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坐在对面看着又被带上面具的男人发呆,想着他之前几天说的话,他到底都知道些什么?难道天道对他也有暗示?
“嗯!”男人将手里的毛笔丢开看向天子喊道,天子回过神来,看着那歪歪扭扭的墨痕苦笑,将桌上已经干了的毛笔拿起,用水涮洗干净,蘸上墨汁递给男人说道:“你再写一个给我看!”
男人双指捏住毛笔要写,被天子握住:“拇指食指捏住笔杆,虚握掌心,虽然握法全在自己,你刚学还是标标准准的来。”
说完将他的中指拔出来勾在笔杆上,看着他在纸上画了一道,正欲再画,天子抓住他的手,问道:“你抖什么?”
然后走到他的一旁,握着他的手,男人的手捏着笔紧绷,天子拍拍他的手让他放松,带着他的手写下一横,说道:“起头提笔按笔,先重后轻,收尾藏锋,你再试试。”
天子的呼吸喷在男人的耳侧,男人忍不住扭头去看他,养的很好的皮肤像个大闺女,耳朵白嫩,五官端正,睫毛被光照着变成一团,见男人对着自己看,拍拍他的背,说道:“往哪里看?朕刚刚说的你都记住了吗?”
男人点头,学着他刚刚的样子写,活像一个中间细两头粗的棒槌,天子皱着眉毛,又握上他的手,带着他又写了一个,耳边再次传来天子的声音:“提笔按笔只是笔的动作,你的动作幅度太大,再给你写一遍,记住了吗?”
男人动下耳朵,喉咙里发出唔一声,自己握着笔又写了一个,在天子再次俯身的时候将他手腕捏住,天子正想惊呼,被他用另一只手拉在怀里,男人从他身后拿起毛笔,天子被他夹在桌子和腿之间,问道:“你做什么!”
说完去拨开他的两条腿,男人纹丝不动,天子见他没其他动作,只好坐下,说道:“最后一遍,一会真还要去处理别的事,你别胡闹。”
男人低头能看到束起来的头发下面是白细的脖子,被衣领包裹,身上的熏香味道若有若无,被他带着写完一笔,才回过神来,天子扭头看向他,问道:“学会了吗?”
“唔!”男人闻言提笔写了一个,比刚刚的要好一点,天子点头,让男人继续,男人握着毛笔,另一只手却钻进了他袍子下面,去摸他的肚子,柔软的rou被他揉着。
天子按住他的手,想要起身走开,被男人压住肩膀,腿被夹住,只好开口说道:“放手!”
男人不放,继续写字,天子见他只是捏肚子,还有心思写字,捏肚子的力道不大,便不再挣扎,指挥他继续练习,然后教他下一个笔画。
男人闻着鼻尖的味道,手下的软rou摸着,心思已经飞走三分,留下三分在手上,剩下的四分全部在天子身上。
天子松开笔手,看男人没有动作,抬肩膀去顶他,男人只得去写,抬笔就错了,天子无奈,只好让他停着,说道:“你要再不专心点,今天的晚饭一口也别吃!”
男人趴在他的肩头深吸一口气,喉结滑动发出一声,看着天子拿起笔写给他看,摸肚子的手突然滑向他腹下三寸,本来稳稳当当的手突然一颤,在纸上滑出一道印子,天子夹着腿,用肘击他的腹部,骂道:“你做什么!”
男人将炙热的呼吸全部喷在天子的脖子上,面具的獠牙碰在上面压出一个红印,看着他有些红的耳朵,重新捡起笔,看向天子,天子双手按着他的另一只手,说道:“松手!你要学字就安心学,别三心二意的嗯……”
男人的一根手指插入他的双腿间沿着根部向内滑动,隔着布料摩擦,另一只手却写着刚刚天子交给他的那个字,对他唔一声。
本就几天没见,那里已经硬了,天子红着脸喘气,看着他有模有样的写字,哼了一声,张开一点双腿,男人的手指顺势滑进他的腿缝之间,他靠在男人的胸前,眯着眼睛看他写字,说道:“你行笔的速度不对……唔……”
男人听罢,手上的速度变了,天子夹住他的手,口中小声喊道:“慢点……”
男人看着在怀里的人不再笔直坐着,笑了一声,果然是个浪荡的狐狸Jing!轻轻一碰就瘫在怀里起不来了。
天子被他摸得隔着裤子就shi了,在他的怀里喘着气缓和,过了一会才扶着桌子坐起来,说道:“放开朕,朕该走了。”
男人对着他的屁股磨蹭一下身前跃跃欲试的枪,松开毛笔抱住他的手,喉咙里继续发出声响,天子看着他的样子,突然问道:“你上次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男人一愣,上次见面已经是好几天前了,除了在床上被松开口,那里说过别的话,眯着眼睛看向天子,摇了摇头示意他摘下面具,天子迟疑,让福公公进来去拿钥匙,福公公面不改色,送了钥匙过来退出门去。
挣脱开男人的怀抱,站起身来将他头上的面具摘下,男人用手和腿见他圈在桌前,仰脸看着他,天子将面具握在手里,问道:“你上次说离不开你什么意思!”
男人舔舔嘴,将天子抱入怀中,在他耳朵边一边舔一边说:“你今天把我叫过来不就是想让老子上你吗……”
天子被他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