和玉势不相上下,但口中的话却如刀剑一般寒凉。
“还是说,其实将军用的是后面?”他将整个玉势取出大半,又狠狠塞回,让绑住的将军闷哼一声,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