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呼出一口气,一旁跟着福公公,男人站在远处看着他,见天子看过来,扭开了头。
酒过三巡,他不好饮酒,如今离场,可得喘息,一个小太监走过来对着福公公耳语一声,福公公皱起眉头,天子问道:“什么事?”
“他说魏公子请您去说话……”福公公说道,但又觉得奇怪,说道:“奴去将人带来?”
天子喝一口茶,摇头说道:“今日群臣宴园,找个僻静的地方,你们在这里等着,就去那边房中,朕单独去见,你们在此守好。”
福公公点头,看他起身向那房去。
推门进来,便有一股香味袭来,他被熏得眉头一皱,听到屋中人说道:“陛下……臣想起往事,心中悲痛,长公主闭府数年,臣……”
“思清,朕知你对长公主有意……”天子闭了下眼,将房门合上,说道:“是朕坏了你们的姻缘!”
天子走进殿内,味道却越来越强,他停下脚步,看着那人站起身来,眨着眼睛似是魏思清,但又有那里不对劲,皱着眉毛说道:“你……!”
他扶着头有些眩晕,那人几步过来将他搂住问道道:“陛下,臣是思清,您怎么了?”
天子眯着眼,眼前之人与魏思清八九分像,但魏思清不会对他动手动脚,他用手抵住那人,便要开口叫人,那人面色一变,将怀中手帕塞入他的嘴,说道:“陛下别叫,臣是思清,臣爱的不是长公主,是您啊!听闻陛下圈养男宠,为何不将臣也收入宫中,臣定做的比那人还好!”
天子被他堵住嘴,只得挣扎,一只手去捞捂着嘴的手,另一只手拔出簪子欲向他刺,被那人握住夺去,簪子掉落在地上摔成几节,他摸着天子的手,白嫩的如女子,心中一动,看着眼前无力挣扎的天子发丝凌乱,身娇体软,胆子大到极点,若能将他压在身下,该是何等好事,天子又如何敢将这事讲出去!
也顾不得大将军的吩咐,将他推按在墙上,掏出怀里备好的药,掐着他的脖子强行灌进口中,逼他咽下,天子喘着气说道:“你是大将军派的还是太后派的!”
那人不做回答,说道:“陛下尝惯了女人,初尝男人怕是别有一番滋味,只是您那男宠不过是个罪奴,后面也见不得干净,让臣带陛下见见什么叫做真实的情欲!保证陛下醉仙欲死!”
说完低头埋在天子的发间深嗅,看着他白皙的脖颈,贼手摸向身下,天子只觉得恶心,带有迷药的布堵在口中让他直泛酸水,双手发狠向那人眼睛而去,那人抓住天子的手按在墙上,将腿挤入说道:“陛下别急,臣的技术好着呢!”
说着去亲天子,天子一躲将脸埋住,男人不恼,去亲他从发丝间露出的脖子,还未亲上,被一个人掐住脖子,男人将趴在天子身上人拉开,眼神暴怒,掐着他的脖子给了他一拳,打掉他的几颗牙。
天子被松开手,身子一软,扭头看去,见男人要把人杀死,也顾不得身上的情况,赶紧拉出口中的布喊道:“别!留活口!”
男人双眼盯着那人,冷哼一声,将那人的胳膊一折,生生改了个方向丢在地上,过去抱住扶墙站不稳的天子,天子扶着他喘气。
那人的惨叫引来众人。
大将军一步当前,开门见那人跑出,眼也不眨拔出侍卫的刀将脖子一划,血喷溅一地,吓得其他几位朝臣眼睛一闭,他将滴血的刀丢给侍卫,转身进门跪地说道:“大胆狂徒已被臣刺死,臣救驾来迟,陛下可受到惊扰?”
天子看着他将那人一刀致命,勾起唇角轻声说道:“人都要被擒住了,将军何故急于将人刺死?”
“惊扰陛下,自然当诛,而且还要把那人好好查查才是,竟敢在宫中做出此等事来!”他义愤填膺的说道,随后看向天子边上的男人说道:“这位便是陛下的新宠?想不到如此矫健,只怕是陛下压不住啊!”
“朕压不压得住,与大将军无干!”天子看着大将军装腔作势说道,福公公已经赶来,递来一杯茶水让他喝下,他接过凉茶喝了一口,说道:“去查!这人那里来的!竟敢……”
“对,快去查!这人在园内如此嚣张,莫不是听了流言蜚语动了歪心,想向陛下自荐枕席,谋取前程,真乃不知羞耻!”
天子被他抢话,捏着男人的手,将手里的杯子摔在地上,大将军已然站起身子,立在一旁,带来的群臣大气也不敢喘,生怕被攀咬一口担上谋害天子的罪名,不一会进来一个侍卫禀报道:“是今日献戏的班子,那人原是一个武生,刚刚入园偷偷跑到这里,没想到扰了驾!”
“去找那个通禀的人!”天子眯着眼睛看着大将军说道,那小太监不一会儿被拉到屋中,低头跪地求饶说道:“陛下冤枉啊!他自称是魏公子,奴便去请示,奴也不知道啊!”
“贵人啊!那武生确实姓魏,是他祸胆包天,不关戏班子的事啊!”一旁被押过来的戏老板也跟着求饶道,太后也带着戍卫长闻讯而来,看着此情此景,眯起了眼睛。
福公公在一旁也已经跪下,带倒一片,天子浑身冰火交加,脑中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