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啊!……”爽感直击后脑勺,帝鲭呜咽出声,“不……不可以强入……”一丝理智让帝鲭回神又沉迷。
指尖轻轻插着被找到的宫口细缝,不断向前深入,
花xue因为刺激绞缠的越发厉害,甚至有些痉挛的盘咬她的小rou手臂。
可怜的宫缝是被强入的,明明是想往外排出手指,却被找到破绽不断被动容纳更多。
他的主人,身子不断颤栗,xue道都跟着微微颤抖痉挛,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一点,“小蘅……我害怕……”
君有蘅轻咬了一下旁边的白嫩翘rou,敏感的宫口又开了一下,整个手指埋入,好像触碰到了结实的胎膜。
手指画圈晃动几下,这个口,是她手指强开的,他好像,还不到能生的地步。
君有蘅怕伤到被她强行破开的宫口缝隙,慢慢退出了手指,手臂。
帝鲭整个身子才放松下来。
“你宫口一时半会儿,开不了,为什么会这样?你不是足月了吗?”君有蘅很疑惑。
帝鲭紧张消失后,又是一副欲求不满的神色看着她。
君有蘅叹气,八成这傻子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儿。
忍不住掐了一把看起来颜色十分色情的ru头,继续拿起凸球,跟玉势cao弄花xue。
这一折腾就到了早上,看到族长来了,君有蘅实在忍不住困意,躺在旁边就睡下了。
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的傍晚。
等她醒来的时候,侧过头,那动作粗鲁的产公又来了,检查帝鲭的身体,正要往看样子已经恢复的花xue里面插,君有蘅忙止住他粗糙的手指。
“他的宫口还是未开,我查过了。”粗鲁的产公动作也十分粗鲁,一扬手,君有蘅翻了个滚,后脑勺磕在墙上。
她抱着后脑勺,看着这个产公十分生气!
更生气的是,她看着淡粉的花xue,经过一晚上的空闲已经恢复成娇嫩状态,在没有扩充的下,又被粗鲁的指检了。
“啊!”帝鲭本身肚子就在阵痛,这一下面色更加惨白,眼角有泪流出,“呜呜,疼!”
他伸手去抓族长的手,族长拍拍的抓住他手腕的玉手,安抚道,“乖,鲭儿,都有这么一遭,产公经验丰富,他是专业的。”
君有蘅私觉得族长说的没错,但看着帝鲭痛苦,她又不好受。
那产公粗糙的手指在帝鲭的花xue里,残忍的摸索了一会儿,她看着帝鲭疼的抓紧床单,心疼极了。
额角没停止过的汗,由于疼痛又增加了许多。
手指插进帝鲭的xue道的时候,就像是软棒上插满了利刃,擦过途经之处,好不容易到了宫口,最娇嫩处,又被割了几下。
那产公皱眉,粗声道,“娇气什么,等到生的时候,那才有你受的!”
君有蘅生气极了,“怎么说话呢!他好歹是族长夫人吧!尊卑呢!上下呢!”
“族长夫人?他分明就是个双儿!根本不是女人!一开始谁承认双了?要不是……”
“闭嘴!”族长呵斥粗鲁的产公。
那产公被堵了嘴脸上还有些不甘心,奴大欺主,这人不知道身后是谁,才能这么放肆。
没准儿xue里几下摸索都是故意的!
君有蘅本想再说几句,却被疼的嘴唇发白的帝鲭,拉住了手。
他们离开后,君有蘅亲了亲他的额头,“等你生了,我们再找他算账。”
帝鲭疲惫的点点头,面色委屈,颤动的睫毛眼角含泪,“小蘅我肚子好疼,现在下面也疼。”
君有蘅看着他状似恢复如初的身体,“我们昨天已经狠狠的弄过了,难道你还想要吗,不应该缓几天吗?还有还有,族长为什么不留下陪你?他就这几天这么忙?”
“我疼!夫君说没时间陪我!你除了昨天那法子,难道还有别的办法吗?”
君有蘅沉默,她还真没有,只不过昨天那些,应该族长来给他做,她虽然接受了族长的示意,但怎么想昨日的举动都太过了。
“昨日……族长看到你,没说什么吗?”君有蘅欲言又止。
帝鲭摇了摇头,“他说你以后有前途。”
君有蘅,“……”这词儿是这么用的?
君有蘅起身走到他的下身,分开两腿,掰开花xue,小手再分开花唇,看了一会儿,小手摸了几下。
“呃啊……”君有蘅的手触碰他的身体,让他有些敏感的轻呼出声。
确实是恢复如初了,戳了戳花核,“你这复原能力太强了,我还觉得昨日玩儿过了。”
帝鲭身体经过昨日的玩弄变得有些敏感,君有蘅点弄几下后,花xue深处就开始有空虚感,想要东西cao进来。
君有蘅今日显然不想再用药了,见帝鲭戳几下就有反应,洗了脚,用微热的小脚踩xue,扶着他的膝盖,大脚趾顶弄花xue口嵌入。
站着可以很好的看到帝鲭的表情,暖粉色逐渐染上帝鲭的两颊,清明的双瞳逐渐染上情欲,嘴