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茶……”甘云有苦难言,他不是没有想过和牧轻尘提这件事,只是每次一开口,也许只说了娘娘二字,那两人便会特别生气,把他欺负地只能抽噎闭嘴。
渐渐的他也明白,牧轻尘是不许自己提的尽管他也不明白,明明牧轻尘应该知道自己未曾同闻雪茶有染,怎么还是对闻雪茶有敌意。
“阿云,你知道我在这里过的有多差吗……”闻雪茶说着说着,就自己感动了自己,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冷宫里四处可见的爬虫和脏臭,她永远不能适应。
每每想起,就会多一分怨恨和不甘。
明明她是宫里头一个有孩子的人,只要再给她一些时间就能压垮廖锦,偏偏廖锦比谁都能忍,不声不响给她下套。
但现在廖锦给了她机会,让她知道甘云没有死,她怎么可能不利用这次机会?
“阿云,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好不好?”
说到激动之处,闻雪茶抓着甘云的袖子,力气之大让甘云都挣脱不开。
“阿云,只要你在陛下面前替我说说情,你是陛下的手足,陛下一定会重审我的冤情的,阿云,好不好?”
“雪茶,我帮不了你……”甘云为难地看着女人,他连他自己都救不了,又怎么救闻雪茶?
“……为什么!”这是甘云第一次拒绝闻雪茶,她吃惊地看着面前人,仿佛不认识了一般。
甘云欲言又止,只能苦愁地看着闻雪茶,终于下定决心要说什么时,外面便传来了一道声音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他不帮你,当然是因为他也有龌龊了啊!”门被打开,廖锦从外面走进来,眼神在甘云和闻雪茶之间打转,一边说,一边慢慢地走过去。
“闻雪茶,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九王爷都没出事,你这个枕边人…却被打进冷宫了吗?”
闻雪茶看着她,目露疑惑。
“那当然是因为……”
近了,更近了……
廖锦猛地伸出手,直接用巧劲将男人的衣服拽下一大截,于是那白嫩嫩的肩头上全是青紫的痕迹,就连脖颈也全是嫣红的吻痕。
“那当然是因为他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还引诱陛下犯下大错啊!”
都已经不是年幼不知情滋味的少女了,在场的谁不明白廖锦的一番话和那满身的证明?
在闻雪茶看来,一切的一切就都解释的通过了。
甘云本应该关在牢狱里的,为什么会放过甘云,甚至还让甘云住在酒店里?那当然是因为他耽于色欲,被蛊惑了。
恶心,真恶心!真是太恶心了!
“你怎么可以!”闻雪茶的声音太尖了,话说到一半就像消音了一般,她死死地掐着手。
怎么可以这么恶心!
闻雪茶恶心得反胃,甘云和牧轻尘可是手足啊!甘云竟然为了自己活,做出这样的丑事情来。
这种被双重背叛的感觉并不好受,闻雪茶摇着头,她头上的玉簪子都在反光。
“哎呀呀。”廖锦提着帕子掩自己的口鼻,同时也想掩盖住自己的Yin谋得逞的得意模样。
“还真是激烈的状况呀。”
“甘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闻雪茶掐的手心都出血了,廖锦抢走牧轻尘,她都不会这样生气。
因为廖锦同她都是后宫的人,都是帝王的女人,她们是合该争风吃醋的。
可甘云不同,他一是牧轻尘的手足,二是男人,一个爱慕他的男人,现在却这样对待她!
他明明应该是喜欢自己,为自己奉献的,却抢走了自己的陛下!
“你怎么这么恶心,你竟然同自己的兄长承欢!”
甘云被闻雪茶说得无地自容,他的脸色苍白,早在廖锦扯下他的衣服时,他就开始慌了神,愣在那儿不知动作。
廖锦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看着闻雪茶意识到了什么,抬手便取下了头发上的玉簪子,她眼里闪过兴奋,在内心里疯狂呐喊着让闻雪茶快刺下去。
只要刺下去了,这两个人便可以全部除掉!
可她没等到闻雪茶的手刺下去,而是等到了另外一个疾速撞开了她,视线里一瞬间的模糊后,皮rou被刺穿的声音终于想起。
廖锦努力地想要看清,她终于看清了——被刺到的人不是甘云。
甘云同样也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他只来得及看见闻雪茶的的手高高挽起,接着自己便被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包裹了。
“放肆!”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萦绕,甘云才终于回过魂来,面前虽然漆黑一片,却没有了女人的谩骂声,他得到了一丝喘息。
男人的肩膀被早就刻意打磨尖锐的玉簪刺中,他目光扫视过周围的人,顷刻间,禁卫军包围了这里。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牧轻尘眯起眼,帝王的威压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闻雪茶跌倒在地上,傻傻地看着牧轻尘被刺中的地方。
廖锦也跪着,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