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头上的诱食剂早就被舔舐干净,幼犬们恼怒地用刚长出来的ru牙撕扯、拉拽着它的ru头,它不住的哀鸣着,嘴里发出一连串意味不明但听起来让人脸红的哀求声。
“嘶……呜呜呜……不要……嗯……那里……”
“哈……哈啊……不要……不要……再舔了……”
“嗯……嗯……嗯嗯……”
双手被紧紧束缚在箱壁之上,完全剥夺了它追求快感的能力,只能任由那个男人摆弄成他喜欢的样子。甚至连感官都被放大,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被吮吸的ru尖上。幼犬的舌头上长满了细密的倒刺,每一下的舔舐,都让它的灵魂战栗不已。
也让它格外敏感的感官受到数倍的刺激。
连眼神也开始迷离。尽管它抿紧了嘴唇,连牙齿也死死咬住,可在幼犬用力地舔舐下也不得不投降。敏感的ru头饱受快感冲击并被轮番轰炸,它的大脑也终于到达极限并再也承受不住。
“啊……求……求求……您……呜……”
“受……不了了……快……停下……”
“我……没有……nai……快……停下……:”
在这暗不见天日的狭小天地里,它根本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是几分钟?还是十几二十分钟?又或者是几个小时?它不知道这场地狱般的折磨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估计不出折磨什么时候会结束——每一次调教都得看那个男人的心情,但对于它来说,都是让它感觉到度秒如年的羞耻折磨。
慢慢地,连幼犬都失去了耐心,开始在箱中抓挠。舔舐也从一种享受变成了痛苦的折磨,ru头肿胀到原来的两倍大小,泛着晶莹的水光坠在空气之中。
连哀嚎也发不出,在沙哑的嗓音在意志力归于零后不停地重复着“主人”这个音节,连意识也逐渐消散,它终于如愿以偿地昏迷。
男人并不在意他的猎物短暂地逃离他的掌控,他打开那扇被锁住的门,将饥饿的幼犬抱出来。
“这就受不了了吗?真是没用的狗。”
束缚着双手的皮带在睡梦中被解开,泥泞濡shi的小xue在扩张后被痛与痒交织。并不需要在乎宠物的状态,坚硬如铁的阳具慢慢地深入,几乎没有阻力,男人轻而易举的地闯入最深处。
本就睡得极浅的宠物成功从睡梦中惊醒,男人在它的体内进出,连箱子也在这种机械的运动中开始微微地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呜呜……主人……”在男人的手段下,它完全学乖了,用沙哑含糊的声音来讨人欢心。
男人很满意这shi软柔滑的小xue,双手掐在屁股上的青紫处。箱中的奴隶本就被迫地承受着剧烈的冲撞,只是轻轻滑过那些伤痕就能让它打哆嗦,这下更是难以承受,好在它的双手已经获得解放,修剪圆润的指甲紧紧抓住箱子内壁的绒布。只有这样,它才能把哀嚎咽进肚子里。
男人对它的表现仍就不满意,他一巴掌拍在那个青紫的屁股上,恐吓到:“再像个木头一样,我就真的让你变根木头。”
不得不说,男人的恐吓真的很有作用。猎物在箱中不断地喘着粗气,强迫自己放松。
再一次挺身而入,菊芯被猛烈的撞击击中。紧闭的牙关再也没能防住,娇媚的呻yin此刻脱口而出。
“啊……啊……不要……”
“快停下……呜呜……”
tun瓣被用力的分开,那小口一抽一抽的收缩着。在这冰冷的视线审视下,肠道开始分泌出更多的粘ye,男人伸手一摸,那透明的粘ye便沾了一手。
“啧,有出水了。”
还不等它做出回答,那无尽的冲撞便再次将它撞得眼冒金星,男人Jing准的拿捏着临界点,正当它快要迎来浪chao的最高点,那汹涌的撞击便渐渐弱下去。当它以为自己快要干涸时,那撞击又逐渐充盈起来。
“呜呜……不……不要……了……好难受……”连呜咽也被撞散,脆弱的猎物带着细碎的哭腔,哀求主人怜悯它。腿间充血的阳具早已到了释放的边缘,可由于男人残忍的手段久久得不到释放。可这样折磨可怜的宠物对于男人还是不够,xue似乎也已经被cao得软烂,他打开一包润滑ye,淋在另一根硅胶阳具上。
天真的宠物并没有意识到它的处境。狭小的xue吃下一根鸡巴已经很吃力了,怎能再塞下另一根鸡巴?坚硬的gui头抵在饱胀的xue口,便吓得它连声求饶。
“主人……吃……吃不下……求您……”
“母狗……知道……错了……再也……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哭什么?”屁股上又挨了一掌,“这是奖励。”
腰间的软rou被掐住,重重一拧,疼得它叫了出来。“况且,你并没有拒绝的权力。”
男人将坚硬抽出来,shi淋淋的xue口轻易地便将那根假阳具吞没,男人的gui头抵在阳具底座旁边的rou缝上,一寸一寸的挤压着想要一同占有那处狭小的桃花源。宠物崩溃的哭泣着,手指用力地在箱壁上抓挠。连被固定在洞里的翘tun也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