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了画舫的那一夜开始,许虹宇便被关在许家岛上的一座塔楼里。每天,教习算术的,讲解各色水路图的,还有讲解许氏家史的先生分别到塔顶授课。
疲劳和厌倦的情绪占据着许虹宇的每一天,而这些白天积累下来的劳累,在晚上都会化为做爱的原动力。
因为柴野,是唯一一个被允许进入塔顶贴身照料许虹宇的下人。
这一夜,乌云遮蔽月光,天雷在夜空云间闪烁。磅礴大雨倾泻在大地上,强风吹散那骤雨,雨珠化作一道道雾气。shi润的空气很是清爽。
塔顶的小楼里,烛火透着灯罩发出暖色的光芒。柴野身穿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衣裳。包jing的小rou棒,粉嘟嘟的双ru头,丰盈娇小的tunrou,纤瘦的腰线,都被一层若有若无的轻纱遮掩。
“少爷今天也辛苦了。”
他的tunrou夹住一缕轻纱包裹许虹宇的rou棒,整个人骑乘在许虹宇的大腿内侧上部,两条嫩滑的大腿像钳子一样夹住许虹宇的腰。
“你这sao货家奴。这衣服从哪儿拿的?”
许虹宇双手抓住柴野那软乎乎的双tun,抓住tunrou用力往两边一掰,遮蔽粉xue的轻纱便刺啦一声裂开,他的rou棒趁虚而入。
“少爷好大。”
“天天被干,天天都这么说,就不能换点新鲜的词汇?”许虹宇年纪虽小,但也cao过不少求财的小美男。他看得很清楚,这个小厮只是想讨好自己求财或者求一个府里地位罢了。
要是一般人这幅姿态,许虹宇看都懒得看一眼。只是这柴野,浑身上下透着的那股媚劲儿实在太猛,本身也是姿色上乘之人。
“因为...因为真的很大。奴婢没有读过书,不会少爷熟知的那些词语。”柴野双臂环抱许虹宇的脖子,低声下气地说道。
那双翡翠似的眸子,眼神里写满了对rou棒的渴求。这是在间接表达“你的性爱技巧真棒”。尽管许虹宇看得出来柴野眼神里的小伎俩,但他选择放空大脑享受。
谁不喜欢被骑在自己身上求cao的男人夸床上功夫好呢,更何况还是被一个小美男夸。
许虹宇侧着脸,一口含住柴野的左耳垂,rou嘟嘟的小球口感好得很。这是他在与柴野几个月的做爱过程中发现的敏感带。
“少爷你怎么又舔这个地方,你这是作弊。”柴野被舔得鸡巴直挺,被包皮箍住的可爱rou棒抵在许虹宇的腹部流水。
许虹宇没有答复,只是默默地感受自己那根没有包皮的鸡巴被肠壁束缚包裹的快感,以及肥嘟嘟的丰tun压在自己大腿和Yin囊上的舒适触感。
性爱的快乐不断向上增加,许虹宇捏屁股的力道越来越大,但就在他想要射Jing的时候,却突然觉得自己欠缺了些什么。
他的菊xue里,一阵瘙痒。可恶,为什么,为什么每次当他做爱做得最爽的时候,脑子里,还有这个该死的下贱身体总是要想起那个坏蛋的大鸡巴!
又要用手指慰菊辅助射Jing?开什么玩笑,现在的姿势根本不允许。
许虹宇生出一股莫名的怒火,他的嘴从耳垂上松开,弯下脖子低头开始舔舐柴野的nai子。
“奴婢的saonai子,好痒...”柴野摸着许虹宇的秀发,姿态像个哺ru的小少妇一般。可惜他的nai子很平,没有肌rou也没有ru房,更产不了nai。
nai头的快乐和前列腺被gui头反复摩擦的快感让柴野欲罢不能,他眯着眼,双腿猛地一下用力夹住许虹宇的身子,随后又软了下去。
Jing水从那根被二人腹部紧紧夹住的包jing鸡巴里射出,把二人的小腹打shi。
不过刚射完Jing的柴野却很不解,明明自己今天比平时用力得多,为什么许虹宇的Jingye没有喷洒在自己的直肠里。
恼火的许虹宇把柴野当成出气筒,他猛地翻过身,把柴野压在身下,一只手抓住柴野的大腿下部,另一只手抓住被轻纱遮蔽的肋骨外侧。
“滋滋滋,啪啪啪。”
许虹宇忍着用手指慰菊的冲动,用尽浑身解数对着柴野的身子打桩。他这样的动作在空气shi润的雨夜,很容易就满身大汗。
汗ye顺着许虹宇的ru头滴下,落在柴野还沾有津ye的ru头上。但许虹宇再这么疲劳,也是无济于事。菊xue的瘙痒一直在阻拦他到达快乐的顶峰。
体力并不出众的许虹宇很快就累得停止了打桩,他喘着气,鸡巴成半萎状态,说软也软,说硬也硬,就这样滑出了柴野的后xue。
“没事 我不痛,请少爷随意发泄吧。”任何男人都会因为性功能不好而感到耻辱。柴野为了不伤害少爷的自尊如此说道。
他其实早就察觉到了,每次许虹宇cao他的时候,都会摸自己的菊xue,而且是伸进去探索。所以他偷偷准备了一份秘密武器。
那是一根雕工Jing美的碧绿玉势,通体冰凉,蕴含水灵气。它仿造真人rou棒的模样Jing心雕刻而成,连青筋都模拟得惟妙惟肖,而且,还是根双头的玉势。
一对线条丝滑的gui头沿着玉势正中心对称,马眼虽然是闭合的,但也雕刻得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