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祀,爸叫你周末回家。”林明宇说,而后补充一句:“商叔也会来。”
林祀眼一颤,没有说话。
“听到没?”
“知道了。”
家宴。
他人相谈甚欢。
也在某一瞬,小腿被暧昧的撩弄。身旁人还在同林父寒暄,被遮掩的桌子之下,却赤着脚磨蹭着林祀的小腿。
脏。手指握紧。
林祀左手在遮掩下被拽着自腰处伸进裤子,没有穿内裤,跳动的跳蛋,以及shi了的xue。
面上从容地笑,聊近来对接的一项业务。
后xue却在吃着林祀的指头。
也在饭后,以亲昵的状态伸手揉捏林祀的后颈,表示私下聊会。
林祀僵着身子,被揽着进了卧室。
耳旁私语,甚是亲昵。
“怎么不喊人了?我记着你小时还问,我可不可以做你爸爸。”
“只要几把给叔叔吃,叔叔做你什么都可以。”
“叔叔做你女朋友,叔叔做你妈妈,叔叔张开腿,叔叔给你吃nai。”
“够了。”林祀说,手在颤。
林祀闻见了他身上的味道,石楠花,具有迷惑性的微甜,而熟知的会知似情欲的Jingye味。
你可不可以做我爸爸?
是亲近信任的长辈,可以展露脆弱的人。
母亲恋爱再婚,生父拒绝自己的靠近,浑浑噩噩走了几条街,蹲在他的门口,也在其傍晚出现时抱住,头埋在肩上,抱紧腰,身体更大面积地贴合。
被回抱住,背被温柔地轻抚,像到了某个港湾。
不可以哭。
不可以胡闹惹人烦厌。
不可以得寸进尺将人吓得远。
可他对自己这样好,林祀想要贪心一点。
“你可不可以做我爸爸?”
“好。”男人抱紧怀中的少年,脸上露出愉悦的微笑,侧过头,以鼻轻嗅,眼中有痴迷。
被抱进屋子,自以为受到救赎的林祀。
在当晚被侵犯。
答应要当他爸爸的人,压着他的手腕和大腿,将青涩的性器吃进后xue。
身体一上一下地吞吐。
抱着,被按着后脑吃进去ru头。男人露出欢愉的笑。
“你的身体果然如我想的一样漂亮。”
“后xue被鸡巴,啊,Cao的好舒服。”
“对爸爸再用力一点,爸爸用,用后xue温暖你。”
脏。
怀着私欲接近是脏的,被嘲弄的信任是脏的,强迫的性爱也是脏的。
性欲却不受厌恶左右,射在后xue,脑子一片空白。
随后又在挑逗中,再次勃起。
不止。
隔天在家中再见到这个人,与母亲和林父谈笑风生。
也僵硬着身子被推到这人身边——
“这孩子性子孤僻,倒是难得亲你。你可要帮我们好好带带他。”
“林祀,快叫叔叔。”
手腕被握在其手中,入眼的每个人都在笑。
可以求救谁?本就是在求救的途中被侵犯。
他对自己那样好,耐着性子蹲下身听自己讲话,抱着自己一起玩游戏机,给自己买喜欢的玩具,表现出唯一性的偏爱。
都是伪装。
“我带他去卧室玩会儿。”
林祀偏过头,看到母亲带些欣慰的微笑,同林父牵着手,眉眼幸福。
在卧室里,被脱下裤子、含住性器。
少年人的身体,腿细rou软,满是青涩,五官已初见风采,脸上的惊惧、抗拒,蹙的眉,瞪大的眼,甚至身下颇有规模的性器,都好看得很。
被压制、被侵犯。弱小的样子。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成年了的林祀说。我可以做的,一个Alpha可以做的……
“难道你今日就忍心,破坏你母亲的幸福了吗?”男人问。
“你要她自责引狼入室吗?”一早工作忙,总是托付看起来可靠的朋友照顾,满心感谢他的友善,轻易给出信任。凑近含住林祀的耳垂。
“你要她愧疚不够关心吗?”明明生活在身边,注意力在太多东西,浮于表面的关心,连身上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隔着裤子揉弄林祀的性器。
“在我看来,你同过去并没有区别。”男人笑:“除了更有魅力。”
保养良好的男人有一张善良的脸。
笑起来眼睛弯弯、分外真诚,叫人有种被包容的错觉。岁月并不使其显得衰败,反而有种成熟的魅力。
“你母亲是因为你父亲对你的嫌恶,才失去了第一段婚姻的,不是吗?”
林祀反抗的手顿住。
男人笑,慢条斯理地脱下他的裤子,扶着性器,伸舌舔。
睾丸被手抚摸,舌头顾及gui头每一处,一手撸动柱身。情色,衣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