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东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落寞,他淡淡地说:“这不重要。”
娄东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卓辰咽下嘴里的橙子,“对不起。”
卓辰看着剥好递到嘴边的果肉,只能左一口右一口地吃着,三个人各司其职,沉默了一下午。
娄东的脸上出现一丝慌乱,卓辰笑了一下,“你们都没有做过,你就要跟他结婚?”
娄东将他放进车里,看起来快要哭出来,还安慰他,“没关系的,去医院就好了,不会有事的。”
“东哥,我好疼啊。”
“卓辰!”娄东看着鲜血一点点从卓辰的头顶流下,心脏像被人捏住一样透不过气,他凶狠地看着罪魁祸首,“你在干什么!”
卓辰把他的手指吞了半根进去,舌头缠绕,口腔包裹,重重吮吸,娄东从来不知道被人舔手指也会这么舒服。
娄东深吸一口气,看着手里剥到一半的橙子,刚准备站起来告别,看见卓辰恳求的眼神,又继续剥他的橙子。
娄东咳嗽一声,他感觉浑身发热,头晕晕的,他扭过头,小声说:“现在还说这个有什么用。”
卓辰开心了一点,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他一下,顺势脱下了他的裤子。
卓辰正要说什么,门被从外面打开,他回头看见来人,将娄东的裤子往上拉了一下,接着花瓶就砸在了头上,他闷哼一声,将娄东护在身下,剧烈的疼痛让他短暂地不清醒,比他想象的还要疼。
卓辰拉着娄东的手,“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
傍晚的时候安和走了,娄东也说:“我是不是也该走了?”
娄东看着卓辰头顶的发旋,平静地说:“你们住在一起,你就没有哪一刻对他心动过吗?”
卓辰躺在娄东怀里,一只手揪着娄东胸前的衬衫。跟之前的强势完全不同,现在的他,脆弱又可怜。
安和的目光在他们中间打转,强忍住心里涌出的悲伤,从果篮里找出一个柚子开始剥起来。
卓辰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了过来,“你们做过了吗?”
卓辰倏忽抬头,深沉地看着娄东,“喜欢我有用。”
房门大开着,安和站在门口,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他微笑着说:“受伤这种事应该早点说,你哥都快急疯了,还好看你现在没事。”
卓辰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低着头,良久,像是气音一样,“有用。”
安和像是害怕有人挽留一样,着急忙慌地出门了,娄东却是不信他的话,卓辰无奈地用额头抵着娄东的胸口,“你怎么都不相信我啊,我跟他真的什么都没有。”
卓辰眼睛盯着地面,脑海里都是安和刚才难堪的表情,此刻听着娄东的质问
很快卓辰便出院了,娄东将卓辰送回家,刚好安和在家,三个人又相遇了。
就在两人要擦枪走火之际,敲门声打破了病房里的旖旎。
卓辰垂下眼,乖巧地点点头,看着娄东的后脑勺,缓缓勾起嘴角。
“我干什么?东哥不是最喜欢我的吗?为什么跟别人结婚?”
“这有什么可对不起的。”安和将提着的果篮放在床底,对着娄东说,“东哥,好巧啊,谢谢你帮忙照顾卓辰。”
娄东还沉浸在刚刚那个吻里,突然下面一凉,他慌张地说:“这里是饭店!”
“喜欢你有用吗?啊?我喜欢你你就会跟我在一起吗?我喜欢你你就会喜欢我吗?为什么跟别人结婚?呵,我现在不奢求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我只喜欢有个人能等我回家。卓辰,喜欢你让我痛苦,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男孩看着空落落的双手,再看看满头血的卓辰,开始浑身哆嗦,他只是开门看见娄东被人压着,情急之下,可是娄东根本不听他解释,抱着卓辰就往外跑。
伤的不是很重,缝完针也住院观察了几天,这几天娄东衣不解带地伺候左右,就像对待小孩子一样。
安和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缓缓放下了手中的遥控器。
娄东看着穿着居家服的安和,又看看卓辰,瞬间什么都明白过来,他对安和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是这种关系。”
娄东说完就要走,卓辰慌忙去拉他,着急地说:“他只是住在这里,我的情况有些复杂,但我跟他只是朋友。”
卓辰一口咬住娄东的手指,迎着窗外明媚的日光,暧昧地伸舌头舔了舔,娄东立刻呼吸不稳。
娄东瞬间紧张起来,他不自然地说:“你说什么?”
娄东还要说什么,一旁的安和从沙发上站起来,“是啊东哥,我跟卓辰只是协议情侣,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既然你们在一起了,我很为你们开心,我晚一点会过来把东西都打包走。”
他的皮带。娄东心里百转千回,忍无可忍道:“你是听不懂话吗?我都说我要结婚了!我有男朋友!你到底想干什么!”
卓辰躺在床上,娄东在一旁给他剥橙子,直把一瓣橙子表面的薄膜都撕干净了才喂到卓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