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既然接了这个任务,当然会尽量完成。所以,第二天他主动换了身便装,偷偷出门,想给穆尔将军一个惊喜。
但是半路上他突然得到了军部传来的消息:穆尔的星舰因为在跃迁途中遇到了爆炸的彗星,不得不临时改变路线,休整一下,大概要推迟两个小时才到。
这时候钟意已经在私人飞行器上了,既然跑了出来,没有理由再回去,索性命令自动驾驶停在了附近的商厦顶楼停机坪上,坐着电梯,随意地走进了一家电影院消磨时间。
钟意不喜欢凑热闹,避开了人流高峰的片子,而是选择了一个海报文艺的自然保护电影,用来打发时间足够了。
但是电影刚刚上映十分钟,他就发现自己错了。这片子确实文艺又无聊,上座率很低,音乐轻缓,画面唯美,没有什么剧情可言,全都是各种各样的昆虫,活像《动物世界》,十分催眠。他起先还靠nai茶来提神,等手里那杯椰果nai茶喝完之后,就不知不觉地一手支着下巴,听着优美的配乐,靠在座椅上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好像有人拉下了他的裤子,一张柔嫩炽热的小嘴含住蛰伏的下身,卖力地舔弄吸吮。shi润的舌头一伸一缩,好像贝壳的嫩rou,上下左右地绕着柱身打转,口腔不停缩放着,配合着深处的喉咙口,压缩吞吐,给钟意带来了极致美妙的感受。
执政官有这么高超的技巧吗?或者说,即便他有,以他的身份,怎么可能会在电影院这种公共场合给他口交?钟意觉得不对,挣扎着想醒过来,但不知怎的,却像打了全麻的病人似的,意识陡然清醒,眼睛却无法睁开,整个人依然沉在黑漆漆的梦里。
黑暗中流光飞舞,五彩斑斓,仿佛一群群蝴蝶在雨后翩翩起舞,连花瓣上的露珠都折射着七彩的光芒。
潺潺的流水声传入钟意耳中,他迷茫地听了一会儿,才发现是电影里的声音,夹杂着含糊不清的渍渍水声,似有似无的喘息,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偌大的影厅只有三五个观众,四周光线昏暗,没有外人的响动,难怪这人这般肆无忌惮。
钟意实在醒不过来,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最后怀疑到了那杯nai茶上。
下身被热情的口腔和唇舌吸弄许久,兴奋地膨胀鼓动,猛然射出一股ye体。对方好似早有预料,嘴巴及时撤离,短暂地离开了一会钟意的下身,窸窸窣窣的不知在干什么,只听到些许莫名的水声。
因为昨天和安东尼刚刚商量过每月上交Jing子的提案,所以钟意瞬间就想到了这家伙可能在偷他的基因。即便他是个普通雄虫,这在帝国也是大罪吧?更别提他还是个身份特殊的s级雄虫。
刑,刑的很。
对方不安分的手在他腰间摸来摸去,钟意艰难地动了动指尖,努力挣脱这鬼压床般的奇怪感觉。对方的手顿了一秒,隔着薄薄的手套,急切地摩挲着钟意的腰侧,激起他微微的颤栗,喘息压抑凌乱。
钟意本以为事情到这儿就该结束了,谁知道这人胆子这么大,动作越来越过分,硬是把他压在柔软的椅子上,摸遍了他的全身。
胸口嫩粉的ru尖被玩弄得最久,揉搓得又大又红,可怜巴巴地顶着衬衫的布料,热腾腾地挺立着。蝴蝶骨被五指来回按摩,好似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涨涨得生疼。钟意苦苦忍耐着,不愿意在电影院现出翅膀,对方折腾了许久,只能不甘地放弃,转而顺着脊椎又滑到腰间。
钟意逐渐软了身体,绵绵的快意在经脉血ye中流淌,居然被不知名的犯罪分子摸出了感觉,酥酥麻麻的不想动弹,像是困极了的猫陷在家里大床的被子里,软乎乎地任人玩弄,提不起丝毫反抗的意识。
雄虫的身体未免也太糟糕了,简直天生就是为做爱设计的。
钟意浑浑噩噩地低喘,忽然觉得双脚一凉,紧接着一阵令他头皮发麻的快感直窜脊椎,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声。然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温热的唇舌含吮着他赤裸的脚趾,吸得津津有味。钟意平生头一次被这样对待,臊得满脸通红,不知如何是好。对方尖细的牙齿轻轻啃噬着钟意的脚趾,手指按揉着敏感的脚心,在各个xue位上忽轻忽重地按压,铺天盖地的瘙痒盖过持续累积的快感,带来无法言说的奇异感觉。
“呜……”钟意难以忍受这过分的痒意,又是痛苦又是欢愉地低yin,双腿难耐地踢动着,手指蜷缩着抖如筛糠,整张脸都泛起动人的绯色,尾音不住发颤,几乎带了泣音。
男人没有停下,而是更残忍地折磨着他的脚,舔得脚趾水淋淋的,布满深深浅浅的牙印。他叼起脚心的一块嫩rou反复研磨,意犹未尽地揉捏另一只脚,直到把脚趾都玩得红通通的,白皙娇嫩的双脚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情色极了。
无聊的电影把个位数的观众都气走了,只剩后排一个呼呼大睡的胖子,发出震天的呼噜声。
男人趁钟意神志不清,偷了一个nai茶味的甜吻,看了看迷药的时间快到了,意犹未尽地帮他穿好衣服鞋子,故意咬了咬他的手腕,留下一个标记似的牙印,才有条不紊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