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一透过暗窗窥见了里面的富婆玩得有多嗨,像夹心饼干一样被夹在中间,花xue后庭两个洞都被填满。大家都戴着面具,谁也不知道谁的长相。两个男人最后都败下阵来。那俩男人一看就是专业牛郎,还是干了很多年的那种。脸色蜡黄,怕是被榨干了。
“这么乱搞,我怕得病。”李初一甚至怀疑老板娘会不会有性病,不禁打起了退堂鼓,还是回家用凉水降火吧!
“放心,他们都是戴套做的。那富婆有性瘾症,你若能征服她,钱少不了你的。你坐十年冤狱,拿了多少赔偿金?撑破天三百多万。但你伺候好那位富婆,仅一次的打赏都是六位数起步。若被她包下来,你挣个八位数身家不是问题。”丘来仪蛊惑道。
李初一跑掉了,万一染上性病,自己下半辈子就彻底毁了。
回家的李初一冲了凉水澡,终于把春药药性压下去了。但楼下的乒乒乓乓声,吵得她睡不着。
“湘妍姐!”李初一赶紧跑到楼下。屋里的东西被搬了个空,就剩几张板凳和床。任露坐在床尾抱头痛哭。任湘妍一脸麻木地靠在窗边。
“湘妍姐,怎么了?”李初一问道。她预感事情不小。
“我前天疲劳……疲劳驾驶……骑电动车时……撞到……一位老人……”任露哽咽道:“医院说……治疗费保守估计六十万元……”
任湘妍女儿做骨髓移植的钱都没凑出来,现在又多了六十万天价赔款,上哪儿去弄这些钱。
李初一的赔偿金倒是够,但钱还没到手,各个环节走下来,怎么也得几个月。对方家属哪有这个耐心?来快钱的路如今只有两条,一是签网红公司,二是酒吧老板娘丘来仪介绍的富婆生意。网红公司那些条款和卖身契差不多,还不如当牛郎赚富婆的钱。
“湘妍姐、阿露,你们别担心。钱的事包我身上。”李初一说道。
“不关你的事。”任湘妍不想再欠人情,她脚趾头都能猜到,李初一会上哪儿弄钱。
“湘妍姐,若钱赔不上,阿露会吃官司的。目前有个网红公司想签我,签约金赔那点医药费绰绰有余。反正我现在是个无业游民,签约了还有收入,一举两得。”李初一撒谎道。
丘来仪接到电话后,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明晚八点,不见不散。”
今晚的主题play是野外车震。丘来仪担心李初一放不开,走之前给了她一颗春药,下肚后差不多半小时才发挥药效 。
“你先在那儿等着,富婆随后就来。”丘来仪道。
李初一开了近四十分钟的车到了指定地点,吃了春药壮胆。结果等了半小时,富婆还没到。
“你耍我吗?这都什么时间了,人还没来!我快憋死了!”李初一那物涨得难受,只能先用手缓解,早知道不吃春药了。
“她在参加酒局,出了点状况。你再等等,一会儿就来。”丘来仪安抚道。
李初一尿急,下了车,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嘘嘘。
“一定要把那死丫头找到!”
李初一听到不远处有动静,看样子人还不少。大晚上来野外作何?
“明天就要结婚了,这死丫头竟然跑了!若找不到人,新郎家肯定要我们还彩礼钱。今晚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抓回家!”
李初一听这话大概猜到他们是干嘛的了。八成是卖女儿给家里不成器的儿子娶老婆。二十一世纪了,竟然还有这种奇葩愚昧的事。
李初一刚要上车,身后出现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问道:“女士,你看到一个二十五六的长发姑娘没?”
“没有。”李初一回道。别说她没看见,就是看见了也不会说。
抓新娘的人跑到了其他地方。
李初一上车,手机响了,丘来仪打来的。
“初一,你回来吧!人来不了了,时间延后。”
李初一挂断电话,心里一万头草泥马飘过。这是想玩死她吗?身子越来越热,巨龙愈发肿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上哪儿泄火。
“您好!请问能送我去主城吗?”一名不着寸缕、扎着丸子头的女子敲了敲车窗。
李初一以为自己眼花了,大晚上在野外居然看见这么美丽的裸女。美人小鹿般纯洁的眼睛让李初一无法拒绝,打开了车门。
“你……你怎么会……”李初一把白色外套脱给美人遮上身。
“我叫何可笑,被家里人逼婚。他们为防止我逃跑,脱光我的衣服,关在小黑屋里。”美人说得梨花带雨。
“这太匪夷所思了吧!”李初一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不过她没功夫细想,阳物再不那啥就爆了。
“你……你是男是女?”何可笑指了指李初一裆部隆起的一坨,吓得不轻。
“我……我是双性人……现在有点生理上的事要处理……你闭上眼睛别看。”李初一尴尬道。美人面前手yIn,实在太难为情了。
“色狼!yIn贼!”何可笑突然对着李初一胡乱挥拳。
“我不是!”李初一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