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不会游泳,但应龙的种族和天赋影响了他,看见水就跟财迷见了钱一样,喜欢得不得了。在这种矛盾之下,他通常只露个尾巴,在水里飘来荡去,尽情地玩着浪花,上半身保持人形,在岸上呆着。
苏毓秀了解他,也把他摆成了这个样子。潭边幽香阵阵,帘幕重重,凤凰亲昵地抱着他的肩膀,滚烫的舌头如火似的落入他口中,烫得钟意一哆嗦,断断续续地喘息推拒:“凤凰……别……好热……”
“帝君好凉……好软……”凤凰哼哼唧唧,华美的羽衣散落一地,好似一片绚丽的霞光从天而降。
他们的体温一冷一热,唇舌纠缠在一处,给各自都带来鲜明的刺激感,钟意被动地接受着这个长吻,恍惚间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苏毓秀熟练地洒下药粉,浓郁的甜香如蜜如花,萦绕在钟意鼻端,他难耐地攥着拳头低喘,脸色绯红,尾巴焦躁地拍打着地面,嘴里发出闷闷的哼声,像是不满,又像是催促。苏毓秀笑了笑,慢条斯理地揉弄着腰下那片逆鳞。若水盯着他轻柔高超的手法,试图偷个师。
狐妖于欢爱一道天赋异禀,媚骨天成,艳色泼天,一言一行都仿佛自带勾引,修行差的一眼荡魂,得道高僧则视他为洪水猛兽,不敢正眼相看,以免动摇佛心。所以,从他和钟意对视的那一眼,他就知道,是帝君回来了。
只有帝君,会用一种看花看水看月亮的目光看他,平平常常,又带着点欣赏和喜悦,毫无yIn欲之心,却让他怦然心动。
修长美丽的龙尾不安分地扭动着,如玉的鳞片散发着柔和莹润的光彩,在狐妖手底逐渐升温,伴随着钟意低软的喘息呻yin,颤巍巍地塌陷下去,水润润的龙根露出两个小脑袋来,兴奋地摇了摇。
狐妖心里一喜,深深地低下头,含住了嫩生生的龙根顶端。唇舌并用,喉口吞吐,舔弄挑逗,如游鱼戏水,似蜂蝶弄蕊,好不欢喜。更多的鳞片凹陷下去,两根硕大的阳具迫不及待地显露出来,粗长优美,颜色稚嫩,渗出些许汁ye,沾shi了狐妖绝色的脸。
“不……别……”钟意喘息微微,薄汗点点,好似风雨中的清莲,被接连的雨点打得颤抖不止,愈发显得色泽清艳,娇而不媚,香远益清。凤凰的嘴唇附在他耳畔,含着红透的耳垂,舔舐啃咬。
“凤凰……别咬……”钟意浑身酸软酥麻,下意识地去推他,却被若水圈住手腕按在头顶。钟意长发凌乱,气喘吁吁,茫然失神地看着他们。
若水圈着他无力的手指往自己shi润的下身送,控制他的手来抚慰欲求不满的花xue。钟意恍恍惚惚地坠入难以言说的快感里,一时如飞云霄,一时如游深海,浮浮沉沉地任他们玩弄。
狐妖耐心侍弄着那两根膨胀的巨物,两根交换着卖力吞吐,灵巧的五指顺着流水的顶端抠挖搓揉,感觉到柱身上的经络勃勃跳动着,好像有泄身的迹象,就戛然而止。
钟意的尾巴难耐地扭动着,尾巴尖尖拍打在碧潭的水面上,击起层层浪花,吓跑了几只开了灵智的小妖怪,他们倏忽远去,又偷偷摸摸地凑过来,潜在水底偷看水榭里活色生香的情事。
“毓秀……”钟意眼睛里漫上模糊的水汽,被生生遏制的高chao激得低yin。狐妖堵着龙根的出口,蔷薇色的唇瓣微微噙着笑意,反复揉弄着,道:“叫夫君……
“呜……”钟意眸光涣散,绯红的眼尾shi漉漉的,被欲火焚烧得理智全无,带着不自觉的哭腔哀求,“夫君……”
狐妖一丝不挂,愉快地分开美丽的双腿,变换出双性的法象,色欲之术全开,径直坐了上去。九尾可男可女,天赋异禀,虽是初次云雨,却熟练如名器尤物,前后两xueshi滑紧致,温热曲折,吞吐吸附,水声泽泽,绵柔动人。
潭水波光粼粼,忽而浪花四起,亭台水榭之中,yIn声浪语,娇喘低yin,听得附近的小妖情动不已,三三两两地抱作一团,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这么大的动静白泽自然感知到了,他坐在梧桐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水榭里yIn乱的场景。隔着重重烟色鲛纱,凝视着高chao迭起的钟意,良久才悠悠叹息了一声。他银发及膝,如雪如月,清隽脱俗,通透明澈的目光,好似穿过钟意失去焦距的眼睛,注视着更渺远的什么存在,轻声道:“无论你是什么,谢谢你把帝君送回来。”
没有人回答。
“……你还是要带走他,是吗?”白泽问。
系统怂怂地不敢回应。
“那么,他还会再回来吗?”白泽沉默了一会,问道。
【……】如果系统是人的话,冷汗应该都下来了。
“……”白泽垂下失落的银眸,半晌才道,“如果可以的话,请转告他,无论千年万年,我们都会在这里等着他。”
夕阳西下。
天悬星河。
旭日东升。
云雨渐歇。
碧绿的潭水终于恢复平静,闪烁着晨曦的波光,潋滟生辉。他们交换着各种体位和姿势,把水榭每个地方都弄得shi哒哒的。宽阔的地面、高大的石柱、柔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