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纪源是在祝尤家睡的,还被哄着真空穿了吊带真丝睡裙。等第二天早上,纪源睡醒的时候,他的睡裙裙摆已经被捋到了胸上,祝尤自后抱着他,半硬的rou棒插了一半在他后xue里。
发现纪源醒了,祝尤又黏糊腻歪地缠着他。因为知晓祝尤之后又要出差参加活动,纪源只得还没睡醒,就又来了一发。
牵着穿好洛丽塔洋装的祝尤刚出了门,站在楼道里,纪源就被祝尤拥着吻住,唇舌都被吮吸得酸麻。
尔后,祝尤仍用着少年音,低声说:“老婆,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哦。”
让我留在你身边。
“好,我……”纪源刚笑着开口,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
“就两天不见,sao货都结婚了?”在转角,蒋安睿斜倚着墙,只露出一小半身子,看着相拥的两人,脸上表情晦暗不明。
和蒋安睿对上视线的时候,纪源的身体一下子就僵硬了,而祝尤则是迅速抱紧了他,还宣誓感十足地将脸贴在纪源的脸上。
蒋安睿嗤笑一声,“不是吧,纪源,你现在要做异性恋了?被一个女人……”
“我是男的。”祝尤撅起嘴,示威似的挺了挺胯,撞在纪源身上。
蒋安睿冷下脸,“噢,那你是自从那天看见我Cao他,就打上了歪主意吧。”
要这么说也没错,祝尤无法反驳,但也毫不示弱地朝蒋安睿冷哼了一声。
纪源的身子被祝尤紧紧抱着,眼神却像被吸在蒋安睿身上一般无法动弹,待到蒋安睿又直直盯过来,纪源才慌乱地偏过头。
明明他不需要这么慌张的……但旁边是昨天才确定关系的情人,前边是让他心悸的炮友(前),纪源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心觉不会有比这更糟的事发生了。
就在此时,他家的大门“咔嗒”一声开了,身着家居服的庄历州揉了揉脖子,还优雅地打了个哈欠,声音是刚睡醒后的沙哑,“一大早的,阿源你这儿怎么这么热闹?”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头发都打理好了才开的门,不知道偷看了多久!!偏偏要在这时候掺上一脚……
纪源瞳孔一缩,重重闭了下眼睛,不敢再去看蒋安睿又沉了几分的脸色。
“……还有多少男人,你干脆一次性都叫来?”蒋安睿嘴角的笑淡得瘆人,他本就是凌厉的长相,现在似笑非笑的,在情敌面前气场全开,让祝尤和庄历州都正色起来。
庄历州眨了下眼,“阿源,你还有别的男人是我不知道的?”言下之意,你们的存在在我这都不是什么小秘密,我对纪源几乎了如指掌。
祝尤撇了下嘴,仍旧抱着纪源不撒手,“老婆,真的还有别人吗?”虽说他做好了准备,但是再多几个的话,祝尤保不准自己不会嫉妒到犯病。
蒋安睿气得嘴角的笑都加深了,“哈?”怎么,这几个家伙都彼此认识,就他一个人蒙在鼓里?原本以为野男人就一个,没想到这sao货是要勾引一个部落啊?
他大步上前拽住纪源的手,想把人从祝尤怀里拉出来。祝尤怕抱着纪源让他受伤,在蒋安睿拽人那一刻便松了手,使得纪源几乎是跌进蒋安睿双臂间。
“……给我一个解释。”蒋安睿紧捏住纪源的手腕,稍低头嘴唇便能碰到纪源的耳朵。他的声音很轻,却说得纪源一颗心脏惴惴,下意识地就说了声“好”。
三人几句机锋打到现在,纪源才说出这么个“好”字,一下便让其他两人都静了下来。
楼道里沉寂半晌,蒋安睿看也不看祝尤和庄历州,揽着纪源就往电梯走,显然是要把人带离。
庄历州双手抱胸,笑眯眯的,“也不用跑那么远吧,你们要谈的话,直接进屋说不就好了?”
和蒋安睿的视线交汇,庄历州踩着拖鞋便出了门,“我不会打扰你们的,放心。”要是就让蒋安睿这么把人带走了,他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不如就让纪源仍旧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鸠占鹊巢的人,话倒说得冠冕堂皇。”许是有生人在的缘故,蒋安睿骂人也不是几把屎的了,还文绉绉地扯了两个词。
纪源被搂着经过庄历州的时候,突然被他一把拉住胳膊,嘴唇上就落下一片柔软。
这个吻只浅浅留了一秒,蒋安睿还没来得及发火,庄历州已经放开了纪源,手指还蹭了一下他右边的耳垂。
“阿源已经连续放我两天鸽子了,我都记得哦。”他说完,朝蒋安睿挥了挥手,“上次你们也没怎么聊,现在可有一天的时间了呢。”
蒋安睿按捺下心头的火气,淡淡睨了他一眼,“砰”地甩上了门。
纪源还穿着昨天的素色居家服,垂眼看蒋安睿两下甩掉低帮的板鞋,接着在鞋柜里拨拉出一双自己尺码的一次性拖鞋。
他以前都是赤脚的,这套一次性拖鞋好像还是第一次穿,难道是因为家里进了别人……纪源的眼睫颤了一下,缩手缩脚地陪站在玄关,从里到外都透出一股子心虚。
“你之前自慰的时候,用的都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