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锦誉站在洗脸台前,镜子里印出赤裸的上半身,他打开淋浴花洒,忍着酸痛的腰洗去了一身疲惫,扯开xue里的领带,白浊顺着Yin口流出来,段锦誉把花洒取下来,随着逼口冲洗着,他的动作很僵硬,匆匆抠挖了几下,直到没有Jingye再流出来才关水。
房间里没有衣服也没有浴袍,段锦誉只能赤裸全身。
靳怀卿把一杯新的热牛nai放在床头柜上时,听到浴室的门打开,青年身上未着寸缕,嫩滑的皮rou上盖满了爱痕,shi透的黑发被撩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段锦誉比段欣悦更美,在他身上Yin柔盖过了阳刚,眉眼清艳但眼神澄澈,远远看着就极吸人眼光。
看到靳怀卿在房间里,段锦誉反应了两秒,像是被闷热的雾气蒸得意识不清,他转身就往浴室跑。
“跑什么?”靳怀卿将眼镜带上,他眼尾带笑,想把段锦誉从浴室拖出来。
“给我衣服。”段锦誉躲在门后,只探了个头出来,眼神戒备。
但靳怀卿心情极好,“这里没有和你尺寸的衣服。”
感觉到青年把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他抬了抬眼镜,“想穿我的?”
段锦誉点头,他不想光着身子出现在靳怀卿眼前,这没有安全感。
“昨天晚上我怎么教你喊我的?”靳怀卿说。
闻言,段锦誉一愣,他当然记得,靳怀卿逼着他喊老公。
“…不…”他拒绝道,“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段锦誉时刻提醒着靳怀卿。
靳怀卿看了他两秒,几分钟后拿着了一件白衬衫给他,“新的。”
穿好了衬衫出来,靳怀卿正坐在沙发上摆弄着平板,看到段锦誉出来的时候对着一旁的牛nai抬了抬下巴,“把牛nai喝了。”
段锦誉犹豫了一会,发现男人并没有看他才迈开腿走过去,保姆送来的早饭他没有动,但是他还是决定把靳怀卿端上来的牛nai喝了。
靳怀卿把平板倾斜,透过眼镜看到段锦誉正弯着腰端牛nai,衬衫原本遮到了大腿但因为这动作微微往上翘,浑圆的routun半露,大腿根的指痕细细密密交织在苍白的皮肤上,rou嘟嘟的嫩逼嵌在腿心,耻骨泛着红晕。
这些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想到这里,靳怀卿眼神变得幽深起来,他知道自己对段锦誉有病态的感情,用链子把人绑着,隐瞒他的存在,用丑陋的鸡巴强jian他。
段锦誉是靳怀卿的伊甸园,对他的渴求热烈而没有穷尽。
对于靳怀卿来说,段锦誉是可以让他付出一切的存在;但是对于段锦誉来说,他靳怀卿就是从污秽里爬出的四角怪物,是看到以后想要退避三舍的存在。
既然这样,那就毁了他的未来,折断他的翅膀,用镣铐把他捆起来,日日夜夜jiancao他,让他每一刻都深陷欲海,逼里满满当当含着Jingye,一看到自己就情不自禁大张双腿求cao,最好是生个孩子,生了孩子就怎么都跑不掉了……
玻璃杯被放在柜子上发出一声闷响,段锦誉双手扶着柜边,呼吸急促且热,身体迅速升温像是要燃起来。
“你…你……”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沙发上正襟危坐的男人。
靳怀卿放下交叠的双腿站起身走过去,他卑劣地给段锦誉下了药,但那又怎么样,他就只有这一个想要完全拥有的东西,无论用什么手段。
药效来得极快,段锦誉浑身力气被剥去,双腿颤抖,全靠双手撑着柜子才不至于倒下去,他低垂下头,后颈吐出的颈骨也泛着淡淡的的红晕。
“哈…哈…”
在炽热的呼吸间,微凉的手掌包裹住浑圆的tun,柔软嫩白的tunrou从指间溢出,手掌小幅度地揉搓,那已经覆盖着爱痕的肥tun像是馒头,变幻出各种旖旎的形状。
“唔啊…哈……”
段锦誉沉醉在欲chao里,他被袅袅的轻烟包裹,醉生梦死。
靳怀卿站在身后,高大的身形将青年压在身下,另一只空闲的手抚上青年已经挺立的男根,用娴熟的手法撸动,指间时不时擦过gui头,引得青年阵阵颤抖。
很快,段锦誉在靳怀卿手中射了,他几乎是失了神,小逼的空虚要了他的命。
靳怀卿看着自己手上的白浊,眼底暗色涌动,他低压着嗓音,“宝宝这么快就射了,要鸡巴有什么用,还想去cao女人?”
男人自说自话,段锦誉低低喘息着,却不知触了哪根弦,靳怀卿猛得将中指插进还未消肿的逼口,软rou立马拥上去紧紧环绕。
“啊!”段锦誉被突然的插入激得软了下去。
虽然昨晚嫩逼被粗暴地cao弄了,但是现在已经紧致如初,仅是逼口嘟嘟的,红肿未消。
探入的中指没有摸到那层膜,靳怀卿一边咬着段锦誉的耳垂,一边怒道:“你的处女膜呢?被哪个野男人弄破了!”
“唔…唔…没有……”段锦誉的眼泪断了线一样流下来,用沙哑的声音哭yin,“被你…呜呜…被你弄…弄破的……”
修长的中指直直插入,简单抽插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