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想要,穆尔自然不会拒绝。无论是作为一只缺少滋润的雌虫,还是作为伴侣候选人之一,甚至出于他的私心,都没有拒绝的必要。
雄虫的力量远逊于雌虫,虫皇刚刚成年,对Jing神力和信息素运用得都不够成熟,如果穆尔想反抗,就跟撕碎一张纸般容易。
但穆尔没有。他甚至主动脱掉碍事的衣服,努力放松绷紧的肌rou,连浓烈的白酒信息素也只释放了一点,以免不小心弄伤了钟意。
但这酒香对钟意来说太浓,熏得他醉眼朦胧,连甜甜的nai茶好像都带了股酒气。他张开双臂,揽住穆尔结实的肩膀,纤秀白皙的手指在巧克力色泽的肌肤上胡乱摩挲,下身毫无章法地磨蹭着穆尔的腹肌,滴滴答答的顶端戳得腹肌shi漉漉的一片,又滑又腻。
眼罩不知丢哪去了,失神的蓝眼睛仿佛波澜起伏的大海,水光潋滟,醉醺醺地低yin着不成句的破碎词汇。“穆尔……我好难受……”
穆尔略有点无奈,抱着钟意换到了更宽阔舒适些的沙发上,换了个方便的体位。高大健硕的身体躺在钟意身下,双腿虚虚地抬在钟意肩上,生怕压到他似的,一点力气都没敢用。
“进来吧。”穆尔看钟意忍得难受,直接开口道。
钟意抵着狭窄的入口,急匆匆地插了进去,穆尔急促地喘了一声,下意识地夹紧了紧涩的xue壁,听钟意疼得闷哼一声,又赶紧放松下来。
“唔……好紧……”钟意只插进了一个头部,被卡得动弹不得,像是被小号的安全套给箍住了,疼得厉害。
穆尔生来如此,也没什么好办法,他惯能忍痛,只能安慰性地抚摸钟意的腰,沉声道:“以退为进试试。”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商量战略呢。钟意在他放松的间隙,稍稍后退一寸,再慢慢研磨,缓缓推进。穆尔的后xue实在干涩,没分泌什么润滑ye体,Yinjing火辣辣地疼,疼得钟意眼泪都要下来了。
“好疼……不做了……”钟意艰难地往外抽,负气似的说。
穆尔哪能让他半途而废,传出去这脸还要不要了?他咬咬牙,厚着脸皮道:“陛下,可以亲我一下吗?”
钟意眨去疼痛的泪花,茫然道:“亲哪里?”
“哪都行。”穆尔深刻体会到了安东尼的感觉,极尽耐心地哄着孩子,“我没做好准备工作,需要一点时间来熟悉一下。”
穆尔本来以为上床是件很简单的事,不就是抽抽插插吗?他身体素质好也不怕疼,随便雄主怎么折腾都无所谓,怀不怀孕也无所谓,反正还有安东尼给他兜底。谁能想到还有这一出?这真是触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
钟意本性温柔,听了这话也觉得自己太任性,没有考虑到对方的感受,不好意思地抿着唇,如蜻蜓点水一般,在穆尔轮廓分明的脸上落下一个个轻柔的吻。
仿佛蝴蝶掠过树梢,微风拂过河面,小猫咪的尾巴不经意间扫过掌心……虽然一触即分,却在穆尔心里荡起了层层涟漪,酥酥痒痒的,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再刚硬的心也软了下来。
等亲到嘴唇的时候,穆尔试探性地加深了这个吻,shi润的舌尖描摹着钟意优美的唇形,探入柔美的唇瓣之间。烈酒和nai茶的信息素本是泾渭分明,钟意不喝酒,穆尔也不吃甜,在主人的努力下,终于慢吞吞地融合到了一起。穆尔细细地品尝钟意的味道,舌尖无意间一碰到,就仿佛磁铁的两级,充满强大的吸引力,纠缠着不放开。
钟意只能“呜呜”的低yin,舌根都被吸得发麻,好似浑身的力气都被穆尔吸走了。
穆尔的双腿放下,分开成m形,后xue深处的生殖腔悄然打开一条缝隙,流出丝丝缕缕的ye体,润泽了干涩的肠壁。穆尔松了一口气,放开了喘不过来气的钟意,如释重负:“还疼吗?”
“不疼了……”钟意总觉得这对话怪怪的,明明自己才是攻……
不过马上他就忘记了这奇怪之处,专心地发泄着欲望。没什么章法地顶弄抽插,被吸得舒服了就撞得重一点,感觉哪里水多就往哪里送,无意间给穆尔带来了许多快感。那微微开口的生殖腔被持续撞击着,汩汩出水,猛然一个发力,直接闯了进去。里面和外面截然不同,又小又shi,滚烫的热ye浇得Yinjing一哆嗦,舒爽得浑身发麻,热腾腾得像在大冬天灌了一瓶伏特加,连指尖都泛着醺然的粉色。
穆尔迅速收紧生殖腔,将这剧烈的快感加强,钟意勉强抽动十几下,就被这shi热异常的生殖腔吸吮得泄了出来。他脸上布满红晕,有点猝不及防。
穆尔安慰道:“陛下应该知道我的血脉是蜘蛛,而且是带有毒素的,所以不能做太久,这样比较安全。”
“……”钟意后知后觉地想了起来,刚刚退出来,就得到了一支解毒剂。“我感觉还好……应该不用吧?”
“万一出问题,您就只能在军事法庭见到我了。”穆尔坚持。
“好吧。”钟意把解毒剂一饮而尽,捂着脑袋还是有点晕晕乎乎。
穆尔抱着他到浴室清洗了一下:“星舰陈设简陋,陛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